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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姑娘們,看內容提要就知道我下週有多麼苦逼了。
但是還有更苦逼的是,我還有另外一個坑也要更新1W,加起來就是三萬!
天啊~還有更沒天理的事情嗎?
有!
那就是姐下週三要回學校畢業典禮三天,意思就是我不能碼字!
神啊!雪上加霜啊!
姑娘們,看到這裡,你們還有什麼理由不留言,不收藏!
嗷嗷嗷嗷~~ “啊!好癢啊~好癢啊!”傅雲璟忽然大叫起來,猛地拉起袖子故意橫在那軍官面前,使勁撓著,“啊~好癢,痛啊~難受死了,全身都癢!”
這一聲咋呼,讓在場的人都呆在原地,小蓮驚慌失措的臉上閃過一絲微不可見的狡黠,忙往旁邊一跳,離了她五步之遠,邊哭邊喊:“啊!姐姐,你,你的手,啊啊~你,你染上天花了,這,這是要傳染人的!”
這話一出,所有的守城官兵都唯恐避之不及,那上來的軍官臉刷得一下慘白,急忙退得老遠,捂著鼻子,嫌棄地說:“快,快走!真是喪氣!”
傅雲璟緊繃的臉終於鬆了下來,幾人都暗暗鬆了一口氣,阿根哥收回手中的佛主,繼續唸經。這一對人小心翼翼的過了城門,走了很遠,直到望不見高高的城樓,才徹底放鬆下來。棺材裡的王管家忙自己推棺而出,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哎,嚇死我了,還好,這棺材裡真是又悶又熱。”他撫著胸口,不停的重複著。
昨夜,四個人商量了一下,確定了北上的路徑。傅雲璟在眾人的勸說之下,終於含淚同意不去刑場救傅正,按照他的囑咐去中壢找慕容雲霆。這殺父破家之仇,他日她傅雲璟必會全全奉還,但是,她很清楚,憑著自己這微薄之力無異於螳臂當車,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爹爹的至交好友,慕容復。
雖然是出了仙樂城,但是那狗官和江家的勢利太大,他們四人仍然需要掩人耳目,凡事還是小心為妙。這不是,傅雲璟和小蓮都換了男裝,身份是王管家的兩個兒子,而這位和尚則是心地善良沿路照顧他們的。這一路,傅雲璟每一步都走得心驚肉跳。一面心裡要想到自己正是踏著傅正的屍體得以保命,一面還要躲躲藏藏,逃避江家人的追捕。
現在他們已經在嘉興縣,離都城中壢約莫還有四天的腳程,這幾日來,他們一直風餐露宿,挑最不好走的路前行,為的就是躲避江家的追殺。王管家畢竟是年事已高,連日來的疲勞過度,導致他倒在客棧的床上,起不了身。傅雲璟請了大夫替他診治,卻被告知王管家身體已經虧損嚴重,加上最近心裡受到重大打擊,已經不能繼續勞累下去了,為今之計,只能尋一靜謐之處,安心休養。
這下,可把他們急壞了。王管家知道自己拖累了他們,連忙讓他們趕快趕路,不用管他這副老身子。可是,傅雲璟怎麼肯依,當日要不是王叔跑來報信,自己早就遭那江家禽獸殘害了。想了半日,終於作了一個決定。他們在嘉興縣的鄉野買了處房子,把王管家安定下來,又把小蓮留下來照顧,等他們在中壢一切都安排妥當之後,再來接他們。
這下,兩個人趕路方便了許多,不僅加快了速度,而且也給追他們的人放了煙霧彈。天色暗下來,傅雲璟和阿根哥不得不找客棧裡歇下來,可是,問來問去,這鎮上所有的客棧都已經滿了,只剩下一間還剩下一間客房,兩個人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住了下來。
昏黃的燭光映得兩人的臉紅紅的,坐在床上的傅雲璟鼓足了勇氣,對坐在椅子上的阿根哥說:〃阿根哥哥,我,我想沐浴更衣,你,你可否避一避?〃這幾日,她都沒有洗過澡,路上經過樹林子的時候,有清澈的泉,阿根哥倒是下去舒服了洗了一陣子,可是自己畢竟是女孩子,只好在大樹背後忍著,雖然,鴛鴦浴什麼的,她最喜歡了,可是現在畢竟在古代啊。
阿根哥虎軀一震,忙低了頭,漲紅了臉,連連說:“哦哦,我,我去門外給你守著。”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天時地利人和,本來就應該發生點什麼,可是現在仍處於喪父之痛中的傅雲璟實在沒有什麼心情再去想這些事情,她現在只想好好洗個熱水澡,放鬆一下連日來緊繃的神經,舒緩一下疲憊不堪的身體。
門外,阿根哥正來回踱步,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只是一想到今夜要跟傅雲璟共處一室,就感到很緊張,心跳加速。這幾日,他陪著她們一路北上,克服了重重艱難,尤其是看出身名門的她身處困境,卻一直堅強,不怕吃苦不怕累,洗衣服,做飯樣樣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