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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了天時地利人和,在這樣一個時機以這樣一個身份回到看似繁榮,卻連合適繼承人選都沒有的唐家。
雖然唐家的老爺子是打心裡瞧不起白容那個小歌星出身的母親,連帶著對白容也沒好感,但是畢竟也是唐銘天唯二的兒子,所以也就預設了白容開始在公司學著管理一部分事物。開始可以就接觸到的東西很少,不過日積月累白容也就有了一定的權利,比如說在今天決定是否暫時雪藏黎晨的會議上,白容在三比三各佔一半的情況下,投了一票贊成最終促成了這件事。
似乎在得知黎晨已經和楚然徹底沒有關係的那一刻,白容也對黎晨失去了興趣,這種感覺來得突然又迅速,就像是潮水般來得猛烈去得也迅速。所以他今天把黎晨叫過來,就是想直接來個瞭解,看著黎晨驚訝甚至已經有些慌亂的神情,白容不但沒有快意,反而覺得很煩躁——大概是厭倦了之後就連臉都不想看見了。
“喏,拿去。今天出了這個門,麻煩就忘了我們之前的關係吧,別想著你能拿著我的把柄做什麼事情,如果亂說的話我不保證會做出什麼事情喲。”白容懶懶得伸手往前一推,將提前準備好的信封推到了黎晨面前,那信封裡面是一張支票。
黎晨狐疑地開啟信封的一剎那,臉色瞬間青白,幾乎立刻就想把信封摔到地上。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企圖,白容輕輕哼了一聲,嘴角還是勾著那種有些怪異的笑:“哎別急著摔呀,要知道你被雪藏之後說不定還要靠著這筆錢生活呢,黎大影帝。”
最後四個字被白容刻意加重了聲音,充滿了輕蔑與嘲諷,就像是在對待一件廢棄的玩物。
黎晨的手因為憤怒顫抖得厲害,但是他不敢有什麼過激的動作,因為他身後就站著唐家的保鏢,一旦他有什麼動作絕對會在第一時間被制服。所以,他只能忍著一腔無處發洩的怒火將信封緊攥在手心,轉身大步走出了唐家的大門。黎晨清清楚楚的意識到,這次自己是徹底完了。
看著黎晨徹底消失在視線中,白容伸了個懶腰從沙發上站起來,收起滿臉的嘲諷換上一副乖巧純真的笑意,朝著正廳走去。走在這段路上的時候,白容還沒有忘記發了條簡訊出去交代一些事情——聽說楚然去了風景區拍外景,在那麼危險的地方,出點小意外也是正常的吧?
而遠在外景地的楚然還不知道,早就在劇組裡安下內應的白容,又給他準備了一份“禮物”。所以他依然像往常一樣該幹嘛幹嘛,由於一整天的大部分時間都被吊在半空飛來飛去,饒是楚然他有小輕功這麼下來也有點受不了,而且他腰腹上的傷還沒有完全退下去,實在是算不上輕鬆。
晚上散場休息後,楚然基本上是按著腰回的房間,一進房間就直接撲上了床,身體陷進柔軟的被子裡的時候他長長舒了一口氣。因為這個風景區的地理位置比較偏,所以劇組安排的住宿條件也比較普通,就是標準的雙人間,作為楚然的“助理”,唐無隱自然被分到和楚然住一間。
這時候唐無隱正雙腿交疊坐在另一張床的邊沿上,手中翻看著什麼東西,楚然抬頭仔細看了看才發現他是在看自己的劇本。楚然今天出去拍戲的時候沒帶上唐無隱,是想讓他先熟悉一下環境,不過想想這樣的話他肯定是一個人在房間裡呆了一天,大概也沒什麼事情可以做,倒是百無聊賴開始翻看起劇本來了。
“阿隱,明天你跟我一起到片場去吧?”楚然翻了個身問道。
唐無隱原本低著頭在看劇本,這時候沒有立刻回答,反而像是看完了某一段才抬頭嗯了一聲。接下來看著楚然的樣子,想想起了什麼似的,合上劇本放到一邊,站起身朝楚然這邊走過來。俯下身伸手拉開了他衣服的下襬,緩緩揉捏了幾下,這讓楚然發出嘶嘶的吸氣聲。
“還沒消下去。”唐無隱確認了一下情況,然後就拿出了之前那瓶藥酒,倒在手掌上然後覆上楚然的腰輕輕揉開。藥酒的味道很快就散發出來,同時在面板上蔓延出一種刺激性的感覺。過了一會兒藥酒就在手掌的摩擦下滲透進面板,不過唐無隱並沒有停下手,反而另外一隻手也覆上來,這次揉捏的是楚然痠痛的腰。
阿隱你真是太賢惠了!當然這話楚然也只能在心裡說說,要不然很明顯後果只能自負。
因為晚上有了唐無隱的照顧,第二天楚然明顯覺得自己腰好了很多,都不像是昨天累了一天的樣子。而早上出去的時候也許是覺得太麻煩,唐無隱也沒刻意去易容,而是找了個大口罩往臉上一帶,只露了一雙眼睛出來。這時候楚然看著唐無隱那雙狹長好看的眼睛突然想到,這時候拍張照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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