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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現在的雷天易雖然說不上是什麼高手,但是一般的學校演出什麼的還是能夠擔當的。
眾所周知,市裡面雖然有賣這些樂器的,但是並不是特別高階的東西。但是後世的雷天易的條件不好,同樣也沒接觸到好的樂器,所以說市裡面標價三五百元的普通吉他已經足夠用了。
況且,在清朝的這個時候,就是用再好的吉他也是沒用的,這裡的人們根本聽不出來一萬元的吉他和一百元的有什麼區別。
“是的,我手上這把是西班牙吉他。額。。。西班牙,沒聽過?這麼說吧,就是一種洋人的樂器,和咱們的琵琶是差不多的,但是在音色上有所差異。”雷天易衝著吳葛和小晴解釋道。
“雷天易,我剛才可是唱,你拿個洋人的琵琶做什麼?你要是不能唱,就趕緊拿著你拿洋人琵琶出去吧,在街邊彈兩段,興許還能有人賞你個一文兩文的呢。”孫兆海大笑著說道。
雷天易沒有理會孫兆海,而是坐在了桌旁的凳子上,把琴平放到腿上,調了調音,隨後頓了一下,一陣輕柔的節奏從手指間滑過。
吳葛和小晴他們都是側耳傾聽著雷天易的彈奏,但是聽了半天也沒聽明白,這到底是哪個曲子。
雷天易暗笑,這些一百多年前的人們怎麼能聽過這改變過的《滾滾長江東逝水》呢?
這是楊慎所做《廿一史彈詞》第三段《說秦漢》的開場詞,後毛宗崗父子評刻《三國演義》時將其放在卷。
隨著前奏的結束,雷天易開口唱了起來。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詞的開兩句令人想到杜甫的“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和蘇軾的“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以一去不返的江水比喻歷史的程序,用後浪推前浪來比喻英雄叱吒風雲的豐功偉績。然而這一切終將被歷史的長河帶走。“是非成敗轉頭空”是對上兩句歷史現象的總結,從中也可看出作者曠達脫的人生觀。“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青山和夕陽象徵著自然界和宇宙的亙古悠長,儘管歷代興亡盛哀、迴圈往復,但青山和夕陽都不會隨之改變,一種人生易逝的悲傷感悄然而生。下片為我們展現了一個白漁樵的形象;任它驚駭濤浪、是非成敗;他只著意於春風秋月,在握杯把酒的談笑間,固守一份寧靜與淡泊。而這位老者不是一般的漁樵,而是通曉古今的高士,就更見他淡泊脫的襟懷,這正是作者所追求的理想人格。
吳葛和所有在場的這些讀書人在聽到了雷天易所長的這滾滾長江東逝水的時候都是一個感覺,那就是震撼。
雖然說雷天易是用輕柔的方式彈奏的開頭,但是中間卻是用帶著沉重低音的節奏彈奏的。同時由於這歌曲是一低音歌曲,再加上雷天易天生一副好嗓子,所以整體下來這歌頓時讓人感受到磅礴的氣勢。
此歌甚為豪邁、悲壯,其中有大英雄功成名就後的失落、孤獨感,又含高山隱士對名利的澹泊、輕視。臨江豪邁的英世偉業的消逝,像滾滾長江一樣,洶湧東逝,不可拒,空留偉業。比起東坡的“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更有悲壯和悽婉之情。
“白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雷天易繼續的唱著。
歷史給人的感受是濃厚、深沉的,不似單刀直入的快意,而似歷盡榮辱後的滄桑。“青山依舊在”既象是對英雄偉業的映證,又象對其的否定,但這些都不必深究,“幾度夕陽紅”,面對似血的殘陽,歷史彷彿也凝固了。“依舊”和“幾度”在變與不變的現實中掙扎。或許世界真的就是如此,充滿著變與不變。
在這凝固地歷史畫面上,白的漁夫、悠然的樵漢,意趣盎然於秋月春風。但“慣”字又表現出了莫名的孤獨與滄涼。或許當一切都過去的時候,心中才會有這份憑弔古戰場的蒼涼而從容,沉鬱而然。“一壺濁酒喜相逢”使這份孤獨與滄涼有了一份安慰,有朋自遠方來的喜悅,給這的詞的寧靜氣氛增加了幾份動感。“濁酒”顯現出了主人與來客友誼的高淡平和,其意本不在酒。在這些高山隱士心中,那些名垂千古的豐功偉績只不過是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何足道哉!
一歌罷,整個雲霄閣的大廳中的氣氛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就是連孫兆海一時間也都忘記了出言挑釁雷天易。
“啪啪啪”
半晌的時候,才有人帶頭鼓起了掌。大家都被雷天易這歌震懾到了。吳葛也是驚訝的看向了雷天易,沒想到雷天易竟然如此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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