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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娘娘,只呆了片刻,出來時,皇上心情不甚好,奴才見徐公公頭是垂著的。”那小太監回道。
“然後呢?”德妃又問。
“後來皇上去了冷宮,不過,未進去,看了眼門口,又轉身離開了。”
德妃嘴角勾起,心道:清妃,你還太嫩,不過一張臉,你也配在本宮面前擺架子?本宮就讓你嚐嚐那種牆倒眾人推的滋味兒。
這時,門口傳來宮女的稟報聲:“娘娘,瀾王來了。”
提及自己的兒子,德妃的臉色終於好了些,然思及兒子如今的名聲,心中又是一陣恨意,縱然皇上又重新給瀾兒置辦了王府,但面子沒了便是沒了,不是新的瀾王府就能換的回來的。
“母妃。”離得多遠,赫連瀾笑著喚道。
雖然整個皇宮這幾日俱都是面上跟著皇上哀傷,然真正難過的又有幾人?
其中最高興的莫過於赫連瀾,即便赫連宵不是死在自己手上,但總歸是死了,這可是一件大喜事,足以洗清自己以往受的窩囊氣。
只可惜了即墨蓮那女子。
德妃看著兒子的笑臉,低斥道:“瀾兒,注意自己的表情。”
“母妃,這是您的殿裡,誰還能看了去?”心情好,赫連瀾面上的笑容怎麼也遮不住。
德妃臉色一肅,正色道:“瀾兒,為娘再教你一句,所謂隔牆有耳,萬不可大意,你父皇這兩日心情不佳,你不可表現的過於興奮。”
“是。”覺得德妃說得對,赫連瀾連連點頭,收起笑容。
“還有,記得多去你父皇那裡看看,不管他願不願意見你,你都得每日去一次,這種孝心,你父皇早晚會明白。”德妃繼續說道。
“孩兒明白。”沒了赫連宵,如今就是自己跟太子分庭抗禮,以太子的智力,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儲君這一事,如今提及還尚早。
見兒子這麼聽話,德妃這才笑了出來,她問:“現在來母妃這裡何事?”
一提這個,赫連瀾心底一陣煩躁,他臉色頓時難看起來:“母妃,兒臣今日過來是想請母妃想個法子,退掉這門婚事。”
本來他就不滿意即墨月這個女人,現在倒好,竟然不是即墨家的血脈,還不知是哪裡的野種,這樣的女人怎配得上瀾王妃的頭銜?
如今想想,赫連瀾就像是吞了一隻蒼蠅,想吐卻又吐不出來,虧得他們還未大婚,否則,自己便會成為京都的第一大笑柄了。
想到即墨月,不免想到了即墨蓮,那個身子不好,淡漠的,卻讓人忍不住被吸引的女子,本該是自己的王妃,卻被抬錯。
抬錯?赫連瀾驟然眯起了眼。
即墨蓮不過一個弱女子,在左相府毫無地位可言,真正掌握左相府後院的是夏春心,而左相府抬花轎的那些人難道連瀾王府跟煞王府的路都會抬錯,會不會是有人刻意為之?
越想,赫連瀾越覺得有這種可能。
夏春心會不會早料到有被拆穿一切的,是以,這才提前為自己的女兒找好下家?赫連瀾又想到剛賜婚那會兒,自己前去左相府,幾次都是即墨月自己找來的,本來他對即墨月不過是映象中的,直到幾次在左相府的聊天,這才漸漸熟悉起來。
前後一串聯,赫連瀾這才恍然大悟。
要不說,赫連瀾也是個聰明的,不過,醒悟的有些晚罷了。
沒等德妃說話,赫連瀾緊接著將自己剛剛得出的結論添油加醋地講了一遍:“母妃,上次花轎抬錯也是那個即墨月搞的鬼,如此陰險,有心計,還不知是誰家的女子,瀾兒如何也接受不了。”
赫連瀾的話讓德妃挑眉,她本來也打算想個法子將這門親事退了,如今正好有個藉口,只是,德妃有些猶豫:“你父皇他這幾日心情不好,此刻提這事,母妃擔心會得不償失。”
這句話落,那個一直呆在德妃身後伺候,剛剛回稟德妃訊息的小太監說道:“娘娘,有句話奴才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
“是這樣的,剛剛在御花園,皇上他讓徐公公在外頭守著,誰也不準靠近,皇上談論什麼奴才不知,然再出來時,皇上的面上卻是帶著笑的。”那小太監眼睛轉了一圈,說道。
“哦?何事能讓此刻皇上開心?”
“這個,奴才不好說。”那小太監有些猶豫。
“想到什麼就說。”德妃皺眉。
“是,奴才想著,皇上為什麼心情不好呢?還不是因為煞王,此刻心情好了,會不會是煞王他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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