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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小石頭只是小石頭,這樣的方式相處,讓她沒了蔚景的排斥,而這樣的方式相處,他依舊可以像蔚景一樣守護。
他是智者。
與他相比,她這個姐姐終是懦弱許多。
她跟葉炫都逃不過肩上的責任,他跟蔚景又何嘗逃得過?
這一生的宿命註定他們會相愛相殺。
這個道理她懂,所以她一直逃避。
他又何嘗不懂?可他依舊勇敢。
面對這樣的他,她還能說什麼呢?
曾經那些反對、阻止、恨鐵不成鋼的話,她再也說不出口。
“凌瀾,你是怎麼知道小石頭是蔚景的?”
既然跟隨著一起跳下斷崗,說明在看到小石頭的麵皮之前,他就已經知道她是蔚景了。
凌瀾怔了怔,沒有正面回答,只微微一笑道:“終是我遲鈍,差點再次錯過了。”
其實,他應該早就發現的,一個火頭軍的小兵在他堂堂一個相爺面前,行為怎會如此怪異?
但是真正讓他懷疑的是,關於她所說的那個嘯影山莊甜姑娘的傳聞。
雖說他不瞭解影君傲,但是,有一點他卻堅信,影君傲對這個女人的愛。
試問,一個用生命愛著她的男人,又怎會讓她拋頭露面去開鋪贈藥?就算戴著面紗又如何,終究是危險至極。
所以,只能說明一點,小石頭在撒謊。
而這個謊言的受益者是他,因為他從中得到了一個資訊,現在的皇后是假的。
連錦弦都不知道的事情,一個小小的火頭軍怎麼會知道?
他將整個事情理了理,上下一想,就很確定了她是蔚景。
她不敢抬頭看他,那夜就在現在的這個小溪邊,他準備去追皇后,她緊急喊相爺,她用樹葉跟白水給他做早膳,她故意說,正好有沒有放蒜的白粥。。。。。。。
一切的一切,只有她,只有蔚景。
這一些是他去鎮上買石灰的路上想的,然後,回來聽說,她得了瘟疫,他就更加確定無疑。
她對紫草過敏,而他給皇后的膳食裡放了紫草,而皇后的午膳是她送的。
他差點再一次害死了她,所幸,一切都來得及。
不然,他不敢想。
“是不是你們男人,都是這麼遲鈍的?”鶩顏看著身前小溪潺潺的水流,幽幽問道。
凌瀾回過神,怔了怔,唇角一勾:“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那個天下第一遲鈍的男人,反正我充其量沒認出蔚景,卻絕對不會將別的女人當做蔚景。”
凌瀾說完,就發現不對了,好像似乎他前幾日就將現在某個營帳裡的尊貴娘娘當成了蔚景,然後,見對方自始至終瞧都不瞧他一眼,還以為她決絕至此,為了博取她的一絲心疼,他甚至幾日不吃,還弄腫了自己的牙齒,就是想要讓她的目光能夠稍稍在他的身上停佇。
卻原來,表錯了情。
當然,這些沒人知道。
鶩顏瞟了他一眼:“你應該慶幸,幸虧那個男人的遲鈍天下第一,若不是將蔚景當成了我,你想,依照他那個榆木腦袋,會替蔚景隱瞞她的女人身份?早不知幾時就稟報給錦弦了。”
凌瀾怔了怔,這方面他不是沒想過,只是
低低一笑,他轉眸看向鶩顏:“你這話是不是承認那個遲鈍的木頭對你情有獨鍾?”
情有獨鍾這個詞。
鶩顏臉頰一熱,好在夜黑,又戴著面紗,倒也不窘迫,鼻子裡發生一聲輕嗤,她搖搖頭:“什麼情有獨鍾?他是愧疚,因為‘醉紅顏’一事,他對不起我。”
鶩顏說完,見凌瀾睨著她,才驀地驚覺過來,
自己提了一個更尷尬的話題。
醉紅顏只對非完璧之身的女人有用,所以
面上一窘,她轉眸看了看左右,道:“夜已深,你在外逗留太久也不好,回去吧,我走了。”
話落,轉身就走,走了兩步又頓住,回頭:“既然小石頭是蔚景,那麼,現在的皇后是誰?”
凌瀾微微眯了眸子:“這個我正在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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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情況下,將食盒送進營帳,都是半個時辰後,再去取回。
蔚景拖了又拖,捱了又挨,最終見夜已深,若再不去取,恐人都要睡了,沒辦法,她才來到凌瀾的營帳。
帳內依舊亮著燭火,蔚景在帳外靜默了片刻,才試探地喊了一聲:“相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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