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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去找鶩顏?
畢竟他們相知已久,應該對彼此之間的情況非常清楚。
“你稍微忍耐一下,我去將鶩顏喊過來。”
話落,蔚景轉身。
可腳下的步子還沒邁開,手臂再次一重,一股力道捲過來,她的身子一輕,下一瞬,就直直跌進男人的懷中。
受傷的肩膀撞上男人的胸膛,一股錐心刺痛襲來,她瞳孔一斂,吃痛喘息中,她看到男人定定盯著她,眉心都擰成了一座小山,血紅一片的鳳眸中,情緒熾烈深沉,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流淌,頸脖處也是。
“凌瀾”她一驚,被他的樣子嚇到。
掙扎著想要起身,男人忽然伸出大掌掐上她的下顎。
對,掐!
掐得她的下顎骨都幾乎碎掉,那樣子似乎不僅隱忍著痛苦,還隱忍著幾分怒氣。
怒氣?
又痛又懵中,蔚景忽然想起什麼,抬手抓住他的腕,指腹摸索上他的脈搏。
脈動的力度大得驚人,頻率亦是又亂又快
她一驚,愕然瞪大眼睛。
《
tangp》果然,果然是中了媚。毒。
難以置信,她想再確認一遍,男人卻已經反手將她的腕握住,自懷裡往上猛地一拉,他低頭,將她吻住。
火熱的唇就像是高溫的烙鐵,比那夜山莊裡他發熱時更是要灼燙幾分,顫抖喘息地落在她的唇上,燙得她心魂俱晃。
不同於任何一次,男人吻得急切,也吻得瘋狂,剛剛貼上唇瓣,長舌就迫不及待地鑽入她的口腔肆掠。
而且大掌更是直接撕開了她胸前的衣衫,攀上她高。聳的柔軟,揉捏。
蔚景害怕極了,嗚咽著想要將他推開。
“凌瀾凌瀾”
唇舌都被男人需索著,她含糊不清地叫喚。
她不知道,他有沒有意識,她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是她。
夜裡錦溪捉。奸的那一幕又出現在眼前,當時,她清晰地看到所有人落在她身上的眼神,錦溪的憎恨、鶩顏的嫌惡,甚至秋蟬冬雨的不屑和唾棄。
她不想要這樣。
心中生出一股潮悶,她猛地伸手大力一推。
許是碰到了他胸前未愈的傷口,又許是他正虛弱驟不及防,這一次,她竟將他推開,他放開了她的唇,她快速從他懷裡逃離出來。
見男人並未再伸手拉她,而只是喘息地看著她,她的心裡亂做了一團。
攥了攥手心,她啞聲丟了句:“我讓人去通知錦溪”,就慌不擇路地往門口跑。
她不是他的誰,他也不是她的誰,雖然他曾經給她解過媚香,雖然她現在這樣跑到有些不道義。
可是,情況不一樣,不是嗎?
他有他的女人,他有他名正言順的妻子。
她不想在這種盟友不盟友、情人不情人、小三不小三的尷尬身份中拔不出來。
不想。
心中又悶又堵,又慌又亂,她一手攏上胸口的衣襟,一手抬起握住門閂,卻發現,自己的手竟然在抖,剛準備將門拉開,驟然聽到身後“嘭”的一聲巨響。
她一驚,回頭,就看到男人雙手撐著桌面搖晃著起身,可能動作幅度太大,帶翻了自己坐的木椅。
她看著他,氣息微喘。
他亦看著她,呼吸粗重。
彼此的眸子糾結在一起,她的慌張凌亂,他的暗沉得沒有一絲光亮。
心尖一抖,她略略將視線撇開。
“蔚景你好狠的心”
男人的聲音破碎沙啞,混合著濃濃的鼻音,在靜謐的書房裡低低響起。
剛想轉身的蔚景心頭一撞,身子就直直僵硬在了當場。
這是自她進來,到現在,這個男人說的第一句話。
他叫她蔚景,說明,他還是有意識殘留。
好狠的心?
說她臨陣脫逃嗎?
可是
可是
呼吸驟沉,連心跳都變得紊亂,有什麼東西將她裹得死緊,呼吸都呼吸不過來。
她緊緊攥著門閂,咬著唇瓣,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有腳步聲響起,跌跌撞撞。
接著就聽到櫃門開啟的聲音,動靜很大。
蔚景回頭,看到男人蹲在書架下的櫃子前,好像取了一個什麼布袋出來,大手沒輕沒重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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