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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清醒沒多久的朝北一甩腦中的疑惑,冷喝道:“放肆,車中乃我家王爺,還不快開門。”
剛剛說話那人並未見過朝北,但另一人卻是見過一面的,之前並不敢認,直到朝北說出王爺兩字,這守衛方才確定,他拉住還想說話的人:“閉嘴,這車子裡的可是煞王。”
另一人心頭一凜,兩人跪地,求饒道:“求王爺饒命。”
“開門。”朝北說道。
那兩人趕緊立即開門,豈料,門剛被開啟一條縫隙,便被裡面大力推開,只見一道身影自遠處策馬狂奔而來。
馬蹄濺起飛塵,一看馬上之人,渾身是血。
走在前面的朝南臉色劇變,未曾稟報赫連宵,便已經飛身而起。
他看的不錯,這人就是射了自己一箭的人,他是德妃外家侄子,跟瀾王同歲,也是瀾王最好的兄弟。
朝南舉劍傾盡全力往那人砍去。
那人滿面血色,本想僥倖跳出京都,他萬萬想不到迎面而來的是這個煞王,還有那個本該死去的煞王護衛。
這男子舉劍抵擋,然,到底也是奮戰了很久的人,此刻的他已經脫力,被朝南這麼重重一擊,狠狠摔下馬去。
朝南舉劍走到男子跟前,一劍刺向男子的胸口。
噗,一道血幕噗了出來,朝南稍微側過身子,躲過了突如其來的血色。
終於報了仇,朝南這才來到馬車前,單漆跪地,說道:“王爺,屬下該死。”
“走吧。”對於朝南的性格,赫連宵瞭解,若不是激怒,他斷然不會不經過自己的允許,便徑自斬殺別人。
“謝王爺。”朝南起身。
剛剛的兩位護衛已經被嚇得躲在一旁瑟瑟發抖。
透過縫隙,赫連宵掃向外面,勾唇,對外面的朝北說道:“撤了這兩人。”
大赫的守門之人竟然如此沒膽,要他們何用?
後面朝北應聲。
一行人進了京都。
大赫最繁華的的該就是京都了,以往的黃銅大街,無論清晨,或是夜晚,均是人滿為患,然,此刻的黃銅大街上卻是空無一人,偶爾一聲犬吠,顯得格外蒼涼。
這種空寂讓赫連宵挑眉,他好奇地問:“你做了什麼?”
“我不過是讓人通報皇帝一聲,有人想奪他的皇位。”即墨蓮嘲諷地說道。
從為數不多的幾次交談中,即墨蓮已然摸清了赫連崢的性格,這人多疑,陰沉,且心思多變,他為了權力犧牲了自己最愛的女子,還讓最愛女子生的孩子幾番經歷生死,用他一輩子的幸福換取的權力豈容他人覬覦。
開始赫連崢必然不信,然,德妃兄長出動了軍隊這卻是不爭的事實,即墨蓮讓未傳訊息進京,說是皇上派遣尋找赫連宵的人已經跟大赫的軍士同歸於盡了。
一旦懷疑的種子種下,赫連崢必然會幾番試探,而德妃外家兄長這一番動作後必然已經抱了被發現後決裂的危險。
反正,他們以為赫連宵已然成了廢人,而皇上自從自李家手中奪得了權利,早已看太子不順眼了,四皇子又是個不成材的,如此看來,便只剩下赫連瀾了,即便皇帝對赫連瀾失望,也不會捨得殺掉這個唯一能繼承皇位的兒子。
然,他們卻沒有明白赫連崢的心思程度。
在即墨蓮心裡,此刻的赫連崢心思已近扭曲。
人越是年紀大,便越會想念以前,不管是引以為傲的,或是曾近做過的錯事,赫連崢心底唯一的一處弱點,或說是愧疚,便是傾妃,是以,傾妃留下來的赫連宵便成為他的唯一念想。
試想,有人想毀掉他的唯一念想,赫連崢如何能允許。
在加上德妃的奮力一搏,遂,沒有一番生靈塗炭才怪。
“這就是你讓我養傷的原因?”將自己處於紛爭之外,等京都的一番動盪結束後,這煞王才出現在眾人面前。
“是,記得等會兒要表現出一點武功都沒有的樣子。”即墨蓮再三叮囑。
想要赫連宵演戲,估計有些難。
幾人進城門不久,一對人馬已經疾馳過來,馬上之人停在馬車面前,紛紛請安:“見過煞王。”
“何事?”
“皇上有請。”那侍衛頭領恭敬地說道。
赫連宵剛想冷冷呵斥一聲,卻被即墨蓮捂住了嘴,即墨蓮朝他搖頭,無奈,赫連宵只能按著即墨蓮的口型,有氣無力地說出幾個字:“本王累了,無法進宮。”
想起皇上的吩咐:“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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