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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在管家話音剛落的同時,寢房門被‘嘭’的一聲開啟。
花宴開啟門愣了。只見未央半支著身子在白夜上方,而白夜則是滿面緋紅,是個人都看得出來打擾了別人什麼。
白夜和未央沒料到王管家剛剛才稟報花宴就衝了進來,花宴也沒料到會遇到這般光景。不過,看著白夜臉上嬌羞的紅霞心情突然惡劣下來。
皮笑肉不笑道,“七哥,這青天白日的,可得節制一點。你那身體若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這原因傳出去豈不貽笑大方。”
未央倒還沒說什麼,白夜卻是一下子怒了。從未央身下偏出頭凝視花宴,萬般囂張道,“這是我們的寢房,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貽笑大方的只怕是那些不懂規矩亂叫器的人!”
帶兵來的居然是他,難道說這寧王府被懷疑了?而且他這般大大咧咧來想必做了充分的準備,她倒要看看他想做什麼。
而她最見不得的是他對未央身體的嘰歪。
花宴臉色微沉,眼角的餘光瞄到白夜凌亂的衣衫。她就這般不知羞恥?一點也不在乎?壓根沒去想自己為何在意這些,花宴語氣連客套都沒了,直奔主題,“七哥,太師府昨夜滿門被滅你可知道?”
未央悠悠閒閒的坐起來,幫白夜把微凌亂的衣群整理好,動作優雅自然,行雲流水好似就他們兩個人一樣。
白夜見未央認真的樣子,只顧著害羞了,心下的忐忑和揣測平靜下去。嬌顏緋紅加深,瑰麗得讓人震撼。
未央不疾不徐的給白夜整理好了才慢吞吞的整理自己的衣衫,也沒看花宴,輕飄飄道,“哦,太師府被滅了。”
花宴握了握拳,他不相信他不知道。
“難道七哥不知道?”
未央徑直拉過一直沉默著的白夜坐在不遠處的檀木桌旁,笑了笑,“本王昨夜和夜兒睡得早。”
白夜聽到這話心下一頓,未央他為何要撒謊?還是他已經知道她滅了太師府的事幫她遮掩?
花宴一窒,臉上的笑有片刻僵住。他總是這般沉靜從容。他討厭這樣的他,這樣的他讓他忌憚。讓他無法揣測。“七哥,這是繼丞相府後又一起慘絕人寰的大屠殺,聖乾上下人心惶惶。父皇大怒,全城戒嚴,一定要把兇手找出來。”
未央淺道,“要查這?”
“七哥,內城裡所有人的府邸都查了的。”花宴狀似不經意的露出手中的聖旨。
未央臉色如常,不溫不惱,平靜道,“那便去查吧。”
花宴揚揚手,“搜。”門外的官兵潮水般在寧王府四散開去。
時不時有人回來稟報,他們用著一種很隱晦的表情和手勢交流。未央全程就像沒看見,坐在椅子上不動聲色的飲茶。高雅清雋。
白夜卻是有些耐不住了,那花宴分明是針對未央!滅太師府是她乾的,任何證據也沒留下,就算全城戒嚴搜尋,又能搜出個什麼?
腦海中突然閃過鬼面修羅曾經說過的一句話,當時他是說的寧王府和丞相府都有一樣東西,問她可曾見過。
難道花宴是藉口太師府的事,想找到那神秘的東西才是真?
白夜眸中閃過冷冽的寒意,又快速不動聲色的隱去。她不是昔日的冷血殺手,她現在只是要做個普通人而已正因為是普通人,所以她才忍無可忍,也無需忍。幾大步衝上去揪住他的衣衫,“花宴,你有完沒完!”
還沒待花宴開口又怒道,“都搜了兩個時辰了,怎麼,想把寧王府的土地一寸寸翻開?我告訴你,花未央好說話可不代表我白夜是吃素的!立刻,馬上帶著你的人給我滾,否則我現在就砍了你們!”
花宴呆了一下,一下子想起白夜搶他時的情景,也是這般張揚而理所當然。一時之間竟然忘了反應。
未央的目光在見到花宴的神色時沉了沉,微微咳了咳,白夜一下子回神。趕緊跑回他身邊,“身子又不舒服了?”
“心口有些疼。”
白夜緊張地給他輕撫著,又抬頭吼道,“幻影,送客!”
話音剛落,幻影飄進來。“八王爺,請。”
花宴垂下眼簾,這個女人凶神惡煞的樣子在那瞬間他居然覺得有些炫目,心下突然有些奇怪的感覺,說不上來是什麼。就和先前的怒氣一樣,來得莫名而措手不及。
不過既然沒有找到要的東西,這樣一直搜下去也不行。壓下心中的異樣,朝未央淡道,“七哥,小弟去其它地方繼續搜查了。”
白夜猛抬頭冷道,“滾!以後再在本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