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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收拾碗筷。
以往在普濟寺,這收拾殘羹冷炙的事都是如冰做的,即墨蓮還真的很少做飯洗碗,今日心情不錯,即墨蓮阻止如風。
“如風,等會兒我收拾。”即墨蓮從不將自己當做主子,這話說的也理所當然。
不過別人卻不這麼想,正往這邊過來的許逸頓了頓腳,他驚異地抬眸,似乎並不相信即墨蓮會如此和順。
在他看來,女子皆是傲嬌自戀的,同時亦是愛慕虛榮的,像即墨蓮這種還是他頭一次見,許逸有些明白為何煞王會選擇這即墨蓮做王妃了。
如風自不會讓王妃忙,他拒絕:“不用,王妃,這些屬下去收拾。”
話落,不經即墨蓮的首肯,他已經抬腳進了廚房,沒多會兒,鍋碗瓢盆清脆相觸聲想起。
不想讓娘子跟這許逸多接觸,赫連宵直接牽著即墨蓮離開。
事實上,即墨蓮很少對一個人表現出特別的感情來,凡是不在意的,大多會漠然視之,而眼前這許逸,即墨蓮卻厭惡的緊。
明明是看著文雅的人,明明是師孃的侄子,可即墨蓮總是控制不住心中的那種說不出理由的不喜來。
是以,即墨蓮也不拒絕,她順從地跟著赫連宵離開。
以許逸的聰明,他看得出即墨蓮對自己的不喜,許逸收起笑容,他陰狠一笑,今日你看不起我,總有一日你會來求我,說不定這一日很快就會到來。
正得意地想著,許逸突然覺著胸口一疼,往胸口看去,一根樹枝正插在自己胸前,離心臟只有寸許距離。
許逸捂著胸口,狠狠瞪著相攜離開的赫連宵跟即墨蓮,這定是他們其中一人動的手,可他沒有證據,許逸知道自己不能在清風子夫婦面前說即墨蓮的任何不適,否則就有挑撥離間的嫌疑。
這痛,他只能自己受著。
一口老血在胸口翻湧,卻被硬生生壓下,許逸捂著胸口轉身離開。
而另一邊即墨蓮斜看了一眼赫連宵,沒有說話。
被自家娘子用這種審視,甚至有些懷疑的目光看著,赫連宵當然憋不住了,他索性承認:“這人欠收拾。”
本以為娘子會看在師孃面上斥責自己兩句,誰知,赫連宵覺著握著自己的手緊了一下,下一刻,耳邊是即墨蓮附和的,帶笑的聲音:“我也這麼覺得。”
即便宵不動手,她也會忍不住讓那許逸痛一番。
當然,她若出手不會如宵這麼明目張膽了,即墨蓮看著自己指尖的銀光,想著要不找機會還是給那許逸一針吧。
眉目微動,赫連宵改握手為半抱著自家娘子,赫連宵一邊感嘆,真是心有靈犀啊!
正走幾步,即墨蓮突然停腳,看向赫連宵:“宵,為何周圍的人少了?”
自他們過來清風崖時,即墨蓮便感覺到外面有不少黑獄的人,今日一通早膳過後,她分明覺著周圍氣息少了很多。
“為夫差他們去辦事。”赫連宵淡淡回了一句。
即墨蓮瞭然,她也不多問,宵也有自己的事,有些時候若是宵不願自己擔心,她便不問。
又走了幾步,赫連宵揚了揚頭,說道:“娘子,你在這處住了挺久,要不你領著為夫到處走走,可好?”
即墨蓮以為宵是想了解自己以往的生活,也未多想,她回道:“好。”
之後即墨蓮便領著赫連清風山宵走過她以往在這清風山時喜歡的地方,來到最後一處,即墨蓮停下腳步,這看著像是一株果樹。
果然,即墨蓮接著就說道:“這是梅果,夏日才會結出果子,當年師孃還未出事時便喜歡用這果子釀些果酒,還會用這梅果做糕點,那糕點隨不是極美味,卻難得不膩口,我很喜歡,若是瞭然師傅夏日來,定然就捨不得走了。”
提及瞭然,即墨蓮語氣一頓,她目光落在赫連宵身上,蹙眉問:“宵,我師傅呢?”
今日一早似乎沒見著。
這麼一想,朝北朝南似乎也一直未出現過,赫連宵用慣了朝北朝南,一般情況下斷然不會派他們離開。
眯著眼,即墨蓮等著赫連宵的答案,知道無法再隱藏,赫連宵首先要安撫娘子的心情。
“娘子,你不能激動。”
“宵,說吧,我不急。”聲音清淡,即墨蓮看著真沒多著急。
“娘子,他們被人抓了。”
“可知道是誰?”即墨蓮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瞭然是誰?朝北是誰?一般知曉的人都不敢得罪二人,那麼明目張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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