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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雙臂,雙掌用力,狠狠擊向頭頂接踵而來的水,一掌掌用盡全力。
水花被激起,四散而飛,激起林中一眾飛鳥。
赫連宵記得即墨蓮的話,若是心裡不舒服了,便跑幾圈,心裡便會舒服,今日天色已暗了,他不能跑,況且他也不敢跑,若是奔跑見錯過了即墨蓮,那又該如何?
此刻,赫連宵唯一能做的便是發洩出心底幾乎要爆出口的鬱氣。
赫連宵一直不停的揮動掌力,整個往下傾倒的瀑布幾近被他扭曲,震天響聲幾乎讓整片林子在顫抖。
正發洩間,只聽聞一聲氣憤的厲喝聲:“誰呀,大半夜的不睡覺,找死呢!”
有人!
這正是赫連宵需要的,赫連宵眼神一冷,身體飛起,一旁已被沖洗乾淨的錦袍同時揚起,旋轉後,待站立與岸邊時,赫連宵已然恢復成了以往殺氣滿布的煞王。
用內力將錦袍跟頭髮烘乾,赫連宵腳下微動,人已經站在剛剛發聲的不遠處。
只見此處是一個破舊的,連門都無的茅草房,房內角落處有一堆乾草,一個身影正捲曲在乾草上睡得香,彷彿剛剛發出聲音的根本不是他。
赫連宵暗紅眸光危險地眯起,手揚起,使力,髮絲跟錦袍隨著罡氣飛散,那捲縮在乾草上的身影尚不清楚發生了何事,便被赫連宵抓在手中,赫連宵掐住男子的脖子,手漸漸用力。
即便睡得再死,那人也得醒了,那人剛睜開眼,便覺察出眼前一個紅眸,紅衣,黑髮四散的絕美男子。
這難道是傳說中山林中的妖怪嗎?
“救命啊!鬼啊!”那男子緊閉雙眼,揮舞四肢,嘶喊道。
在那男子醒後,赫連宵本是鬆了鬆手上的力道,打算問他一些問題,卻沒想到這人如此聒噪,赫連宵眼眸危險地眯了眯,手上用力,那男子的嘶吼聲頓時啞了,成為讓赫連宵厭惡的嗚咽聲。
這人還不能死,赫連宵冷聲說道:“若是你別喊,本王自會留你一命。”
除了即墨蓮,誰也別想赫連宵溫柔以待,誰也別想赫連宵對他以我相稱。
那男子迫不及待地點頭。
赫連宵將他仍與一旁,那男子癱軟在地上,捂住脖子,拼命地咳嗽,眼睛卻在滴溜溜地轉,這黑不溜秋的夜裡,山林中,奇怪的男子,說他不是妖精都不會有人相信,妖精的話能信嗎?
當然不能。
那男子眼角餘光掃到赫連宵正大量四周,心下確定,就是此刻,男子如泥鰍一般從地上迅速滑起,而後撒腿往外跑去,一邊大喊:“有妖怪啊!”
即墨蓮的耐性已宣佈告罄,他這回不用手吸了,而是身軀迅速移動,這人不是說他妖怪嗎?已經好久未有人這麼形容他了,赫連宵心裡根式不舒服。
腳下甚至都未見動,人已經擋在那男子面前,赫連宵催動罡氣,暗紅錦袍隨其而動,錦袍下襬的彼岸花似在招搖,讓人無端生出一股懼意。
男子再也控制不住,雙膝一軟,跪在地上,拼命磕頭,一邊求饒道:“妖怪,不,不,大仙饒命啊!我不過一介窮人,我,我身上也醜,長得也不好看,入不了大仙的法眼,求求大仙饒了小的吧!”
額頭磕在堅硬的地上,很快腫脹起來,見赫連宵一無所動,那男子更是加重了磕頭的力道:“大仙啊,小的該死,剛剛不該擾了大仙的修行,然小的家中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稚兒,一家老小都靠小的一人養活了,大仙,小的一死,我一家老小都得死啊,殺了小的不要緊,殺了小的一家也無所謂,小的怕的是這麼一來會影響了大仙的修仙之路啊!”
見赫連宵一直未出聲,那男子磕的越發的響亮了,直到眼前一片紅色,暗黑的泥土上覆蓋了一層血色。
血色誘發了赫連宵心底的嗜血暴虐,他此刻心中狂湧而出的是一種渴求,一種想要毀滅一切的欲(和諧)望。
赫連宵瞬移到男子面前,一腳踹向磕的幾乎麻木的人,那人腹部一疼,人已經飛出好遠,重重摔在身後的一棵拳頭粗的樹上,樹攔腰折斷。
咔嚓一聲清脆的聲響徹底毀滅了赫連宵心底最後一點理智,他雙眸已被紅色覆蓋,那是從未有過的血紅。
赫連宵抬起腳,想要一腳讓他魂歸西天,那男子自知生死就在此一刻,他閉著眼睛大叫:“大仙饒了小的吧!小的知道有個女子,她是這附近最美的女子了,大仙定然喜歡的。”
那男子的想法裡,女妖精一般要吸男子精元,那麼,男妖精該吸女子的陰氣,且誰不愛美人,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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