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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坐不住,即墨蓮掀開身上的被子,便要下床來,可未等她動,那男子上前一步,按住錦被下她的腿,淡淡說道:“你的腿被寒潭侵蝕,暫時失去知覺。”
“哈哈哈,好一個即墨蓮!”男子的話讓即墨蓮仰天大笑。
男子蹙眉,眼前這女子的表現極為奇怪,若說一般人聽聞自己不能動,至少也該表示一下不甘心,或是悲傷,而這女子卻是極度的自厭,以及心疼,而且心疼的物件還不是她自己。
“你別擔心,你的雙腿並沒有被廢,而是暫時失去了只覺,若是及時治療,假以時日,定然會再次站起來的。”男子此刻只能如此安慰。
青衣男子的話並未被即墨蓮聽進去,她是大夫,對自己的身體當然瞭解,莫說是腿,此刻即便是要了她的命,她也甘願,只要讓她再看一眼赫連宵,確信赫連宵還活的好好的,沒有被她扔下。
腦中光芒一閃,即墨蓮突然看向男子,說道:“我想請你幫個忙。”
“什麼忙?”
“請你幫我去尋一種草藥,名喚錢裡子。此藥越有指頭長短,開紫色四瓣花,有桂花香味,一般長在沼澤地附近。”即墨蓮急急說道。
那男子的面色隨著即墨蓮的話變得愈見奇怪,等即墨蓮話落,他這才問:“你可會醫術?”
這錢裡子的藥用只有醫術高超的人才會知曉。
即墨蓮點頭,眼底滿是懇求:“請你務必幫我。”
那青衣男子搖頭,斷然拒絕:“不行,我不能幫你,這錢裡子可不是好東西,它只能暫時讓你站立,而後便是永久的躺下,既然我救了你,就不會准許你再傷害自己的身體。”
自己如今這模樣,不能隨便移動,即墨蓮只好問:“你要如何才能幫我?”
只要是人,便是貪婪的,總有他想要的東西。
然那男子只是搖頭,說道:“我並無想要的東西,我這麼做也是為你好,你即便不為自己想想,也該為你此刻心中想的人考慮,若是對方知曉你因為他而終生不能動,他會不安的。”
男子不止一次在即墨蓮眼底看到焦急跟擔憂,這便說明她心中所想之人對她來說是極為重要的。
男子的話讓即墨蓮苦笑,她何嘗不明白,可她如今一時見不到赫連宵,心中便不會有一刻安寧。
即墨蓮斂眉,默然無聲。
男子見此,這才輕腳出門,須臾,端來一碗藥,說道:“喝吧,要想早日見著你相見之人,還是早些康復的好。”
男子的話不無道理,即墨蓮端過碗,一飲而盡。
男子挑眉,這可是一種極苦的藥,人說最苦的是黃連,這要卻是要比黃連苦上數倍,這女子眼睛眨也不眨喝完,可見其心性是多麼堅韌,如此,男子也放下心來,這樣的人必然會很快想明白事情的輕重緩急。
也正如男子所想,即墨蓮已經接受了男子的說法,她得站起來去找赫連宵。
見房內再無他人,即墨蓮擱在被子上的手微微用力,手腕處慢慢顯現一個凸起,一根銀針飛了出來。
任何武器都會失去,唯有藏在身體內的不會,同樣的方法,另一隻手上也劃出一根,手執兩根細長的銀針,即墨蓮掀開杯子,將褲腳挽到膝蓋處,找準穴位,緩慢將銀針刺了進去。
剛開始時,銀針刺進皮肉中,即墨蓮沒感覺到絲毫痛處,然,等一指長的銀針全根沒入,手覆上膝蓋,緩緩輸入內裡,暖流自手掌徐徐傳入膝蓋處,銀針最深處開始泛起點點疼痛,即墨蓮心下一喜,手上的內裡輸入的更快了,腿最深處的刺痛開始往外慢慢滲透,以致最後整條腿像是被千萬根針在扎著,那痛感比之前毒藥的發作更甚。
這是清風子最後一回教給她的秘訣,是人便會有最後一根痛覺神經,只要刺激這根神經,人的潛力便會被無限放大,疼痛亦然。且這種做法危險很大,稍微不慎便會付出更大的代價,師傅不建議即墨蓮用到這一招。
這是清風子從來沒有視人的,按清風子的話說,任何醫者總會留一手,這是為他人,也是為自己。
按照同一種方法,即墨蓮開始緩慢轉動銀針,而後用內力緩衝,本來一切順利,卻在這時,體內的毒性又發作,即墨蓮長長撥出一口氣,內裡輸出的有些緩慢,事已至此,她只能堅持下去,為了赫連宵,也為了她自己。
然內裡終究是被毒藥緩緩卸去,即墨蓮皺眉,她眼角掃到旁邊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