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緒,那原本在空中亂舞著的纖白玉臂便逐漸環上了對方堅實的脊背。
“五弟。”
宇文陌凌在飛花苑照顧完夏子櫻就寢,因想到白天南宮子寒所談之事,心下十分糾結,便尋思著來找陌青商議,卻不料在院前撞見了這尷尬一幕。但話已出口,已然打斷了那二人,便不好再回身離開,只好很尷尬地背轉過身去。
“恩?三哥?”宇文陌青迷糊中聽見有人喚自己,便鬆開了懷中的女子,眯著雙眼看向幾步開外那高大的白衣男子,“三哥?你怎麼來了”
言畢,卻聽到女子嚶嚶哭泣。
狠狠晃了晃腦袋,這才看清身旁的是六公主南宮蕊玉:“蕊玉你怎麼在這裡?我”瞅著女子白淨小臉上的塊塊紅斑,隱隱覺得有些不妥:“怎麼我剛才對你做了什麼嗎?”
“別說了嗚嗚,蕊玉就當青哥哥什麼也沒發生凌哥哥你也不許說出去”女子癟下紅腫的雙唇,十分委屈地跺了跺腳,淚眼汪汪地向院外奔去。
“別追了,有正事相商呢。”宇文陌凌拽住那正欲追去的男子,微微嘆了口氣:“五弟,因何不快之事,要這樣糟踐身子?現下好了,看明天南宮子寒怎麼收拾你?”說著,便攙了那踉蹌的男子回屋去。
“三哥,你今天玩得可好?”陌青接過兄長遞過來的茶水,狠狠打了個酒嗝。
“好不過出了點小事。宇文駿那老狐狸,不知打的什麼算盤,忽然派了人來抓子櫻。好在子寒及時趕到,不然”
“三哥,你要好好照顧子櫻,別讓她吃苦了。她晚上怕黑,怕打雷,她永遠也梳不好髮髻別讓她被壞人抓去”男子忽然打斷對方的侃侃而談,語無倫次亂說了一通,那雙狹長的鳳眼便又迷離了起來。
都是一母所生,宇文陌凌再明白不過眼前男子的心思,便十分體諒地拍了拍男子的肩膀:“五弟,為兄知道你的意思也知道你很喜歡子櫻。你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兄弟,如若你放不下,做哥哥的我願意退出”言畢,十分痛苦地將頭撇向窗外:“我宇文陌凌斷不會因為一個女子而虧負了自己的兄弟,哪怕哪怕那個女子對我是多麼重要”
“三哥,別說了!既然子櫻選擇的是你,那麼,從此青只會在心理默默祝福。請三哥收回方才所言,青知道該如何做青只有一個請求,永遠別辜負子櫻,否則別怪我帶她走。”狠狠地攥緊拳頭,那掌中的紫砂杯便逐漸碎裂開來,化成一攤粉末,細碎地飄散在昏黃的室內。
宇文陌凌不再說話,二人在昏暗的燭火下靜靜地枯坐了半刻中。
那沉醉的男子方才忽然開口道:“方才三哥說有急事找我,竟忘問是什麼事了。”言詞已然恢復正常,彷彿剛才所有的一切都未曾發生過似的。
知道陌青已做通了思想,陌凌這才正色開口道:“南宮子寒今日探得訊息,君逸已為人母,孩子已有7歲,父親是那老狐狸”
話音未落,宇文陌青忽地站了起來,狠狠一拍桌子:“宇文駿這個王八蛋!!畜生!我、我要殺了他!”
“五弟少安毋躁。怪就怪我兄弟二人,一個被困為質子,過著人見人欺的卑賤生活,一個隱在深山苦練,實在無力與那老狐狸爭鬥然即便是早些年知道了,我們一無所有,又能做什麼?”宇文陌凌出奇的冷靜:“若不是南宮子寒近些年掌了權,我們的大事又怎能有望?還不是平白添個一腔憤恨而已。”
那原本死死站定的男子便如洩了氣般癱坐了下去:“那皇兄認為現下該做些什麼?”
“南宮子寒遞來訊息,說那狗皇帝日夜荒淫,朝野上下怨聲哀道。左相國表示過願暗中助力,不過有個條件”宇文陌凌逐字逐句陳述著,輕撫著下巴,十二分的躊躇。
“什麼條件?那左相國兩朝元老,兒子在邊疆手握兵權,若是肯做內應,我等便如虎添翼了!”
“條件倒也簡單,便是”宇文陌凌頓了頓,深吸了一口氣道:“事成之後那皇后的寶座須是他家嫡親女子。”
“這倒不可當下便應了他,那千浩澤不也提了如此要求嗎?三哥還是仔細斟酌為妙。”
“倒不是怕這個怕就怕”那當日逃難時女子的清脆嗓音便又浮現在耳邊——你敢保證一輩子不辜負我嗎?敢保證一輩子只娶我一人嗎?
宇文陌青卻不清楚這一層,當下便表示道:“不若如此,等中秋節後,我私下潛去打探一番,也好為三哥摸清時局。你看如何?”
“如此也好不過,此事暫且瞞著子櫻,我怕”十分躊躇的語氣。
“三哥放心,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