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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屋去。
宇文陌凌在燈下站了許久,好幾次抬起手想要敲開那扇門,終究又放下,嘆了口氣,也甩手離開了。
*蒼越國皇宮
“你是說,那丫頭違揹我的命令,私自壞事?”宇文駿斜靠在金雕寶座之上,冷聲詢問簾外跪著的黑衣男子。
身旁兩名半裸的妃子極盡妖嬈地俯在他的前胸,點點紅唇掠過,那略顯清瘦的修長身體便如火般燥熱,忍不住翻了個身,將其中一紅衣妃子狠狠壓在身下,頓時曖昧的空氣中盪漾開嗤嗤低噥細語。
時修只若未聞,面不改色道:“是,此事所實。此外,屬下聽聞線報,朝雲十萬兵力已到達稻城,那宇文兄弟近日恐有所動作,主上是不是”
“呵,急什麼?朕手上不也有人嗎?他宇文兄弟再如何絕情,又豈能忍心眼睜睜看著那些人死在他們面前?倒是那丫頭,要給點顏色讓她瞧瞧。我宇文駿,最煩便是背叛的小人。”末了的話森冷而絕殘,如冰窟中崩出的字字句句,聽在耳中,連身旁糾纏著的兩名美人兒都忍不住打了個顫。
時修狠狠點了下頭,正要抱拳離開,又聽宇文駿冷冷吩咐道:“去給朕把左相國叫來。”
“是,主上。”男子高大的身影轉瞬消失在霏糜的寢殿內。
左文樊下了轎便一溜兒小跑,額上不知是太焦急還是膽顫,滿是細密汗珠。這個殘暴的皇帝已連續半個多月未上朝,日日荒/淫後宮,今夜忽然將自己召進宮來,必是凶多吉少。一路忐忑,在太監的引領下進了殿。
“老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
宇文駿淺笑著起身,親自將左文樊扶起:“呵呵呵,朕說了無數次,老相國年事已高,不必如此大禮。來啊,賜坐。”
左文樊謙遜地坐下,拱手作揖道:“呃不知皇上召老臣來有何旨意?”
“哈哈哈,老相國果然憂國憂民。朕自知所行荒誕,全靠相國你苦苦支撐上下朝野。這份恩情,朕可不敢忘啊。”宇文駿狹長鳳眼微彎,那視線卻不離座上老者一刻。
左文樊心裡猛地打了個顫,“撲通”一聲跪下,臉僕於地顫抖著道:“臣不敢!臣惶恐!皇上聖德!”
“哈哈哈哈,老相國何必如此驚慌?朕不過褒獎一句罷了,用不著如此。快快請起。”瞥了一眼身旁的老太監,那太監會意扶起左文樊。
宇文駿這才沉了聲道:“方才收到線報,那宇文陌凌已然勾結了南宮子寒與千浩澤共十五萬的兵力,要將朕至於死地呵呵,老相國是如何看待此事的?”
左文樊早已知曉此事,此刻卻也得裝作震驚地擦了擦額角:“臣近日倒是聽說傳聞,想不到如此之快。老臣看來,此事不可小覷。北邊混亂,那長赤等小國不時便來侵犯邊民,玄兒手下剩餘的兵力尚不可妄動,光是南邊新去的十萬兵將,恐怕還難有全勝之算。”
“呵,兵將數目老相國不必憂心,朕也不全是個昏庸無為的皇帝。”宇文駿不悅地打斷。
左文樊連連回了幾個“是”,又張口道:“恕臣斗膽,現如今國庫空虛,又恰逢嚴寒冬日,若要打戰,恐怕軍費糧食都極為緊張,恐怕”
宇文駿臉上不悅愈甚,清冽的面龐上慍怒突顯:“哼,相國真是愛國愛民啊。朕養了這一國百姓,保他們國泰民安,現如今國有戰事,難道不該輪到他們出錢出力了?!”言畢,豁地站起身來:“錢糧軍餉,限你七日內給朕籌起!普通百姓每家五兩銀子,若繳不起便抓了男丁充軍;富豪之家,每家百兩。老相國回去後可具體定奪。”
“臣臣遵旨。”左文樊原本還想再說兩句,瞅著上頭男子即刻爆發的怒氣,末了還是咽回去。
正要恭身而退,身後又響起那一貫森冷的嗓音:“聽聞老相國近日喜得曾孫,朕的愛妃近日恰也生了小皇子,相國不若將孫媳婦母子送進來一同照應,朕的愛妃也好有個伴,哈哈哈”
笑聲四面迴盪,聽在老者耳中,一顆心卻如墮入煉獄般悽惶。
*
“給殿下請安。”
“免禮,子櫻可曾醒了?”
“回殿下,姑娘方才還在睡呢。”
“如此你先退下吧,我進去看看。”
門外細碎的談話,讓睡在床上的女子不自覺地睜開雙眼,迷濛中邊看到一襲白衣男子輕步向床邊走來。
自知道那刁蠻公主已然“殺”到稻城,夏子櫻這幾日基本窩在屋裡睡大覺,以避免“情敵相見,分外眼紅”的尷尬局面。原想著那千浩雪定然會尋藉口滋事,幾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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