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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的白芝蘭賜給未央?而是讓自己這個‘不學無術’的‘夜叉‘嫁給他?
算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對於一個死過一次的人來說,知道生命多麼的可貴,活著是多麼的幸福。只要不威脅到她,那麼她就這樣做一輩子讓人聞風而逃的‘夜叉’也沒什麼不好。
再抬頭,眸子一片清明,明媚璀璨。嘴角是堅毅樂觀的弧度。
不過,看了一眼綁住自己的天蠶絲繩子,垮下臉,拜託,她的演技真的那麼好麼?以至於臭名昭著新婚夜被綁起來,害怕她一斧頭把新郎官片了?
費力的坐起來,由於嘴裡也被塞了白絹,現在她是行不得,說不得。她就納悶了,他們兩個人一個是被下藥昏迷著,一個生病昏迷著,那是怎麼拜堂的?
總之,得先讓他把自己的繩子解開。揚起雙腿碰了碰未央的身子,哪知道一點反應也沒有。咬咬牙,使勁一碰。
見他微微動了一下,白夜趕緊端出母夜叉蠻不講理的樣子。
那美目緩緩張開,漆黑的眸子水洗似的粲然。白夜被強行洗乾淨的絕豔小臉映在他深邃的眸子裡,半晌,他似乎憶起了什麼般朝她微微一笑。
白夜稍稍詫異了下,面上卻是不露痕跡。只是使勁眨眼睛,示意他把自己嘴裡的東西拿掉。
未央慢條斯理的用雙臂撐起身子坐起來,就這麼一個動作都是說不出來的優雅高貴卻又那麼的淡然。凝眸注視她半晌,才慢吞吞的幫她取下口中的白絹。
京都情意生 第六章 美人如斯
無語。白夜雙眼一瞪,“原來你就是那個要娶本小姐的王爺!還不快點把我身上的繩子解開!”
出乎意料卻又好像在情理之中的,“好。”
見他乖乖給自己解繩子,白夜心底更詫異了。她相信自己的大名他聽過,既然自己是以這副模樣嫁過來的她相信白之時應該告誡過他不能隨意解開繩子的難道,他當真一點都不怕?
不知道是繩子綁得太緊還是他解得太優雅,總之足足折騰了好幾分鐘才搞定。白夜正想表現一下夜叉本色吼他一通。卻不想正張開嘴就看見未央從她背後偏過頭,“解開了。”
知道使勁全力打進一堆棉花裡是什麼感覺麼?就是這種感覺。所謂一個巴掌拍不響,就算她想扮演夜叉,面對這樣子溫柔好說話的他簡直欺負不下去。
“慢得要死,本小姐手腳都麻啦!”白夜不滿的咕噥,見後面的人沒反應。眸子閃了閃,轉過頭去。就見他微微靠在精緻厚實的緞枕上,目光清澈,只是表情極度隱忍,薄唇咬得慘白。
“喂?你幹嘛?”白夜趴過去,聞到淡淡的甜腥味兒。
意識到他出了什麼問題時,白夜皺眉,沒多想本能的伸出兩隻手去拉他瑩潤剔透的雙頰,一邊拉一邊罵罵咧咧,“你真是有毛病啊,想咳就咳好了,忍個屁啊。唇都咬破了!”暈,他那淡淡的表情好像咬的不是自己的唇而是饅頭一樣!
事實上,白夜一拉未央就自動放了自己那可憐的豔紅薄唇,那帶著微微馨香的溫熱氣體呼在他唇畔,讓他少許滯了一下。
胸中一股馥郁之氣,這次沒有強行壓住,而是快速捂嘴咳了起來,毫無意外的咳完又是一片紅。
白夜眨眨眼,那灘腥紅刺激著她的感官。想起上輩子自己也是躺在病床上躺了好幾年才死,那個時侯就怕咳血,一咳血老爸老媽就如臨大敵滿目驚慌。因為她得的是白血病。從十八歲發現到二十二歲那年,被化療折磨得不成人形後離開了
第一次眼中有水霧生成,她不是哀悼自己的死亡,而是心痛父母就她這麼一個女兒,想盡辦法卻也沒能健康的活著陪伴他們。
未央帶了些微涼意的修長手指溫柔撫上她的眼瞼,摘下一滴晶瑩。白夜才發現自己流淚了。來了這麼多年,從來沒哭過,卻在僅僅第二次見面的人面前流淚了。
見她迷茫中帶點無助的水眸,未央嘆了一口氣,微微一笑,“你不是大名鼎鼎的天不怕地不怕麼,難道還怕做這寡婦?”他的聲音就算在逗人時都是那麼不疾不徐的。
“笑什麼笑!不準笑!也不準看!誰是怕你死翹翹啊!姑奶奶我被沙子迷了眼還不成麼!不準看!”胡亂抹了兩把淚,白夜惡狠狠的說道。實則這突然的霸道和拔高音量也是想要隱去自己那突然失控的情緒。
未央一聲輕笑,“好,本王不看。”
見他真閉上眼睛,眉目間有些疲累,嘴角還殘留著殷紅的血跡,白夜突兀的出聲,“喂,你的病是不是沒得治了?”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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