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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而不俗,妖嬈魅惑,卻又不失大氣尊貴。
“娘娘是奴婢見過的最美的女人!”本不善言辭,可湘潭還是由衷地讚歎。
蔚景笑笑,沒有再說什麼。
這時,宮女將早膳端了進來。
湘潭走過去接過托盤,問宮女:“鈴鐺呢?”
“不知道,昨夜我起來小解的時候就見她床上沒有人,也不知哪裡去了,一直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一宿沒回?
湘潭皺眉,眸光徵詢地看向蔚景:“娘娘,要奴婢出去找找嗎?或者或者去稟報皇上?”
“不用了。”蔚景眉眼淡淡,聲音也極淡。
見她如此,湘潭便也不再多說什麼,將手中的托盤放到房中的桌案上:“那,奴婢伺候娘娘用早膳吧。”
“撤下吧,本宮的唇上剛剛點好胭脂,不想破壞了去。”
蔚景一邊說,一邊對著鏡子整理著身上的衣袍。
湘潭怔了怔,本想說唇紅沒了可以再點,後又想起什麼,終是什麼都沒說,只頷了一下首,道:“是!”
湘潭剛端著托盤走出內殿,太監總管張如就風風火火走了進來。
見到張如,且手中拿著明黃卷軸,九景宮裡的宮女太監皆是一喜,還以為新帝已經查明真相,還他們主子的自由來了,可當看到跟在張如身後的兩名禁衛時,眾人臉色一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裡都打起了鼓。
果然。
聖旨上說,已經查明,蔚景就是勾結奸敵,傳遞密信,為以示公正,以儆效尤,賜蔚景火刑,即刻執行。
聖旨宣完,宮人們全部震住。
一個一個都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原本說蔚景放信鴿傳訊息就已是很震驚了,這才一日,竟又來一旨,賜其火刑,還即刻執行。
這。。。。。。這也太。。。。。。
而且什麼叫已經查明,無論是帝王親查,還是刑部查,都還沒有宣他們的主子去問過話不是嗎?
必要的過場都不走一走嗎?
也就是到這時,眾人才明白過來,什麼勾結外敵不勾結外敵,這些都是幌子,說到底,不過是新帝想讓這個女人死。
想想也是,撇開這個女人跟曾經的帝王錦弦的糾復不說,她終究是中淵的九公主,中淵的江山終究是姓蔚。
坐擁她家的江山,卻要時刻面對江山的主人,哪個帝王心裡會舒服?
或許,這才是最根本的原因吧?
tang果然帝王無情啊!
太可怕了。
榮衰只是朝夕。
眾人雖心中為這個服侍不久的主子叫屈,卻又都無可奈何。
天子是誰?掌握著所有人的生殺大權,天子做的決定,他們這些做奴才的又能怎樣?
大家都哭喪著臉,相反,當事人很平靜。
很平靜地拂裙跪地,很平靜地接旨謝恩,很平靜地起身站起,很平靜地隨禁衛們而去。
“娘娘”
“娘娘。”
再壓抑,宮人們還是哭了。
雖然才服侍這個主子沒幾日,可這個主子的好,眾人都看在眼裡,活生生的一個人,就這樣忽然去赴死,他們心裡怎能承受得去?
“娘娘去跟皇上求求情吧!”
“娘娘”
宮女太監都跪在地上,紅著眼睛看著蔚景。
待蔚景被禁衛帶走,宮人們再次哭成一片。
湘潭看了看門口,又看看痛哭流涕的眾人,唇瓣動了動,欲言又止。
*
在宮外的一處山林,蔚景見到了凌瀾。
只不過兩人的身份,從原本的帝后,變成了帝王和死囚。
明黃華蓋,明黃軟椅,一襲月白龍袞的男人端坐在軟椅上,似是已等候多時。
在他的身後是一字排開的禁衛,禁衛們手持大刀長矛,一副武裝戒備之姿。
蔚景在禁衛的帶領下,緩緩走了過去,也緩緩走進男人的視線。
她發現男人先是眸光一亮,不過旋即,又掩匿了去,然後,就一直目光冷冷地看著她。
她知道,因為她的妝容是嗎?
她從未化過這樣濃的妝。
第一次,她盛裝盛容。
卻是為了上邢赴死。
他看著她,她便也看著他。
他還是那樣俊美,那樣意氣風發,她一直很佩服他的體力,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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