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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朝北竄出去的身影,即墨蓮眸光閃動,冷哼一聲,竟然敢送赫連宵那種東西,他以為光畫畫就可以了?那是他朝北還未了解即墨蓮的本性。
她可是個小氣的人,赫連宵是她的人,當然要她自己教,還用不著朝北這麼‘好心’,就讓他嚐嚐那種從此有一蹶不振的滋味吧。
剛剛,即墨蓮轉到朝北身後時,手中的銀針沒入朝北腰間的那處命門穴,哼,等你畫的春宮圖慾火焚身的時候,朝北便會發現自己不行了。
朝北那麼多的紅顏知己定會抱怨的。
那種煎熬,即墨蓮想想就覺得愜意啊!
作為醫者,當然這種事情她常見,也覺不出什麼尷尬來。
當然,這一回的懲罰導致的最直接的結果便是,之後,朝北儘可能地離自家王爺遠些,再也不敢在自家王爺面前多話了。
另一邊。
赫連宵來到馬廄,連弘還在清理馬廄,見著赫連宵,連弘連忙放下刷子,小心過來:“王爺,您是要馬?”
“恩,將本王的疾風牽出來。”
疾風便是赫連宵最喜愛的一匹馬,是純種的汗血寶馬,且是稀有的純白皮毛的馬,也是留在普濟寺的那匹,疾風通人性,在普濟寺等不到人後,便自行回了王府。
“是。”連弘說道。
疾風單獨一間馬廄,裡面乾淨舒適,算是王府裡貴賓級待遇,就連連弘,看著疾風,也得彎著腰說話,疾風見著這個平日幫它刷毛的連弘,打了個響鼻,不屑地高昂著腦袋。、
連弘小聲說道:“疾風大人啊,王爺回來了,要見你呢。”
聽到‘王爺‘兩個字,疾風耳朵動了動,任由連弘解開韁繩,跟著連弘出了馬廄,當它看著不遠處那道暗紅身影時,疾風仰天長嘯,掙脫連弘的手,歡脫地往赫連宵跑去,用大腦袋親暱地蹭了蹭赫連宵的肩膀。
赫連宵沒有握住韁繩,而是直接躍上馬,之後,看了眼連弘,那小個子更是瘦小了,他吩咐道:“今日起,不用你在刷馬廄了。”
“謝謝王爺。”連弘激動的熱淚盈眶。
赫連宵拍了拍疾風,吩咐道:“我們去皇宮。”
疾風高揚馬蹄,繼而狂奔而出,一人一馬,一紅一白,好一幅瀟灑肆意的畫面,大概只有自家王爺才配得上疾風,也只有疾風,才適合在王爺身邊,連弘點頭。
雪白寶馬疾馳而過,讓眾人紛紛躲避,甚至來不及看清馬上面的人,眾人只覺這一人一馬不該真實存在,而是出於人們想象的美好畫面裡。
突然,人群中有人喃喃道:“這誰啊,好有氣勢!”
那聲音一聽便知是女子。
另外一人附和道:“我剛剛只看了一眼,那男子有著傾城之貌呢,不知是誰呢。”
旁邊有一個男子冷哼道:“哼,你們是不知道那是誰吧?”
“難道你知曉?”那兩個女聲滿是不忿。
“我當然知道,他可是你們都害怕的煞王,難道你們沒看見他通身暗紅衣裳嗎?”那男子曾遠遠看過赫連宵兩次面。
那兩女子瞪大了眼,滿臉不可思議:“煞王原來如此俊美啊,若能得了煞王溫柔一眼,我情願死在他手下。”
“人人都能都道煞王三頭六臂,血盆大口,卻原來是如此絕世之人,以我看啊,這些不實的謠言肯定是一些嫉妒煞王的人傳出來的。”另一人點頭同意。
“你們這兩個不知羞恥的,我告訴你們,煞王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我可是親眼看見他徒手捏死了一個試圖靠近他的女子,還有煞王府的那兩隻狼,簡直太可怕。”那男子小聲說道。
“你如何知道?”那兩女子仍然不信。
“我曾今有一回送菜進煞王府,無意中瞧見的。”那男子例句證據。
“切,誰信哪,你這人說話從來三分真七分假,我們只相信眼睛看到的,況且,若真照你這麼說,那左相府大小姐怎麼回事?我還聽聞那一回宮宴時,煞王對那位即墨大小姐可是溫柔的很,哎,真羨慕啊!”
“我也是。”
人說一白遮三醜,赫連宵不知道自己是一帥遮三惡啊。
那兩個女子是京都有名的花痴少女,嘴巴更是每個把門的,是以,沒出半日,赫連宵已經被人傳得神仙化了。
其中,還有不少躲在煞王府不遠處,打算一睹煞王絕世美顏。
不錯,此事雖然造成了不少麻煩,卻也未將來的事鋪墊了一條比以往通順的路。
此事暫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