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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蒙上一塊黑布,猛地被拎起,向後院扛去,心下暗暗祈禱。
“撲——”,像扔麻袋似的被扔至冰冷的青磚地板,輕輕齜了下牙。聽到耳邊腳步逐漸離去,然後吱呀一聲,是門被關上的聲音。仔細等待了一刻時,確定黑衣人已走遠,莫青便挪了挪身子,凝神吸了一氣在胸,只“嗖”的一聲,先前那纏了結實的繩子便悉數斷裂開來。
拍了拍手,彈起身子,四下一環顧,卻見角落的茅草堆裡,一青衣棉袍少女睡得正酣,鎖骨前的衣襟已被口水沾溼,心下又是憐愛又是憤懣,走上前去,朝少女的腦門狠狠敲了一記: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還能睡得如此香?
但見少女微微皺了下眉頭,又心疼得輕輕安撫著痛處,嘴角無奈的勾起子櫻、子櫻,你讓我拿你怎麼辦才好?
解開捆在她手上的粗厚繩索,輕輕撫了下那被勒得通紅的手腕,然後抓起兩隻細嫩的手臂,將沉睡的少女整個扛至背上,開啟後窗,輕輕一躍,轉瞬便消失得無了蹤跡。
第6章 第6章 那少年春思萌動了
“我,我不賣身!我賣藥、賣藥的!啊~~~~!”被噩夢驚醒的夏子櫻兀地從床上彈起,站在被褥上揉著惺忪的睡眼,卻看到太陽已曬至屁股。
糟了,又起晚了,千萬別挨訓!忽然看見自己手腕間的紅痕不對呀,昨日不是被妓院老鴇下迷藥昏了過去嗎?
“師傅——!師兄——!”料想也是無人回應的,師傅此時應在湖邊曬太陽垂釣,師兄該是去練武了。可是,自己怎麼就回了山中呢?莫非昨天全是做夢?
蹙眉凝想中,門卻吱呀一聲被開啟,一襲瘦高身影遮擋住一方陽光,映出一條長長黑影。那陰影中的男子臭著一張臉走進屋內,將手裡冒著熱氣的一碗湯藥摁至桌上,抬腳就要離去。
“師兄——”眼瞅著莫青就要離開,夏子櫻忙急急喊住,“師兄,對不起”
見那冷酷男抬腳又要做離開狀,忙一口氣將胸中的話迸出,“你、你先聽我把話說完!我不是故意惹事,我只是想賣些藥,換了錢重新買件衣裳償還你順便拿回我的鐲子。我知道我惹了事,給你添了麻煩,對不起!”很誠懇的鞠下了躬。第一次下山就給他們惹了麻煩,這可不是個好兆頭。
抬眼卻見莫青已踱至床前,掀了自己的枕頭,一枚紅豔欲滴的玉鐲子赫然呈現在眼前。心底某處忽然湧出一股莫名暖流,師兄其實還是關心自己的吧,否則弄壞了他那麼愛惜的衣裳怎會輕易就原諒了自己?
內心忽然酸酸得想要哭泣,這種被愛護被包容的感覺早已生疏到淡忘。激動之下一把將對方的腦袋攬在了胸前,“師兄,額親親滴親人哪!我就知道,就知道你不是那麼討厭我”。
猛地被摜至他人胸前,一向清冷的莫青不耐地皺起眉頭。下一瞬卻觸到一方柔軟,不同於往年的一馬平川,那不知何時已微微隆起的胸脯透著少女特有的馨香。
男子的臉瞬間便紅了下來,不自在的將眉頭皺起。一股莫名的燥熱忽然在血液裡升騰,於是緊緊將拳頭攥起,按捺下那股衝動。
“師兄,你真是個好人!以後子櫻再也不故意惹你生氣了。”
女子柔嫩的面板隔著衣襟磨梭著少年敏感的鎖骨。少年內心的躁動便越發活泛起來,情不自禁抬起手環向那一抹纖細的腰間。
“咳”
門外卻不適時地響起了咳嗽聲,突然反應過來的莫青猛地推開還在感動著的某嘮叨女,尷尬地轉頭看向門外同是一臉尷尬的老頭兒。
“師傅回來啦!師傅,昨天是徒兒錯了!”夏子櫻一臉誠懇地看向賀老頭,隨後彎腰深深地鞠了一躬,絲毫未注意到旁邊已是滿臉通紅的某人。
“呃那個,我原是想看看子櫻醒了未醒,繼續、繼續哈,那個為師去釣魚了。”賀老頭皮笑肉不笑的打著哈哈。耶,這兩小孩都長大了呢,我這老頭兒瞎參合什麼勁,釣魚去~~
見師傅如趕著投胎般匆匆離去,夏子櫻一臉納悶地望向一旁愣怔著的男子,“師傅這是怎麼了啊?”話音未落,卻看到原本臉色已稍齊些了的男子再度一臉絳紅,呼的便明白了怎麼回事。
真是暈菜,抱一抱就能羞成這樣嗎?前兩年不常常動不動就抱抱嗎?也沒見這般臉紅過!撇了撇嘴,走到桌邊端起藥碗:“喂,那誰,這是給我喝的嗎?”
男子再度紅了紅臉,猛地點了下頭,隨後風一般飄出屋子。
這天的晚餐倒是挺豐富,清燉土雞、酸辣土豆絲、蒜茸茄子全是夏子櫻的拿手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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