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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見孃親生病那麼嚴重,請了多少大夫都沒有用。女兒都難過極了。”
張氏覷著她,小聲地說道:“琳兒,子健人是挺好的。不過,據孃親所知,他自小和香家的閨女有過婚約。”
花玉琳聽到這話,她的心中莫名地煩躁起來。她竟然不自不覺中竟然陷入了對他的眷戀中!而且,他竟然還是有婚約的人!這太違揹她在古代生存的原則呀!她表面上卻裝出不在意的樣子,輕輕地扶著張氏躺下來,回答道:“娘,女兒的事情,女兒自有分寸。”
“琳兒,子健這孩子挺不錯的。人長得儀表人才,而且,又有才能。可惜,哎。”張氏欲言又止,她明白眼下她們娘倆的處境。不用說以前的罪過馮家,就現在這樣的家境,能高攀的起馮家嗎?更何況馮子健有過婚約,自己這不是痴人說夢話嘛。
“娘,女子並非要依靠男子才能活得下去。女兒想,女子自己有本事了,自己挺著腰桿做人,這不是挺好嗎?您說對不?
張氏望著日漸長大的女兒,心裡有安慰,但還是充滿著擔心,怕女兒錯過了最好的嫁人物件。
花玉琳自從知道了馮子健是有過婚約,她就刻意與馮子健保持距離。她不想去傷害人,也不願意被人傷害,也許保持自我的獨立,就能遠離傷害了,不是嗎?
馮子健隔三差五來探望病情,也趁此機會和花玉琳在一起。可是,他卻發現花玉琳始終跟他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沒有數日前的親暱了。他心中嘆息,她終究還是知道了!
寒冬逝去,春天來了,日子一天天地暖和起來。
西園堂屋後側的竹林裡,馮子健捲起衣袖,正在挖坑。花玉琳和小荷一臉期待地蹲在一旁,兩雙眼睛緊緊地盯著馮子健的手。隨著他手邊的泥土飛揚,挖出一個大坑。
馮子健小心翼翼地將那個埋了三個月的酒罈子捧了出來。花玉琳像愛撫一個孩子一樣,用準備好的抹布輕輕地拭去酒罈子上的泥土,她的心中非常地緊張,不知道三個月期待的成果會是怎麼樣的?
小荷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酒罈子,她的心中默唸:老天爺保佑,老天爺保佑。
馮子健看了花玉琳和小荷一眼,她們倆朝他點點頭,他用力地開啟了酒罈子的封蓋。
一股清香馥郁、舒爽沁心的酒香從酒罈子中飄了出來。花玉琳和小荷對視了一眼,心中升起了希望。小荷趕忙取過準備好的小碗,用小竹勺從酒罈子中舀出一勺,倒入小碗中。只見白色的小碗中,玉色酒液盈盈,清純淡雅。
花玉琳輕輕地捧起小碗,湊到鼻尖下,香氣馥郁溫馨,她淺嘗了一口,滿口生香。釀好後的桂花酒和普通的酒在口感上完全不同。普通的酒入口辛辣,而桂花酒少了辛辣,多了甘洌清爽的滋味,同時還伴隨著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口感醇香誘人。
花玉琳把小碗遞給馮子健,他一仰脖子,咕嚕喝了精光,用衣袖拭去嘴角的酒漬,大嘆一聲:“好酒,果然是好酒!”
小荷又從酒罈子中舀出一小勺,倒入碗中,捧起小碗,輕輕抿了一口。剎那,她的心情頓時如陽春三月的天氣,全身暖洋洋的。
“這桂花酒,味道清爽甘冽,甜而不膩。真的太好喝了。琳姐,咱們成功了,成功了!”小荷朝著花玉琳激動地喊道。
“俗話說:禍之福所依。年前那幾場大雪倒是造福了這桂花酒了。經過冰雪滋潤的桂花酒味道更佳了。”花玉琳淡淡說道。她明顯沒有小荷那樣的激動。也許期待太久的事情,如果一旦實現,心情反倒失去了激動。她嘴角掛著溫暖的笑意,她抬起頭,望向湛藍的天空,她的第一步算是走出來了。
馮子健開口道:“琳兒,恰恰如你所說。桂花酒入口甘冽、醇香,果然是酒中珍品。以後,我們馮家的花蜜就供你選用了。”話畢,他深情地望向玉琳。小荷見狀,悄悄地離去了。
花玉琳淡淡道:“謝謝馮大公子的誇獎。非常感謝你無私地提供花蜜。”
“琳兒,今天天氣不錯,咱們出去走走吧。”馮子健聽到她話語裡有疏離感,他知道有些是事情急不來的。
花玉琳點頭答應。
這日午後天氣美好。天空一片湛藍,日頭暖洋洋地照在身上,花玉琳覺得有說不出來舒適。和煦的春風拂面,柳絮飛揚。遠遠望去,百花齊放。白色的浪滾萬朵梨花,紅色的霞卷千圍杏蕊;青色的曉霧連著碧山。
翻過一個山頭,兩人眼前赫然出現十里桃花林,落英繽紛,美得不可勝收。花玉琳興奮地一路朝桃林飛奔而去。和煦的春風,捲起漫天粉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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