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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仍是一襲水紅宮裙,纖腰嫋嫋,搖曳多姿,只不過面上罩著一條厚厚的白色錦帕,只見她胸口上下起伏,想來定是氣急敗壞了。
想到她帕子後那“斑斕”的大花臉,夏子櫻抑制不住“撲哧”笑了一聲。惹得一干奴才無不滿臉驚詫,大概這宮裡也僅這女子敢惹這位刁蠻出名的公主了吧。
“小賤人!勾引了我凌哥哥不說,現下才進宮沒多久,又把臻兒唬得迷迷糊看來,我這臉也定是你搞得鬼!”千浩雪狠狠地甩了下鞭子,大步走向夏子櫻,“看我今天不收拾了你!”
眼看著就要揪到夏子櫻了,皇后娘娘慌忙一語喝住:“雪兒休怒!這是你皇兄的旨意。”
“哼,我皇兄定是被這狐狸精三言兩語迷了心竅!我今天割了她舌頭。”被皇后扯住胳膊,千浩雪不敢妄自拔出,但還是咬牙切齒惡語著。她實在看不出這姿色平平的女子到底有什麼好?
“雪姑姑,夏姐姐是好人”連千浩臻也懦懦地開了口。
“你?”千浩雪氣竭,想不通為什麼這才幾日功夫,大夥就全換了副模樣,心裡又嫉又怒,甚至有些後悔當初將她弄進宮來。
夏子櫻也不是個傻子,怕自己不說話反顯得心虛,便咳了咳嗓子說道:“公主殿下,依子櫻看,您臉上的症狀並無大礙,只是虛火上炎,發熱於膚表罷了。靜心養性,多喝些涼茶,十天半月便能消了下去。”
“十天半月?你這個烏鴉嘴!”怎奈皇嫂緊緊拽著自己的胳膊,不敢輕易甩開:“小賤人,若不是皇兄皇嫂保你,我、我定讓你褪層皮!哼!”說著千浩雪又狠很甩了兩下皮鞭。空氣中迴盪著驚人心魂的“咻咻”摩擦聲,眾奴才慌忙跪下身子不敢抬頭。
直到看著她罵罵咧咧怒氣衝衝出了宮門,才有小太監哈著腰進門稟報:“稟娘娘,國師送丹藥前來。”
唉,真是不清靜的一天啊!
青須精眉的彌悟道士手託銀盤走進太子寢殿內,那銀盤上放著八顆赤紅髮亮的丹藥,個個都有食指粗,看得夏子櫻直揪心,那可憐的小屁孩竟然吃這玩意吃了兩年多,太可怕了!
“啟稟娘娘,貧道將這半月的丹藥呈上,請太子按時服用,望能早日康復。”彌悟深深地打了個躬,將托盤交於太監,又假意才突然發現夏子櫻的存在似的,捋了捋那青黑濃須笑問:“哦,夏子櫻姑娘也在此啊?”
“你怎麼知道我姓名?”夏子櫻很吃驚,連公主都未問過自己的姓名,他是如何得知?
“貧道不僅知道姑娘姓夏,還知道你是個無根之人夏姑娘應該明白貧道言下之意吧?不知可否讓小道再算上一卦?”道士眼裡精光四射,看得夏子櫻直發毛。
“呃還是算了吧。我並不迷信占卜的。”不自然地咧了咧嘴角,強作出一副無害的微笑模樣。
“呵,既是不信,又為何害怕?純且當作娛樂一把何妨?”彌悟國師步步緊逼。
情急之下,女子腦袋裡掠過數個主意。想了想,索性放開了性子更好:“得得得,你不就是看皇上安排我給太子看病,心裡不痛快嗎?我若說同意讓你算卦,萬一你公報私仇,說我是狐狸精、是妖人,要殺了我、要火祭,那我不冤大了?”
“哈哈哈,夏姑娘真是快人快語。既是不願,貧道也不為難。娘娘,在下告辭。”
看著國師逐漸遠去,皇后才收回眼神,疑惑地看向夏子櫻:“夏姑娘莫非有難言之隱?為何懼怕國師?”
某夏扯了扯嘴角:“哈哈,我倒是真怕他。他都沒還沒見過我呢,就說要把我火祭,昨天又得罪了他,萬一他胡謅說我是妖精,那我不死才怪。”
見娘娘仍是一臉迷濛的樣子,便趕緊轉移話題:“民女有私話想對皇后娘娘說,不知可否方便?”
譴退了宮人,皇后顰眉問道:“現下可否直言?”
夏子櫻咳了咳嗓子:“恩其實呢,與我本無干,只是看太子這樣可愛的孩子被病痛折磨,實在於心不忍。請皇后娘娘,從此斷了太子的丹藥,否則太子命不久矣。”
“放肆!你方才說國師公報私仇,你自己本人不也如此?”皇后變了臉色。
“娘娘請看。”夏子櫻邊說變步向托盤處,取了一粒丹藥,丟進一個盛著涼開水的杯子裡,瞬間杯子便冒出一團青氣,水裡汩汩地起著小水泡,孜孜作響,煞是驚人。“丹藥遇水尚且如此可怕,若是進了五臟六腑,日久天長,豈不是”
皇后自小工於女紅、琴棋書畫,這些化學反應之類的常識自然是聞所未聞,震驚之下大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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