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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即墨蓮相視一眼,兩人眼底均是無法掩飾的訝異。
赫連同指著那小太監說道:“說,你是誰?本殿以前從未在宮裡見過你,你一定是受了別人的指示,是不是?”
赫連同就差未指名道姓地說對方便是赫連宵。
那小太監冷笑:“太子未免太看得起奴才了,奴才不過是名不見經傳的小太監,幸得先皇看重,將遺詔交予奴才手中,先皇擔心的恰是如今這種情形,若是太子跟諸位大人不相信的話,可以過來驗明真偽。”
那小太監說的不卑不亢,底下眾人倒是相信了大半,當然,也有除外的。
赫連同依舊蒼白著;臉喊道:“本殿不相信,拿過來。”
那小太監未動,而是看著所有人,建議:“眾位大人,你們不妨都來看看,這是否是皇上的字跡,還有皇上的玉璽跟皇上的私章。”
這話一落,眾人齊齊抬首,依舊以即墨端為首,眾人三兩人未一組,紛紛上前,仔細端詳那份遺詔。
無論是筆法,還是語氣,以及玉璽,當然,還有赫連崢的私章,均是準確無誤。
經過所有人的肯定,眾臣又齊齊跪地,祝賀新皇。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赫連宵面上絲毫不見喜悅,他冷聲說道:“本王不是你們的皇上。”
赫連宵厭惡大赫,厭惡大赫的皇室,更厭惡大赫皇帝,想讓他做皇帝,這些人簡直是痴人說夢。
“皇上?!”
無視所有人的目光,赫連宵牽著即墨蓮的手,越過一眾跪地之人,往外走。
“皇上?!”又是一陣叫喊。
“閉嘴。”回答他們的是赫連宵不耐煩的兩個字。
眾人面面相覷,最後,將目光定在即墨端身上。
新皇上最在乎的是即墨蓮,作為即墨蓮的父親,即墨端最有權力說話,看著一種期盼的視線,即墨端苦笑一聲,誰有知道他這個父親的苦悶呢!
“好了,還是讓先皇先安息了吧。”
喪鐘響起,舉國哀悼,自聞訃日為始,在京禁屠宰四十九日,在外三日。停音樂祭祀百日,停嫁娶官一百日、軍民一月。
舉國的哀悼卻未影響到最該哀傷的煞王府內。
回到王府,兩人一路上安靜行走,煞王府還是一如既往的靜幽,即墨蓮終於開口:“這件事很奇怪。”
“的確。”
赫連宵從未想過做這一國皇帝,更別提讓人弄出個假的遺詔來。
而以赫連崢對皇位的迷戀程度來說,若是可能,他巴不得能得永生,永為大赫皇上,哪會早早立下遺詔來,況且,就赫連崢多疑的性格,除非確定赫連宵沒有絲毫攻擊性,並且是完全臣服於他,赫連崢才有可能立下這份遺囑好。
整件事透著古怪。
即墨蓮蹙緊的眉頭又舒展開來,她笑道:“晚上我們去問問便知。”
“好。”兩人相視一笑,這件事暫且放下。
進了正廳,已經被兩人遺忘的陌玉正往外看來,見著兩人,這才鬆了口氣。
赫連宵揚眉:“你還有何事?”
沒配出解藥,赫連宵給不了他好臉色。
知曉赫連宵的性格,陌玉也不生氣,甚至臉上都如往常一般,他看向即墨蓮,有些愧疚:“這些是我做的藥丸,每三日服用一粒,可將你的毒發時間延長。
即墨蓮接過那一包裹的藥,說道:”多謝。“
陌玉跟她非親非故,卻已經幫過她好幾回,這救命之恩,她總會報答。
”難道就沒有別的解法?“赫連宵心下有些著急。
這話倒讓陌玉搖頭:”不,紫炎草這裡沒有,有一個地方卻是不少,我正打算過去看看。“
”哪裡?“赫連宵面上罕見的出現急色。
”南悅“
”那個女尊國?“即墨蓮問。
這幾日京都大街算是傳遍了,位於大赫難免的女尊國南悅竟然打破了多年的平靜,進攻大赫,而且理由頗為可笑。
說是大赫跟南悅相接的邊郡郡守搶了南悅護國將軍的一個夫侍,龍陽之好在這個大陸也不少見,然,搶了別國的男子,這還是頭一回。
人家那大將軍怒極,請求女皇讓她領兵,將那郡守老巢給端了,搶回自己的夫侍。
因為邊境常年無事,不管大赫邊郡,或是駐紮在此處的將領皆是疏於練兵,整日吃喝嫖賭,本來整齊劃一的軍隊變成一盤散沙,在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