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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準笑。”即墨蓮嘴角越獵越大,赫連宵一陣懊惱,他想將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現在自家娘子面前,然,有時候上天還總喜歡跟人作對,越是緊張,赫連宵覺得情況越是糟糕。
鼻血還是不斷的往下流,諸位要問這是為何,那就要尋著我們煞王的眼神看去了。
即墨蓮身上的兜衣是最軟貼身的絲綢,薄薄的布料將突兀有致的身材凸顯的更讓觀者血脈膨脹,那種細膩柔滑的感覺似乎還在手心,赫連宵只覺得血液都在燃燒,他恨不能此刻就將懷中的嬌軀撲倒,狠狠佔有,不過,這個想法還未實施,那不爭氣的鼻子又開始抗議。
鼻血一滴滴不要錢似的落在即墨蓮素白繡著交頸鴛鴦兜衣上,渲染出一朵朵嫣紅妖冶的花,赫連宵伸手一抹,打算擦掉落於即墨蓮身上的血紅,無奈他忘了之前用手堵住鼻子,是以,就這麼兩下,即墨蓮瑩白身上狠狠一個五爪印記,此刻偉大的煞王是顧得了這邊顧不了那邊。
血腥味越來越濃,即墨蓮鼻子動了動,這麼大劑量的鼻血流多了也傷身哪,她想要拉下赫連宵依舊蓋在自己眸子上的手,一邊說道:“宵,讓我看看。”
“不用,馬上就好。”此刻這麼狼狽的自己,赫連宵可不願再被看見。
身上的溫熱血滴越積越多,即墨蓮真的急了,她聲音不可避免地帶著些慌張:“相公,你放手。”
這一生軟軟糯糯的相公正切中了赫連宵的要害,他心口酥酥麻麻的感覺升騰,手想放開,想想,還是覺得不行,赫連宵聲音乾澀沙啞:“娘子,你先轉過身去。”
即墨蓮暗自翻了個白眼,她當然理解赫連宵此刻的心情,這種有些幼稚的想要在最喜歡的人面前留下最美好影響的小動作不是小男生最愛做的事嗎?難道她家赫連宵現在是倒生長?
“赫連宵,我是你娘子,你的任何模樣我都喜歡。”即墨蓮開始檢討自己:“剛剛我不該笑你,我保證再不笑了,宵,讓我看看,血流多了可不好。”
就這麼僵著也不行,赫連宵有些著急,開始時他的確是怕即墨蓮看到自己這尷尬的模樣,不過隨著血越來越多,手心處即墨蓮睫毛不停的煽動,他便知道自家娘子擔心了,他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不能讓即墨蓮擔心。
著急中,赫連宵眼光一頓,繼而停在不遠處閃爍著銀光的活泉水波中,他終於鬆了口氣,在手鬆開即墨蓮的一剎那,人已經飛身離開,撲通一聲躍進了水裡。
即墨蓮急忙轉身,哭笑不得地望著還未潛上來的赫連宵,語氣有些埋怨:“赫連宵,你若是再不出來我就回去了。”
水波盪起一圈圈漣漪,月色似一層薄紗覆蓋在水面上,神秘且迷人,場景正好,卻獨獨缺了那個潛在水底還沒上來的人。
即墨蓮一步步走進,最後停在岸邊,微微彎腰,認真尋找水底的人。
“宵,你真的不出來?”即墨蓮突然有了玩笑的心思,她接著說道:“那行,你別出來了,我自己脫衣服了,這邊雖然安靜,不過也可能會有人同樣喜歡這泉水,反正我已經成了親,被人看了也無所謂。”
一邊說著,即墨蓮還真的將手放在兜衣的那根肩帶上,纖長的手這麼輕輕一拉,帶子滑落,順著脖頸,靈巧地劃過鎖骨,還有往下落的趨勢,就在春光乍現的那一剎那,即墨蓮覺得腰上一暖,整個人被擁進一個溫熱的懷中,而後不等她反應,人已經被帶進了水中。
周身被溫暖包裹,身上僅剩的那點布料也被水波沖走,即墨蓮悶笑,軟倒在赫連宵的懷中,一邊還用及其委屈的話說:“哎,現在看來,能留住你的只剩下我的身體了,宵,我們成親才沒多久你就已經不將我的話放在心上了,還得我用自己的身體做籌碼——”
這‘自怨自艾’的話還未說完,喋喋不休的嘴便被欺上來的薄唇堵住,赫連宵紅眸狠狠盯著即墨蓮,裡面盡是控訴。
周圍環境正好,活泉溫度也是讓人躁動,這麼順利順理成章下,情事一觸即發。
肆意採摘屬於他的美好,赫連宵一改往日的溫柔顧忌,同樣為了懲罰自家娘子的自說自話,赫連宵兇狠地親吻著眼前的嫣紅唇瓣,情到深處,牙齒用力,即墨蓮嗚咽一聲,心中叫糟,嘴唇又被咬破。
稍微退開一些,赫連宵眸子又成了血紅,跟即墨蓮菱唇上的血珠一個顏色。
“下回再說這麼話,我會讓你好幾日下不了床。”他無法做出傷害即墨蓮的事,而這種威脅算是赫連宵最得意的了。
突然靠近赫連宵的耳際,即墨蓮低聲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