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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姑奶奶有錢有錢!你看看,看看!”夏子櫻被那大個跑堂推搡著不住往後退,嘴上卻不閒著。
摸索著從懷中掏出那亮堂堂的一錠銀子來,“快點上菜啊,別讓本姑娘我餓得太久!”說著,便“騰騰騰”上了二樓。
跑堂的見女子真有銀子,便罵罵咧咧地去招呼飯菜了。
二樓不及樓下吵鬧,兩面臨窗,客人並不多。夏子櫻左右環視了一圈,但見左邊靠窗的桌邊坐著兩個頭帶竹笠的黑衣男女,竹笠前垂著過頸黑紗,看不清面貌,好似在竊竊交談著什麼。
那右邊卻十分熱鬧,兩名男子對立而坐,身邊各環著兩名濃妝豔抹地嬌俏美人,鶯聲浪笑不絕於耳。
背對著自己的男子,頭戴氈帽,體格十分壯碩,此刻正摟著一美人細腰,將那滿是油膩的嘴對上美人光潔的額頭,狠狠“吧唧”了一口,看得夏子櫻渾身一個激靈。
“靠,你丫的莫青,姑奶奶被虐近半年,你卻在這吃香的喝辣的,還左擁右抱!”見那面對著自己,此刻正頷首持杯喂身旁女子喝酒的男子,一副放浪不羈的公子哥模樣,夏子櫻恨不得當下便衝過去,扯過那女子,“啪啪”給上兩巴掌。
想了想,又覺得不可思議:我這是在吃醋嗎?呸呸呸,吃他個鳥醋,我不過就只是為自己鳴不平罷了。
當下便叉了腰,走到那二人的隔壁桌上,“赤拉——”一下,很大聲地拉開那紅木靠椅,氣洶洶坐了下去。
哼,我就這樣看著你,我看你怎麼吃得下去?
女子邋遢的裝束、怪異的行為,立時便擾了對面那錦衣男子的神緒:怎麼又是她?剛拿了錢就開始揮霍嗎?不過這也確實就是她的秉性。
“公子,公子怎的不回小翠的話呢?”那被男子摟在懷中的妖冶女子,見男子忽然凝眉沉思,便撅起通紅的小嘴兒撒起嬌來。
“恩?沒,你方才說了什麼?”
“嗚嗚,公子欺負奴家,不好好聽奴家說話。”那叫小翠的女子越發將嘴嘟得老長,宇文陌凌無奈,只得湊上前去吻了一口,臨了又不自然地瞥了眼對面的女子,見對方一副吃人表情,便很尷尬地咧了冽嘴角:“來來來,拓拔兄,繼續喝酒。”
“賢弟今日情緒不大對啊,可是遇到不順心的事了?只管告訴為兄,為兄一定替你擺平。”壯碩的拓拔明邪環著美人腰身,已是酒過三旬,雙目迷離,滿面紅光,自然沒注意到身後坐著的女子。
“拓拔兄見笑了,小弟昨日略感風寒,今日身體微有不濟,有勞賢兄擔憂了。來,敬你一杯!”說著,便端起酒杯,自己先飲了下去。
“嘖嘖,美酒妖精相伴,生活不錯啊”隔壁桌上的女子將兩眼做成鬥雞狀,瞪著男子撫在美人肩上的手掌,陰陽怪氣地嘀咕道。
男子雖不動聲色,嘴角卻微微抽搐了下:“拓拔兄此番來殷伽,實在難得,可得好好觀光遊覽一番方可!這昆瀾國別的不說,風景卻是十萬分宜人。”
“嘁!幹嗎不直接說美女也十分宜人”女子陰陽怪氣的嘀咕聲又不適時地響起——我看你把不把那髒手放下?
“唔,難為賢弟如此盛情,在此謝過了!我此番所來之事業已辦妥,小住兩日便要趕回去覆命。改日賢弟若是去到長赤國,為兄定然美酒佳人款待,哈哈哈哈!”拓拔明邪說著便兀自哈哈大笑起來。
“下半身動物——”那背後的女子不屑地撇了撇嘴,斜覷了那強裝無事的男子一眼,用手指在拓拔明邪背後做了個很鄙視的怪動作。
“喲,公子,那是哪家的小叫花呀?怎地跑這地界來胡鬧?”匍匐在男子懷中的兩妖冶美人,見二人詭異的視線交流,心下十分不爽快,當下便捶著玉手衝宇文陌青發起嗲來。
捶!我讓你捶他!
夏子櫻的視線緊跟著那小翠的小拳頭一上一下,心下莫名很不舒坦,咬了咬唇,見那小二已經端了飯食前來,便嚷嚷道:“喂,夥計,也幫我叫兩小哥來!”
“小哥?”夥計一時沒明白。
“對啊,就是像那些女人一樣的‘小哥’,快去喊兩個來。”
夥計打量著這一身邋遢的窮酸女子,語氣便怪異起來:“姑娘怕是喊不起,那‘小哥’得去臨街對面的‘蓮花巷’裡叫,價錢嘛”
“喂,你嫌姑奶奶窮酸是吧?怕什麼,自然有人替我買單,你且叫去就是了。”女子無賴地翹起二朗腿,邊說邊斜眼瞄了瞄對面桌上神色各異的眾人。
正待再嚷嚷,那另一桌靠窗的二人卻已然站起身子,向樓梯走去。打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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