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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伸手將綠屏手中的熱錦巾接過:“你也退下!”
眾人互相看了看,行了禮,魚貫而出。
隨著殿門被趙賢“吱呀”一聲帶上,偌大的內殿恢復了一片靜謐。
錦弦側身在床邊坐下,拿著手中錦巾輕輕擦向女子的臉。
隨著殷紅血汙被溼錦巾一點一點帶走,女子熟悉的容顏清晰地映入眸眼,那眉,那眼,那微翹的唇邊,一切都像是做夢一樣。
雖然在外面她不避不躲迎上他視線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是她,但是,此時此刻,他還是禁不住伸出手,撫上她臉頰的邊緣。
他不知道自己在不確定什麼,或者說在害怕什麼,他只知道,當臉頰邊緣平滑的觸感入手,心跳是那樣清晰地徐徐加快。
沒有面皮。
是她。
千真萬確是她!
拿著錦巾的手竟是難以抑制地顫抖了起來,他輕輕地、耐心地將她的臉上擦得乾乾淨淨。
肌膚勝雪,凝脂一般。
還好,沒有傷。
只是血汙,只是血汙而已。
他不知道這一臉的血從何而來?
他只知道一臉的血,一腳的傷。
腳已被太醫包紮,估計幾日都走不了。
待臉擦乾淨,女子依舊毫無知覺地躺著,一動不動,太醫院院正剛剛施過針,說半個時辰以後就會醒。
半個時辰?
半個時辰是多久,些些期待,卻又隱隱害怕。
說不出來心裡複雜的感覺,真的說不出來。
他知道,他遲早會找到她,遲早,只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會是在今夜,以這樣的方式,這樣讓他措手不及的方式。
她為何會這般鬼模樣出現在皇宮裡面?
她為何身上有‘忘憂’那樣的惡藥?又為何會帶著染毒的銀針?
就是為了對付他嗎?
就是為了在遇上他的時候,用這樣的手段,告訴他她的決絕是嗎?
‘忘憂’這種藥,他前不久給冬雨服過,所以他很清楚。
是沒有解藥的。
也正是因為無解,所以才會被大量用在江湖組織對待廢棄棋子的身上。
食用者會變聾變啞,成為一個沒有記憶的人。
而這個女人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就嚥下。
不僅如此,她還身中奇毒。
剛才院正說,從脈象來看,此毒的發作週期應該是三日,三日之內無恙,若不能解毒,三日之後,就算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
如果說食下‘忘憂’,她變成了聾啞,她也忘記了他,但是,至少,命還在,而且,某種意義上講,對於如今的他和她來說,或許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只是,銀針上的這個毒,怎麼辦?
只有三日的時間。
她這幾個月都經歷了什麼?
遇到了哪些人?
做了哪些事?
一直跟誰在一起?
腦中掠一個男人的眉眼。
他眯眸,眸中寒芒一閃,凌瀾麼?
女芳節那日,為了救那個男人,她甚至不惜暴露在他的面前。
他們什麼關係?
他們的關係發展到了哪一步?
早在一起了吧?
六房四宮失火那日,她假冒蔚卿在龍吟宮裡中了媚香,他們就在一起了吧?
可是,他們明明才認識沒多久不是嗎?
他跟她相戀了三年,他都沒有越雷池一步,他凌瀾憑什麼,憑什麼動她?
不會的,她不是那樣的女人,她不是隨隨便便讓男人碰的女人。
或許,那日中媚香的人不是她,又或許,她用了別的方式解了香毒。
是了,就是這樣,肯定是這樣。
這般想著,心裡面忽然火急火燎起來,那種一定要搞清楚的欲。望異常高漲,將手中的錦巾丟到銅盆裡面,他迫不及待地抓起她的腕,剛想撩開她的衣袖,又猛地想起,她並沒有點守宮砂。
幾乎不做一絲猶豫,他放下她的腕,大手撩起她中衣的下襬,掀到腰間,修長手指快速解了她褻褲褲腰的羅帶。
他的手有些顫抖,攥著褻褲往下一拉,女子小腹下嬌羞幽密的叢林就暴露在他的面前,望著那一塊黑密,錦弦喉頭一動,某個地方竟是猛地一緊,幾乎就在下一瞬,他又快速將褻褲替她拉上。
稍稍平復了一下氣息,他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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