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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兒”東方徹皺起了眉,難道直到現在,你還不瞭解我的心嗎?
“你先別說,聽我說完。”見東方徹張口欲言,李九兒先打斷了他,“你不用這麼急,我知道你心中所想,也相信你能做到。一切,就等塵埃落定以後再說吧。至於你現在嘛”李九兒笑著指了指外面的天色,“關鍵是要按時回家,不然啊,有的你受了。”
東方徹抬眼看去,沒想到時間已經這樣晚了,一回頭,李九兒塞了顆東西在自己口中,這味道,這觸感,分明就是松子糖嘛。
見東方徹眉頭輕皺,李九兒搖了搖食指道:“不許吐出來哦,這可是好東西呢!”
東方徹苦笑,李九兒知道他不愛吃甜食,每次都是這樣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塞到他口中,又鄭重其事地不許他吐出來,使得他只得將這些東西吃了下去。如果再這樣下去,會不會有一天,他也變得如她一般愛吃甜食了呢?其實想想和她一起分享她的喜好,似乎也不是一件壞事。
將最後一顆松子糖塞進自己口中,李九兒笑道:“甜食使人心情好。我這可是送你一份愉悅的心情呢,你可別不領情!帶著這份愉悅的心情,回到你那重金打造的金籠子裡去吧,我也走了。”輕輕一躍,幾個起落,李九兒轉眼消失在轉角。
金籠子?我是籠中鳥嗎?東方徹輕笑,對於李九兒臨走時的調侃不予置評。至於說甜食使人心情好,東方徹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但是齒頰中留下的淡淡松子香味,似乎真的讓他感覺好多了。
並不是因為這顆松子糖,而是因為那給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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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南宮父子自然不能在北堂家久待,只得匆匆向北堂謙告辭。
南宮恆父子回到家中時,正看見虎威鏢局的總鏢頭王虎坐立不安地在大廳中走來走去。
王虎是個四十出頭的男子,長的是五大三粗,一臉落腮鬍,此刻的他,雙眼充血,髮鬢紊亂,顯然是已經好幾天沒有休息好了。見南宮恆到了,幾個虎步趕上前去,口中直道:“南宮兄,這次可出大事了。”
南宮恆眉頭一皺,對王虎道:“先進去再說。”
在廳中坐定後,對王虎道:“究竟是怎麼回事?鏢是誰劫的?為什麼劫的?”
王虎聽得這話,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道:“鏢被修羅宮劫了。”然後簡潔地將過程說了一遍。
原來,虎威鏢局的鏢師們押著鏢經過離顰城不遠的一個名為泣城的小城時,在城內的如意客棧歇腳,其中一個鏢師不知怎的,走錯了房間,推開門見到一個自右邊臉眼下部分到後頸皆有嚴重燙傷的人,嚇得連聲尖叫跑了出去。後來到吃飯的時候,廳裡出現了一個戴面具的人,此人雖用面具遮了臉,可面具右下方到脖頸處的燙傷痕跡,讓那鏢師認出了就是他所誤闖房間的主人,便與他同座的鏢師在一起對那人指指點點,還說些他長成這樣還出來嚇人什麼的話。不想被那人聽到了,瞪了他們一眼,那些鏢師仗著自己押的是南宮家的東西,平日裡本就不知收斂,此刻又怎會在乎別人瞪眼?仍是毫不避諱地談論著。
誰知卻惹了不該惹的人——修羅宮宮主——鬼面修羅羅繼堂。
那羅繼堂本就是個喜怒無常的人,因為這臉上的傷疤,尤為忌諱別人談論他的容貌,這幫人竟然對他當面指指點點,他當然不會善罷甘休,一怒之下,將虎威鏢局眾人打得盡皆傷殘,還扣了南宮家的貨物,另叫人帶話給虎威鏢局,說既然他們是因為押了南宮家的鏢才這樣目中無人,便要南宮家來個能做主的人孤身到修羅宮來把鏢和人要回去。
王虎知道這訊息之後,悔恨交加,將那批不長眼的鏢師臭罵一通,後來旁人勸他,別說那些人不在跟前,根本聽不到了,就算聽到了,也只會抱怨說,羅繼堂向來深居簡出,又沒什麼人見過他長什麼樣,“鬼面修羅”的名號只是因為其經常佩帶面具而得名,誰會知道那人便是鬼面修羅?誰又會想到,他會在那個時候孤身出現在那裡?
雖然弄丟了南宮家的鏢,已經無顏見他們,但是事到如今也只有向南宮家求助一途。因此,王虎只得厚了臉皮,上南宮家求助。
待王虎長吁短嘆地將事情說完,南宮父子已經眉頭緊鎖。
那羅繼堂本就不是什麼善予之輩,更何況,此事是虎威鏢局理虧在先,戳了人家的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