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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心、豬耳朵、豬尾巴和豬頭都放到了一個大鍋裡煮,這些是準備拌冷盤用的。那菜是塵逸騙他們從菜窖裡拿出來的,其實就是空間出品。只不過這些人都習慣了塵逸的神奇之處,現在不管他說什麼下意識的反應都是相信。
其實那些肉啊什麼的,還偏就那些零零碎碎的才好吃,大塊的肉兒反倒是沒那麼受人歡迎了。
豬血裡放上放上適量的水、蔥花、油以及鹽,就用簾子支在了大骨頭燉酸菜的上面蒸熟了,簡簡單單及又是一道美食了。
這一次的大腸有些多,塵逸就只留出了煸炒那一份兒,剩下的就做了香腸來給這些古人嚐嚐鮮。
將肉切成了小塊兒,加入蔥薑汁、鹽、白酒、白糖充分攪拌,腸衣套在竹管上,加入肉再壓緊紮好,掛到外面風乾就成了。
兩個大老爺們兒外加兩個老哥兒都在興致勃勃地幹著活兒,在他們眼裡這就跟玩兒沒什麼兩樣,塵逸看的認真,還不時指導指導哪個做的不夠好。
第一次弄他也沒敢多做,就做了二十串讓人給掛好了,並邀請大家夥兒一起來這裡過年熱鬧吃美食。
這原本的四家子竟是過著冷冷清清的年了,這下子聽塵逸這一提議,立時就都說好。尤其是馬爺姆和鄭阿爸,那真是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塵逸是個重口味兒的,平時做的菜裡調料就偏喜歡多放,尤其是喜歡酸甜辣口兒的。
在問過了這些人的口味之後,塵逸也不知道是說什麼好了,可能這些人吃多了平時單調的飯菜,對於塵逸做出的菜那都是贊同的不得了,塵逸也就放開了手腳去鼓弄。
喝著酒啃著肉骨頭,再嘮嘮張家長李家短的事兒,一頓飯吃的那叫一個痛快。
喝了點兒酒,這些人就都有些發瘋兒,越瘋就越是嗨,最後的結果就是,幾個人都痛痛快快地醉倒在了酒桌上。
只剩塵逸和謝文這兩個懷著娃兒的,顧忌著肚子沒敢多喝,現下就得苦逼地處理後事了。
“媳婦,咯!”李大壯打著飽嗝粘著塵逸不放,“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笨,我還總惹你生氣,可我是真愛你,真真兒的!”
“好了好了,我都知道。”塵逸放柔了嗓音哄著抱住自己的腰不放的這貨。
這醉鬼你就不能跟他強,不管他說什麼,順著說就對了。
謝文在一邊看的暗自發笑,可心裡也著實有些羨慕,就不由得掐了一把被自己架著的那貨。
“嗷~”鄭老大立時便痛得叫了起來,委委屈屈地道:“阿文你又欺負我!你就仗著我愛你老欺負我!”
謝文的臉紅了,心裡也滿足了,趕忙用手捂住了那張還想繼續往下說的嘴。這種話找個沒人的地方兒說就好了嘛,這裡還有小逸他們看著呢。
塵逸見到此景,刻意地咳了一聲調笑謝文,其實他心裡也是挺為他高興的。
謝文臉紅紅地不去看他,他可不像塵逸那麼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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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文和鄭老大的喜事只是大家夥兒簡單地坐在一起吃了一頓,連酒都沒怎麼喝。據說是因為上一次喝醉酒回家後謝文受不得鄭老大滿身的酒味;一個晚上竟乾嘔來著。
一下子就讓鄭老大就學乖了再也不敢隨便喝醉酒了;真心喜歡著的人難受了,你一定是會比他還要難受得多的多的。
平靜的日子就一直延續到了大年三十兒那天。
一大早上;塵逸就穿好了和李大壯同款的紅色大褂;裁好紅紙;蘸滿了墨興致勃勃地運足了手勢準備大展身手。
這吉祥話兒他心中倒是不缺;就連這字兒也是有練過的,就是不知道效果怎麼樣了。
李大壯眼巴巴地在一邊看著,媳婦老說他字兒寫的不好,其實媳婦比他寫的還要醜呢。
塵逸剛剛在紙上寫了個撇兒,李大壯的腦袋就湊過來了,塵逸的心裡一緊張;手上就是一抖。
一滴濃墨滴到了紙上,這一張算是毀了。
塵逸惱羞成怒地衝著李大壯喝道:“都怨你!”
李大壯無奈地低下頭認錯,總覺得自家媳婦是越來越喜怒無常了。
“是是是,都是我害得你沒法兒好好發揮了。”
“哼。”塵逸傲嬌地扭了扭頭,“你一邊兒玩去,別在這兒打擾我!”
李大壯灰溜溜地出門兒去了,看看別人家的對子都貼了沒。
還沒等出門口呢,就遇到了咋咋呼呼的馬爺姆,“李小子啊,你們家這對聯怎麼還沒貼呢?村兒裡的人家都貼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