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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立刻走了進來。
“爺要沐浴,還有,把房間整理一下,快!”
“嗻。”小柱子應了一聲,先起來快速拿起乾淨的單衣披到保成還赤/裸的身上,然後極有效率的叫人進來收拾。
“小柱子,現在什麼時辰了?”
“回爺的話,剛到寅時(3:00—5:00)。”小柱子小心翼翼的道,身為大阿哥欽點的,在太子爺身邊多年的貼身小太監,他對自家爺的性子也是熟得不能再熟了,看他現在一臉平靜的表情,小柱子知道這位爺現在的心情算不上好,也算不上不好,這是最難伺候的時候,一有什麼不如其意,小命就有危險了,“爺,熱水準備好了。”
太子爺點了點頭,向專門沐浴的房間走去,裡面放著早已灌滿熱水的寬大浴桶。
當熱水包圍全身的時候,一切的疲勞和煩躁似乎都消失無蹤,小柱子看著太子漸漸柔和下來的臉色,鬆了口氣。
“都退下吧。不用伺候。”現在的他只想一個人安靜會。
“是,奴才告退。”
仰頭靠在浴桶邊上,他閉上眼,算不上是回味剛剛的一切,只能說是學到新知識般把剛剛的事情過一遍,身體並沒有因為記憶中的過濾而興起反應,一點不像是初嘗禁/果的血氣方剛的少年。
突然的,他想到了一件事情,睜開眼睛,眼底是明顯的不悅。
哥哥應該也經歷過這些吧,是什麼時候?八歲之前他們一直同塌而眠,八歲之後他怎麼沒有一點印象?難道是康熙二十一年他隨同皇阿瑪去視察的那一個月?
嗯當時的哥哥十三歲時間上來說很吻合。
這樣一想,他就覺得渾身不舒服,自打出生以來,哥哥就一直在他的身邊,他以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比他和哥哥來得更親密,但是今晚上,他才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親密。
“男為陽,女為陰,陰陽交融,天道正理男人就該和女人在一起,這是最正常不過的事,不是嗎?”他呢喃著宮女墨蘭剛開始時說過的話,眼神迷茫。
他們是同父同母的嫡親兄弟,血緣上最相近的存在,可惜,再如何都是替代不了女人的位置的。
他們終究會各自成親生子,生命中重要的人會慢慢增加,彼此再也不是對方的唯一。
“該死!”他忍不住低咒一聲,他本就是霸道偏執的性子,只是因為那個溫潤的哥哥一直在身邊才沒有怎麼表現出來,但是現在,一想到自己將不會再是那個人心中唯一重要的存在,他只覺心頭一陣火起。
漸漸變涼的水卻沒有辦法撫平焦躁的心情,唰的一聲就從水裡站了起來,表情透著超齡的冷厲。
當小柱子進門來伺候穿衣時看見太子爺這表情,心裡就知道壞了。這位爺可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表情啊,這宮女墨蘭伺候的到底是多不好啊?居然能把太子爺惹成這樣?估計在這紫禁城呆不了多久了。
寢室早已經收拾好,乾淨清爽的看不出一絲男歡女愛的痕跡。
保成緩緩走到床邊,看著整齊的床鋪,腦海中想的卻是哥哥是不是曾經也和某個教導人事的宮女在床上雲雨那時候的表情又會是怎樣的?
他是越想越氣,越想胸中的狠厲之氣就越盛,表情也就越猙獰。
為什麼沒有和他說過?不是從小到大有什麼他都會和自己說的嗎?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瞞著他?
突然有種傷心委屈湧上心頭,像是被背叛被離棄的感覺。
所以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衝到承祜的房間,一把撲到被驚醒的承祜身上。
“保成?”因莫名惆悵而剛躺下沒多久的承祜,驚訝的看著突然壓在自己身上的保成,疑惑的道。
不過還沒等太子爺開口,被他突然之舉嚇到的尾隨而來的小柱子,連忙跪在地上請罪來。
承祜皺了皺眉,想起來卻被身上人壓得死死的,十二歲的少年臉上仍然帶著稚氣,可是身量已足,多年的騎射練習讓他擁有了不輸於成年男子的力氣,又豈是長年病弱的承祜所能抵抗的。
無奈的他只好轉臉對著小柱子道:“退下吧。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應該清楚。”
“是。”小柱子頭壓得更低,迅速的離開了房間。
“保成,發生什麼事情了?”承祜認真的看著他問道。
原本滿肚子話要說的保成卻突然怔怔的看著被壓在身下的承祜。
因著前世圈禁的關係,承祜對於黑暗有著厭惡的不安感,和保成一起睡的時候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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