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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既然你說出的答案讓我滿意,如此,我便讓你速死。”話落,白影突然飛身上前,一把捏碎了楚嬤嬤的喉嚨。
這種助紂為虐的走狗,即墨蓮向來討厭。
若說本來德妃心底還存在著一絲僥倖,那麼,此刻楚嬤嬤死在自己面前算是繃斷了她的最後一根神經。
即便再高貴,再深沉,她也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這幾日的心灰意冷已經讓她憔悴,精神恍惚,那麼,楚嬤嬤的死算是壓在她身上最後的一根稻草。
德妃啊的一聲仰天長叫,她跪地,一個勁兒的磕頭,嘴裡喃喃說道:“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旁觀,我不該落井下石,我錯了,你不要殺我,我,我還不想死,我還有兒子,對,我會讓我兒子給你燒很多的錢,你放過我把。”
即墨蓮眼神一轉,說道:“你兒子,你大可放心,我會好好招呼他的,你剛剛不是還大言不慚地說我的宵兒比你的瀾兒多受二十年的苦嗎?那我便讓你的乖兒子後半輩子都生活在痛苦跟煎熬裡,生死不能。”
“不,你不能這麼對我的瀾兒,你不能這麼做。”德妃眼睛充血,她突然抬頭,衝向即墨蓮,說道:“你便是鬼,那我再殺你一次,這樣你就再也不能難為我的瀾兒了。”
話落,就衝了上來,不等她靠近即墨蓮,身後一道大力將德妃掀翻,她的身體重重撞到前面的長案上,頭磕在長案的角上,聲音響亮。
即墨蓮抽嘴:“不是讓你呆在外面的嗎?”
“你不能使用內力,這種力氣活,還是我來幹吧。”赫連宵說道。
看著德妃頭上汩汩流出來的血,即墨蓮嘆了口氣,說道:“恐怕她即便死不了,也清醒不了了。”
剛剛那一撞,正好撞到了她的後腦上。
果然,翌日,宮裡傳來訊息,德妃因為不甘呆在冷宮,殺死自己的貼身嬤嬤後,已經瘋了。
皇上下令,德妃終身不得出蕭顏宮,另外,也不得有人看望。
而此刻的煞王府內,提及母妃後,赫連宵並沒有如以往那般需要靠殺人才能平復心底的嗜血。
而跟煞王府截然相反是的瀾王府。
作為四妃之一,赫連瀾自小得以在孃親的膝下長大,對德妃餓感情要比宮中其他母女濃厚得多,自德妃被關入冷宮後,赫連瀾已經跪在前清殿外兩日,可皇上似乎下定了決心,這回無論誰祈求都不鬆口。
無奈,赫連瀾只好尋找在朝跟外租交好的那些同僚,希望他們能上奏,讓母妃出了冷宮,然,所謂樹倒猢猻散,這些人未落井下石已經算是看在赫連瀾面子上了,赫連瀾看著那一張張冷漠推脫的臉,心底怒意頓時盈滿整個胸腔,等他以後得了勢,他定然會一個個收拾這些老傢伙。
剛回到瀾王府,冷宮是訊息便傳了過來。
赫連宵甚至來不及換身衣服,便急匆匆地往外跑去,剛踏出門,一道青黃身影站在自己面前,赫連宵皺眉,看向來人,沒好氣地說道:“你為何還沒走?”
之前已經著人通知著即墨月,讓她快些離開,後來發生了外公的事,他忙的焦頭爛額,這件事也便被拋在腦後,見著強裝笑顏的即墨月,赫連瀾的心情更是糟糕。
赫連瀾的話讓即墨蓮蒼白的面色一僵,孃親的事讓她在整個京都都抬不起頭來,瀾王甚至要將她趕出去,而她一天未被證實是左相的女兒,便一天不能回相府,若是出了瀾王府,即墨月便真的是孤身一人了。
是以,即墨月聲音有些發乾:“王爺,月兒有事跟您商量。”
“我跟你可沒話說。”赫連瀾眉頭蹙得更緊。
這種父不詳的人,放在瀾王府都晦氣,赫連瀾跟赫連崢到底也是父子,某種天性是一樣的,總喜歡將責任往旁人身上推,如今的赫連瀾已經找不到其他渠道發洩心底的憤怒,恐慌,以及恨意,是以,看著眼前的即墨月,再想想自己前後經歷的一切,越想越覺得他的黴運似乎在即墨月進府便有的。
而他這麼多日子以來所遭受的挫折似乎終於找到了突破口,赫連瀾一腳踹向即墨月,厲聲道:“賤人,是你,一定是你,你這個掃把星。”
即墨月一時不查,被踹倒在地,面上還來不及表現出驚訝,身上接二連三的疼痛已經讓她哀嚎出聲。
“王爺,王爺,不關月兒的錯啊。”即墨蓮大叫,想要逃跑,卻被赫連瀾拽了回來,腳下更用力了。
赫連瀾將這麼些日子以來受的的委屈跟不公悉數發洩到即墨月身上,他口中已有賤人,罵道了赫連宵:“你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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