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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宵指控道。
即墨蓮挑眉:“不然我該喊什麼?”
人名不就是讓人喊的嗎?
“你也喊我的名字。”赫連宵又說道。
“對啊,你想說什麼?”即墨蓮蹙眉,這傢伙,怎麼這麼彆扭?
躺在地上的朝北此刻不能動,亦不能說話,他只好在心底嘆氣:小姐啊,主子這是要讓你區別對待呢。
這兩隻菜鳥啊!
好在赫連宵還知曉如何表達,他費力地說道:“我們不一樣,你不能都喊名字。”
即墨蓮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赫連宵這是在抗議,一個是家屬,一個是外人,都喊名字,赫連宵不準。
“那你說我該如何稱呼你們?”即墨蓮眉頭直跳。
“喊他大夫。”聽著即墨蓮喊一個男子的名字,還這麼古怪的名號,赫連宵心底怎會舒服?
他真的覺得陌玉這名字難聽的緊。
“你要我喊他陌大夫?”即墨蓮試探著問。
“對。”這麼一稱呼,赫連宵覺得心中那股酸酸的氣頓時順了。
如此赫連宵,讓即墨蓮一陣心軟,她點頭,稱呼問題不在她考慮範圍內。
即墨蓮如此順從,這讓赫連宵心中的喜悅程度又上升了一個層次。
他攬著即墨蓮,便要轉身離開,一邊說道:“他救你之恩,我會報的。”
言下之意,你就不用放在心上了。
還未等即墨蓮阻止,身後又突然出現的陌玉阻止道:“等等。”
赫連宵身形一頓,冷撇了陌玉一眼,不善地說道:“本王說過,她的一命之恩本王來還,只要你說出口的,本王定然做得到。”
這人好生霸道,陌玉心下不愉,卻仍好聲好氣地解釋道:“她還不能離開。”
“你何意?”赫連宵回頭。
“難道你就要看著她死去嗎?”陌玉問道。
這話剛落,赫連宵已然鬆開了即墨蓮,足尖輕點之後,已快速向前滑動,身形剎那間已經到了陌玉身前,赫連宵拽進陌玉青衣前襟,危險地說道:“說清楚。”
他不是愚蠢之輩,也不光喜歡動手,赫連宵能從陌玉的話裡聽出沉重來,這讓赫連宵心下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大概跟朝南去調查的事有關。
陌玉沒有回答赫連宵的問題,而是看向即墨蓮,見即墨蓮神情沒有變化,他也不好參與這兩人之間的事,陌玉掰開赫連宵的手,轉身離開。
赫連宵心中一沉,像是沒了著落,這兩人的視線交流讓赫連宵胸口一鼓一鼓的跳的厲害,他竟然不曉得即墨蓮的身體狀況,是即墨蓮其實仍舊沒有相信自己嗎?
自己自詡是她最親近的人,剛剛還在炫耀,可事實卻是多可笑,連相處幾日的陌玉都知曉即墨蓮的身體情況了,他卻還被矇在鼓裡,他等到的不是即墨蓮的坦白,而是另外的旁人的告知,赫連宵自嘲一笑,紅眸滿是黯然,腳下運氣,輕點樹梢,轉瞬不見蹤跡。
“赫連宵。”即墨蓮低喊。
然,暗紅身影早已失去了蹤跡。
赫連宵眼睛微眯,他盲目地加快腳步,只想離得遠些,胸腔內升起的是從未有過的委屈,赫連宵此刻已經鑽進了衚衕裡,明知道即墨蓮或許有自己的考量,也明知道陌玉不過是大夫,然,他卻說服不了自己,以往患得患失的情緒又出現了。
赫連宵並不怪即墨蓮的隱瞞,只是他心中的那道坎過不去,他只想找個地方釋放出這種讓他整個人都不對勁的感覺。
風颳過臉龐,微微的疼,不知跑了多久,赫連宵終於站定,他環顧四周,這是一處樹木蔥鬱的山林處,周遭一片安靜,赫連宵心底的那份燥意並未因為此處的幽靜有所緩和。
他手掌成拳,以血肉之軀擊向周圍的樹木,赫連宵並未使用內裡,皮肉跟粗硬的樹皮直接碰撞,鈍痛流向四肢百涸,一陣噼噼啪啪之後,樹木應聲碎裂,赫連宵指關節處冒出殷殷血色,身體的疼痛卻未緩解心底的不適。
接著他又轉向另外一棵稍粗壯一些的,有一陣不要命的擊打,嫣紅順著樹皮往下流淌,最後沒入泥土中。
咔嚓一聲,這一棵同樣撐不住赫連宵的攻擊,再次攔腰折斷。
盯著那斷成兩截的樹枝看了半晌,赫連宵陡然清醒,他不該走的,這樣豈不是會將即墨蓮推得更遠,要彆扭他也得在即墨蓮跟前彆扭,萬不能給旁人機會。
這麼一想,赫連宵顧不得擦拭手上的鮮血,又快速往回略去。
而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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