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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女教眾一聽這話‘撲通’一聲跪倒地上,“請聖女責罰。”
白夜依舊坐著,沒回頭,“讓梵音天絕來。”
兩人誠惶誠恐,“聖女。”誰不知道梵音天絕被尊主關起來了。
白夜冷冷一笑,“哼,好得很。那本尊就這樣坐著。”
兩人已經做好成為花肥的準備了。
有人進來,男人今天穿了白色的衣衫,曳地緩緩。
清傲遺世,脫俗貴雅。
“尊主,屬下自願去做花肥。”地上兩人沒有任何怨恨和不甘。
白夜聽到花月滄邪來了,小臉上閃過一抹得意的狡黠。卻是冷聲道,“誰讓你們去做花肥了?下去!”
二人自然也不敢違抗白夜的命令,倒退著躬身出去。
“鬧夠了?”
花月滄邪的聲音一直給人的感覺都像穿透了無數的時空和歲月還清晰得讓人聞之便沉淪,不帶任何感情,卻讓人怎麼也忽視不掉。
白夜轉過身子,見到金樽燭火下搖曳的人,呆了那麼一下。
傾世之顏,冠絕天下
“滄邪,梵音天絕不在我不習慣。”這是她鬧了半天的目的。直接向花月滄邪說,她實在辦不到,花月滄邪也不會理她。索性蠻不講理嬌慣任性一次。
花月滄邪豈能不知道白夜的心思,漫然渡步過來,輕飄飄的提起白夜,漫不經心道,“犯了罪的人就得接受懲罰。”
白夜瞪大眼,本想瞪瞪花月滄邪,可又很沒出息的軟下來,小貓一樣粘上去,搖著他的手,“滄邪,我上次不該偷跑。都是我的錯,你讓梵音天絕出來吧。雖然冰牢無人看守,可若是沒你的命令,她們不會走出半步的。”
花月滄邪只是看了她一眼,拿過擱置在旁的衣衫穿在白夜身上。
白夜自然不敢不讓他給自己穿,也不敢鬧了。
同樣一攏雪白,很明顯和花月滄邪身上的是一樣的,都是上好的雪緞。領口和袖口處隱隱繡著繁複的紋路,神秘莫測。
“走吧。”花月滄邪牽著白夜的手。
白夜撇撇唇,望著花月滄邪左眼角下勾畫的那一隻栩栩如生的鳶尾花般紫色的蝴蝶,不滿道,“滄邪,為什麼這次不給我畫蝴蝶?”每一年,她生日的時候,花月滄邪會在自己左眼角下畫一隻蝴蝶,自然,也給白夜畫一隻。
花月滄邪頓住,側頭看她,魅紫的眼眸中流轉過一絲淺淺的波瀾。驀地捏捏白夜的臉蛋,“好,給你畫。”
白夜得意的笑。
花月滄邪牽住白夜的小手,將她按坐到梳妝檯前,提來顏彩,在白夜的右眼尾去勾畫。
有那柔順的銀髮落在白夜頸子裡,隨著花月滄邪的動作一撓一撓的,癢得白夜‘咯咯’直笑。“滄邪,你的頭髮啊。”
白夜伸手去撩花月滄邪的頭髮。落在她頸子裡的銀髮不算太長,白夜繞在指間玩著,越玩覺得觸感越好,拉在鼻下嗅了嗅,連頭髮都一股魅惑人心的香味,還有沒有天理啊。
感覺花月滄邪停了下來,白夜抬頭,正準備問是不是畫好了。這一舉目就看到花月滄邪近在咫尺的冠絕之顏。那紫色眼眸似乎泛著琉璃一樣的光,幽深得讓人不敢直視。只怕,世上再也找不到如此蠱惑人心的紫。
白夜下意識喊了他的名字,“滄邪”那樣的眼睛似乎能看到人靈魂最深處,讓人不知不覺就沉淪再也醒不過來。
花月滄邪側過頭,那般強勢的人卻是避開了白夜的目光。
白夜似乎也回過神了,心裡那個無語,惡人先告狀似的,“滄邪,我們都這麼多年交情了,你怎麼能用你的眼睛蠱惑我!!!”
說著還在花月滄邪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
“胡鬧。”毫不意外的,白夜被揮開。
這一揮就揮到古鏡前面了,白夜‘嘭’的一聲好不容易穩住身子,一抬頭就看見鏡中的自己
只覺得呼吸一緊,抬起頭,問滄邪,“這是我嗎?”
花月滄邪好笑,去到她身後看向古鏡,微挑眉道,“果然,人靠衣裝。”
白夜牙癢癢的,瞪著鏡子裡面的花月滄邪做了一個鬼臉。張牙舞爪假裝去扭頸子裡的人的脖子,那一靠近,兩人的臉在鏡子裡,盡是何等的絕世驚豔!
白夜沾沾自賞起來,得意洋洋道,“身邊的人都好看得人神共憤,我終於找到點自信心了。啊哈哈,我也不差嘛。”扭頭還對花月滄邪眨眨眼。
“”
“滄邪,你說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