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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櫻笑了笑:“對不起,這孩子”
“沒事,很單純的孩子,我很喜歡。”女子回報以自認為最誠摯的微笑。看著母子二人一步一搖出了空曠的寢殿,無力地閉上眼睛。
為何她夏子櫻就是掙不開宇文陌凌的陰影呢?為何一沾上他,便永遠不得清靜
一雙火紅繡鞋悄無聲息地邁進殿來:“子櫻姑娘?”
昏睡著的女子猛地醒了過來,撫了撫虛脫般的心臟,定了定神:“紫桑?”
“奴婢不知何為紫桑。”紅裳不亢不卑地答道。不帶一絲表情,看向那雙眼迷茫的女子:“皇上吩咐,請子櫻姑娘喝了它。”說著,便將手中的白色瓷碗湊至女子面前。
“這是什麼?”瞅著那碗烏黑的湯藥,夏子櫻習慣性地嗅了嗅,眉峰逐漸皺起:“斷腸草黃藥子你這可是‘血羅蔓’?!”
蒼越國皇室的密製毒藥,與當初宇文陌凌中的“殘生”並稱“毒之雙剎”。
“血羅蔓”為雙剎之雌,中毒者若每月月圓之日未服解藥,便招嗜血蠶食之苦,久之,血氣耗盡而亡。而那“殘生”則為雙剎之雄,若非蒼越皇室之人,一個時辰內未服解藥便暴斃而亡。
“姑娘請不要多問。奴婢不過遵照皇上旨意,請姑娘喝了它!”紅裳微微冷了語氣,將湯藥又往鐵籠柵欄邊湊近幾分。
瞅著那張與紫桑一模一樣,表情卻完成不同的俏容,夏子櫻連連向籠子裡側靠去:“拿走它,我就是死也不喝!”
“呵呵呵,朕早已預料小賤人你不肯喝它。”身後忽然響起那陰鷙深冷的淺笑聲,持著藥碗的女子忙恭身讓向一側。
宇文駿狠狠橫了眼那沉斂的紅衣女子:“沒用的廢物!來了哪,去給我把這小賤人拖出來,朕要看著她一滴不剩地把這碗寶貝嚥下去!”
兩名侍衛抱拳領命,“呱鐺”一聲開了鎖,絲毫不憐惜地將女子從籠子裡側扯了出來,狠狠摜至地上。
夏子櫻仰起頭,冷冷看向那高高在上的華服男子:“宇文駿,我與你無冤無仇,你擺弄不了宇文陌凌,拿我一個小女子出氣算什麼好漢?!”言畢,用力撐著兩手就要爬起。
宇文駿那瘦削的俊臉上微微勾起一抹意味不名的笑容,不動聲色地踩上女子白皙纖細的手指:“呵呵,好一個有個性的女子,朕很喜歡。來呀,給朕灌她!朕要好好欣賞欣賞給宇文陌凌心上人灌毒藥的‘美景’,啊哈哈哈哈!”
被侍衛按捺住的身子動彈不得半分,那紅衣女子手上的烏黑湯藥便一滴不落地進了夏子櫻的嘴裡,辛辣的刺鼻味道讓女子眼角不受控制地溢位淚水來。
“當——”空了的瓷碗被女子的腦袋狠狠撞落在大理石板上,空曠寢殿裡四面迴音。
“好!喝得真乾淨!宇文陌凌一天奪不走我的皇位,你便一天也逃不出我的手心,哈哈哈哈”
“父皇是壞人,父皇欺負孃親,父皇欺負姑姑”生澀的幼稚童音在殿門外響起,七年來終於加上了一個新的稱謂。
第48章 第48章 相國府密定契約
深秋時節的蒼越國京都——蓬春城,道路兩旁樹葉已然悉數凋零,行人寥寥,街市上的小攤早早都已收起。蓬春,空有一副好名頭,卻遠不如朝雲、昆瀾兩國的繁華熱鬧。
不過,兩朝元老左文樊的府邸門前卻是車水馬龍,燈火通明,達官貴人往來不絕,十分的喜慶。
“恭喜恭喜。”
“恭喜左相國六十大壽。”
“恭喜相國大人,相國大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哪裡哪裡,眾位大人肯賞臉前來,便是左某人的榮幸,快快請進。”左文樊攜著長孫左鳴將各位來訪官員高紳向府內引去。
壽筵設在前院廳堂裡。偌大一個豪華前廳,竟然能擺下十餘桌的筵席,可見府邸之氣派。
“各位大人請坐,老朽微備了幾桌小筵。眾位今晚不談國事,儘可放開來吃喝,務必盡興而歸,哈哈哈哈!”
那左文樊六十高齡,卻仍神采奕奕,容光煥發。若說從政,已然算是三朝元老了,卻偏偏自謙不肯擔下名號,硬要降下一級。長子左玄在邊關守塞十餘年,手握二十萬兵權;次子在少府任大司農,主管商農政稅;長孫年紀輕輕便是兵部侍郎。左家勢力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萬千榮寵集於一身,就連當今皇上也對他微存忌諱。
正說笑著,廳外菸花爆竹雷鳴般響起,眾位來訪官員便紛紛坐下開始壽筵。次孫左轅忽然從外間走了進來,附在左文樊耳邊低語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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