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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南宮蕊玉捂著胸口上的長箭直直向後栽去,頃刻,下身便流出一片血紅。
“蕊玉——”
“蕊玉妹妹——”眾人驚呼著衝上前去。
南宮蕊玉眼眶盈盈,費力地看向宇文陌青:“對、對不起,青哥哥,蕊玉只能用這種方式來、來贖罪”深深吸了口冷氣,蒼白的臉上滿是細密汗珠:“子櫻姐姐,蕊玉對不起你一、一開始便是蕊玉害了你,宇文駿用藥物控、控制我上癮,沒有藥好、好難受害你兩次被抓中毒、害凌哥哥中毒的全、全是我”
“別說了,蕊玉,過去的就算了快,軍醫在哪裡?給我去拿仙鶴草,快給蕊玉止血,快點!!”這諸多的事一件一件來得如此迅速,夏子櫻完全理不清頭緒,茫然地瞅著四周大聲喊叫。
“不用叫了蕊玉知道時候到、到了。青哥哥,原諒蕊玉不能給你生小豆豆,你看他、他都已經化成血了、蕊玉好疼蕊玉知道青哥哥一直、一直喜歡的不是我,可是蕊玉卻欺騙了你,讓你把蕊玉、當成”
“別再說了,青已經全都知道。來人,快叫軍醫把藥箱拿來。”宇文陌青嘴唇青紫,臂上刺骨的劇痛陣陣襲來,強忍著一口打斷蕊玉即將出口的話。
“不要、不要拿。蕊玉”南宮蕊玉猛地一抽搐,嘴裡噴出一股黑紅色的血液:“青哥哥,蕊玉只有一、一個問題今生今世與你做不成夫妻,可否許個來生給蕊玉?”
四周忽然靜了下來,宇文陌青緊抿雙唇,痛苦地低下頭去。要他怎麼回答,今生來世生生世世他都只想與身旁那個白衣女子結為夫妻,若今生無緣,他便來世繼續等,再不容許自己欺騙她、或者他們,還有自己
南宮蕊玉眼神開始泛散,虛弱地閉上雙眼,聲音絕望而縹緲:“蕊玉知道了對不起”緊握住男子袖擺的手漸漸鬆開,垂向地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遠處城樓上忽然響起肆意而狂野的笑聲。
宇文駿臨風而站,筆直修長的身體在風中搖曳:“好,好一齣生離死別的好戲!看來是天要亡我,竟然如此都能讓你逃過一劫。宇文陌凌,你且看看我手中的是誰?哈哈哈”
宇文陌凌從南宮蕊玉身旁站起,只一眼,全身血液便忽地湧向頭頂,緊握的雙拳咯咯直響。
城樓正中的石臺上站著一名赤/身/裸/體的女子,長髮及腰,圓潤雙肩下豐滿而白皙的雙峰高聳,修長的雙腿因著冬日寒風而微微顫抖,那隱秘處便顯得尤其刺目。
“哈哈,朕要讓凌兒看看昔日蒼越國國花是如何嬌媚可人”宇文駿邪魅淺笑著,彎腰湊向女子發肩:“唔一股淡淡香味。”
修長而白皙的手指逐漸向女子叢林地帶滑去:“呵呵,朕還沒開始呢,小賤人便按捺不住了嗎?”
宇文君逸痛苦地掙扎著,奈何身旁的黑衣侍衛緊緊箍住雙手,完全動彈不得半分。長而柔美的鳳眼定定瞅著男子,眼裡滿是殷殷哀求,還有絕望的憐憫。
宇文駿內心沒來由地又是一抽。第一次見到這雙眼睛時,那眼裡滿滿的崇敬何時變成了這般難以言喻的痛楚?猛地閉上眼,探進女子身體。
“唔”
宇文駿高大的身影伴隨著君逸的痛苦呻吟,向青磚地上蹲去,大腿處汩汩鮮血溢位。
“父皇是壞人,父皇欺負孃親”怒兒高舉著匕首,不住低囔著向後退開,那寒光閃閃的匕首上,刺目鮮血沿著手臂蜿蜒而下。
“小雜種來人,把他給朕扔下城”宇文駿面色青黑,憤怒低吼。
幾名侍衛互相對視,愣怔著就要上前。
“啊——”,宇文君逸猛地掙開束縛,搶過怒兒手中的匕首,癲狂般插向面前的男子:“不許傷害怒兒!誰也不許傷害!不許!絕對不許!”
一刀、兩刀、三刀那修長而略顯清瘦地身體再也支撐不住,終於癱倒在地,斷了呼吸。
“啪——”君逸手中的匕首猛地掉在地上,鮮紅的血液從男子身體各處洶湧流出,沾溼了女子光著的腳背,微熱,微麻。
刺目的紅色血滴順著女子長而濃密地睫毛低落在地,女子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又迅速將匕首拾起,轉過身看向身後的孩子:“怒兒,對不起”閉了眼,就要將匕首刺下。
“嗚哇——,孃親是壞人”怒兒忽然咧開嘴大哭。君逸持著匕首的手立時頓在半空。
下一秒便朝自己心窩狠狠扎去:“君逸愧對先人,以血贖罪!”
“善待我怒兒——”
尖銳而慘烈的喊聲迴盪在蒼白大地,久久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