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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的百姓,再次的提起了興致。
此時間,從布莊的門裡面出來了五六個人,他們的服飾各異,其中還有兩個人臉上塗畫著特殊的裝。
“快看,是雜耍團!”
朝鮮民間本就沒什麼娛樂專案,這些百姓一見到出來的這些人,就知道是雜耍團的成員。雖然雜耍團經常流竄性的表演,這些百姓不一定見過他們。
不過,在場的這些百姓見到了雜耍團的出現,驚訝之餘還是很興奮的。
一般情況下,看雜耍是需要錢的。雖說不是硬性的,在看好之後可以給也可以不給。但是中間多多少少的都要耽誤些時間,一場雜耍的時間本來就不長,再去掉要錢的那一段,基本上就沒什麼了。
然而今天的就不一樣了,店鋪開業請來的雜耍團,那麼久表示著絕對不會收錢的。這樣一來。全部都是表演的情況下,就會精彩許多。
從古迄今,在朝鮮幾乎代代都可以發看到雜耍,雜耍在朝鮮有著悠久的傳統和歷史,它一直以其頑強的生命力在朝鮮大地上生存發展著。無論是從出土文物,還是從文獻史籍,乃至話、文人筆記的記載描述,都證明雜耍在朝鮮所具有的豐富性與民間普及性。
此時由於雜耍團的成員已經出來了,天逸布莊門口,被那些百姓人山人海圍著。
一般情況下,在雜耍之前先要進行一番解說的,但是由於現在是商業演出,所以團長李佑德首先需要表演節目。
李佑德原本是離這不遠的一個縣勝任,此人家境貧苦,上不起私塾,無奈只好好鷹犬走馬,練習一些功夫。
因為家教並不如讀書架的孩子那般,所以李佑德常在三瓦兩巷中走,人稱他李浪子。李佑德經常穿著一弄兒輕羅軟滑布裳,頭戴黑色小帽,腳蹬幹黃靴,拿彈弓、吹筒、毬棒,走馬賣解。
樹尖柱,隔肚帶,掄槍舞棒,做各種技藝雜耍李佑德都會,引起許多百姓圍觀。長此以往。李佑德便以此為生。
此時手提大鑼一面,擊得數聲響亮。百姓們看了一會,見到李佑德不表演,不禁在底下稻穀道:“那雜耍的,此班是什麼名堂?”
並不是李佑德不表演,經常在外面賣藝的他知道,一定要吸引足夠的目光,這樣才能夠使得演出成功。
一人牽過一匹馬來,乃是一匹川馬,遍身雪白,惟脊上一片黑毛,此馬名為“烏雲蓋雪”,俱是新鞍新轡,頭上有了銅圈兒,乃是制就賣賽之物。
李佑德見到差不多了,就將銅鑼放下,拿起個丈把長杆,朝那兩邊搖著,口中說道:“列位老爺、大爺、哥哥、弟弟,還請讓一讓,我要在這臺上放馬了!事先先說聲:萬一這馬不小心衝到臺下。恐被馬衝到,莫怪我事先不言明。”
在那寬闊的臺子上面來往走了幾次,臺下的百姓還真怕那馬衝了下來,於是看的人竟自走開,距離太子好遠。
李佑德將長杆丟下,又拿起銅鑼敲著。又叫道:“俺的兒,該上馬了。”
那李佑德話音剛落,一名女子不慌不忙來到馬前,用手抓住鞍子,不抓鬃腳,不踏鐙,將手一拍,雙足縱跳上鞍鞽,左手扯住韁繩,二膝一催,那馬一撇,右手將鞭子在馬上連擊幾下,那馬飛也似去了。
見到這名女子,躲在人群中的雷天易眼睛一亮。那正是剛才在院子裡面,雷天易看到的那名女子。
好在臺子搭得比較長,再加上速度也並沒有太快,使得那馬也算能夠跑得起來。
飛跑之間,那女子將身一縱,跪在鞍鞽之上,玩了個“童子拜觀音”的姿勢,滿場之人無不喝彩。
雖說早就知道像是這樣的江湖藝人都是練過許多次的,但是混在人群中的雷天易,見到了女子的這個動作,還是有些擔心她跌下馬來。
這還沒有完。一連三馬,便已經到了臺子盡頭。那名女子使得馬轉過身子,又做了一個“鐙裡藏身”,一個“太公釣魚”。
樁樁出眾,件件超群。不過多時,女子已經做了許多的驚險動作,女子下得馬來,在包袱上坐了歇息。早有人將軟索架起,那女子歇息片時,站起身來,將腰中汗巾繫了一系,又上得軟索,前走後退,小小金蓮在那繩上走行,如同平地一般。
臺下的歡呼聲不絕於耳,人們都被眼前這名女子的技藝折服了。雖說百姓也經常看到過一些別的雜耍團的表演,但是能夠在這樣的臺子上面,把馬術練成這樣的,眾人還是第一次見到。在場的百姓打心眼裡面的佩服眼前的這名女子,雷天易也是其一。
說起雜耍,自然就少不了走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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