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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而遠之的。
眼看著赫連宵跟即墨蓮腳下不停,張毅的聲音更響亮了,他喊道:“張毅有事請教王爺跟小姐。”
這時候,朝北充分發揮了自己作為最貼心侍衛的作用來,他長臂一擋,笑道:“張大人還請留步,我家王爺跟小姐還有事忙,您若是有何問題,問在下也是一樣的。”
不同於朝南的冷臉,朝北典型的笑面狐狸,人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張毅看著朝北那清俊的笑臉,頓覺眼前一陣漆黑,他伸手推了推朝北,人家卻是紋絲不動。
“還請讓一讓。”張毅黑著臉說道。
他一個弱質太醫當然抵不過長期練武的朝北。
“張大人有什麼問題問我也是一樣。”
笑話,昨日他都已經惹得王爺不高興了,這會兒若是還擋不住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太醫,那豈不是再也無臉在王爺身邊混了?
“既然如此,那就休怪張某不客氣了。”
張毅話落,手一揚,一陣白煙自他手中飛散,不得不說是朝北小看了這張毅,本以為他是個再正直不過的人了,不會使用下藥這種手段,現在倒好,自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朝北心下叫糟,此種境地,自己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是跳開,而後再追,另一條路就是硬擋著,而後被迷暈。
來不及細想,朝北便一手捂住唇鼻,順勢跳開。
張毅見此,拔腳就往赫連宵跟即墨蓮跑去,一邊還不忘高喊:“請王爺,即墨小姐留步。”
這一聲喊叫讓朝北渾身一個激靈,他也顧不得什麼藥粉了,連忙運功,往張毅跑去,生怕他再喊出什麼話來,朝北在張毅還未反應過來時,捂住他的唇鼻,將張毅的話堵了回去。
見此,朝北鬆了口氣,卻在這時,腦中一陣暈眩,他暗罵一聲:“該死的。”
眼前一黑,朝北臨睡之前,往張毅身上依靠,用了最後一點力氣,壓向對方,而後人事不知。
咚的一聲悶響,頭腦著地的疼痛讓張毅眼角不自覺泛出生理淚水,狠狠瞪著身上已經沒了意識的朝北,從來沒說過粗口的張毅再也忍不住,罵道:“混蛋。”
當費勁全力終於將朝北從自己身上推開時,張毅終於鬆了口氣,艱難地爬了起來,往遠處看時,哪裡還有赫連宵跟即墨蓮的蹤跡?
“該死的混蛋。”張毅氣不過,一腳踹向朝北,恨恨罵道。
終於小跑著上來的管公公看著‘皇上’被人踹,嘴角抽了抽,作為唯一知道朝北身份的人,管公公憋著笑,說道:“張大人,您有何問題可以三日後去煞王府問道。”
這話讓張毅恍然,是啊,他怎麼將這事忘了,張毅趕緊抄管公公笑道:“多謝公公了。”
看了眼腳下的朝北,張毅氣不過,又踹了他一腳,而後尷尬地超管公公笑了笑,快步離開。
張毅走後,管公公同情地瞥了眼身上好幾個腳印的朝北,吩咐身後跟上來的侍衛:“你們將朝北侍衛扶起來,選太醫給他看看。”
身後的兩個侍衛一人一隻胳膊,將朝北架了起來,正好太醫都在這裡,方便救治。
三人離開,管公公朝另一個方向看去,臉上是千年不變的笑容:“奴才見過左相大人。”
即墨端從一旁的樹後面站了出來,深沉的眸子探索地往管公公身上探去,似乎想透過他的笑臉,看向管公公的內心,半晌,卻是一無所獲,即墨端收回目光,沉沉說道:“管公公,本相知道你是王爺的人。”
“左相大人說笑了,煞王已經登基為皇,所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等都是站在大土地上的人,奴才說句不敬的話,不止是奴才,便是即墨達人也該是王爺的人。”管公公打起了太極。
“管公公,你也不用隱瞞本相,本相的意思是,管公公是煞王的人,卻不是當今皇上的人。”即墨端索性敞開了說。
“左相大人這話是何意?”管公公面上的笑容終於有些僵硬。
“公公是聰明人,本相知道公公明白本相的意思,不過,公公也不用急,既然本相之前未說破,之後也不會說破。”即墨端望著即墨蓮離開的方向,聲音有些發澀:“我不是個好父親,在她還對我有孺慕之情的時候,我光顧著國事,忽略了她,如今,她不需要我了,我卻又可以為了她,放棄自己一貫做人的原則,你說這是不是諷刺。”
說到最後,即墨端的聲音幾近於無。
這是小姐的事,他不能置喙,管公公是好裝傻地笑著,不做聲。
“管公公,本相只想問一下,蓮兒她這回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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