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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由幾戶姓李的人家居住,而後發展起來的,在這個縣中,幾戶碰到的每一個路人都是姓李,當然那些過往的商客除外。
而李文忠之所以逃到朝鮮,那是因為在祖上,李家也在李子縣存有根基。
而李府便坐落在李子縣最繁榮的一條街道上。雖然李文忠當任堂堂的六品大官,但是他卻並不住在官府,而是選擇住在自己的府上。
為什麼?那是因為國家分配的住房過於簡陋,基本都是非常小型的,而李文忠可不願委屈自己,所以便選擇平常都居住在李府。
對此其他人倒是並沒議論什麼,畢竟李文忠想住在哪是他的事情,別人並沒有權利過問,而且也懶得去過問。
為什麼沒有一些閒言碎語?
這是因為對於朝鮮的人來說,李文忠的做法就像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一樣,是的,非常正常。
若是換做其他人,他們也會選擇去住自己寬敞的府上。
若是換做在清朝,這肯定不大為不容得,因為為官者就應該住在官府中,怎可私自住在別的地方?
但是在朝鮮,卻不會有人和你計較這些。
那是因為在清朝,普遍認為官比民大,而且在很多方面都非常注意自己的形象。
但是在朝鮮卻不是這般回事,因為這裡歷來最注重的都是商人,所以官員反而被冷落了,再加上多年來的沉澱。在這裡民比官大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而李文忠在經商方面的成就是有目共睹的,他換住房,其他人有必要說些什麼麼。都會覺得理所當然,賺了錢不拿去享受,難道還準備帶進棺材?就算是朝鮮國王來了他也會同意李文忠的做法。
所以李文忠這些日子原來混得倒是有些瀟灑。
當金彪趕到李子縣後,便很快的找到了李府,雖然他從未來過李子縣,但是李府坐落在這麼一條大街旁,又怎會錯過他眼中。
金彪一在李府下馬,便被府中看門的人氣勢洶洶的趕走。在他們看來金彪可能又是一個來瞻仰李府的人了。他們可最討厭這樣的人,天天都有,光是驅趕都讓他們費了不少力氣。
然而出乎他們預料的是,此時到來的這個人卻不是和之前一般。
“麻煩通融下我要見李大人。”金彪說道,語氣中盡顯沉穩。雖然這裡是李大人的府上,但是憑他金彪的身份倒是也不至於向下人低頭。
“老爺哪裡是你說見便見的。”這句話說的絲毫沒有底氣。若是換做平時,當別人要求相見他們老爺時,他們就會很趾高氣揚的喝出這句話,然而這次看到金彪一面的表情,在加上裝扮,倒是讓他們遲疑了。但是遲疑歸遲疑,不能因為如此便吧他帶到府上吧。弄不好會被老爺責罵。
金彪也懶得和他們費口舌,直接亮出了一個令牌,那是隻有松房勢力下的人才會有的令牌。
門口的守門人雖然未見過什麼大風大浪,但是松房之名流傳甚廣,再加上松房手下人的令牌圖案都是統一的,他們也見過,因為老爺手中也有著一枚。
仔細看著令牌的姿色後,肯定不是贗品,其中一個人便拱了拱手進去通報老爺去了。
門口此人若是松房手下的勢力,便不是他們所能得罪的。開玩笑,一個小小的看門,能得罪松房的手下?給他們十個膽他們都做不出來。
況且門外那人和老爺同屬松房的手下,此時來找老爺,必定有著重要的事情,就算不是大事,想必也不是小事,他們兩可不敢怠慢,萬一耽誤了什麼,他們的小命倒是不夠拿來給老爺消氣的。
於是便和金彪說“你先再次稍等,我進去通報一下。”這一次的語氣中毫無上次的不屑,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的尊敬。之前不知道金彪的身份得罪金彪,金彪或許不會為難他們。此時知道了金彪的身份,若是還向之前一般,那不是找死,金彪可不會輕易放過他們。既然是貴人,自然得尊敬一下。
門外的金彪看到此人的態度轉變的如此之快,心中不由暗道“狗仗人勢。”
府中的李文忠正在糾結於如何對付雷天易時,一個下人來稟報說松房大人的人在府外,想要見見老爺你。
“把他請到待客房。”李文忠毫不遲疑道。
松房大人派來的人就算在地位上比他小,他也要加以款待,若不然,被松房知道了還會以為他李文忠一朝得勢便對松房有所不敬了。此刻松房派人來找自己,必然有著什麼重要的事情。
於是在金彪到來後,李文忠可謂降低了身份,對金彪的款待也以利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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