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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學校今年寒假倒是放的早,不過祂一直在外面做家教,直到這快要到春節了,才要回來。
於磊當然是很希望能看到自己的姐姐的,不過他又不想於詠擔心,只是這個時候,他又不能對自己的姐姐說不要回來,因此很有些糾結。
孔玄章見他皺起了眉,遞給他一個巧克力:“沒事的,放心吧。”
於磊點點頭,但是,並不是真的沒事了。
於磊回去後才知道自己的父親又進了重症室,不過這一次只進去一天,這是好的一方面,而壞的一方面則是,於躍進是小血管破裂,這聽起來好像沒有大血管破裂那麼嚇人,但卻非常麻煩。
這種破裂,以後很可能變成經常性的,一不注意,一激動,說不定就有問題了。
這也就是說,於躍進得了一種要安心靜養,不能生氣,不能動怒,甚至不能太高興的富貴病。
一天之後,於詠回來了,祂是興高采烈的拿著東西回來的,自祂進了大學,除了第一個月的軍訓外,祂就一直在做家教,祂做家教做的是很成功的,一開始還是因為祂學校的牌子硬,後來則是因為祂的教學效果了。
祂不像一般的同學是從輔導班出來的,祂甚至連課外的輔導材料有很多都是借的,祂的成績好,最主要的就是祂學的紮實,知道要怎麼學,祂做家教,就把這些年的心得也傳授了出去,而且祂當年還有輔導於磊的經驗,雖然於磊當年並沒有突飛猛進,但像於磊這樣的,也實在不多。
因此除了不想學的,祂教導的學生都能多多少少的得到提升,也因此每天都排的有家教課。京城大,祂有時候要騎兩個小時的車才能趕到學生家裡,教兩個小時,再騎車騎回來。
不過這個辛苦在祂看來卻是非常值得的,一小時三十塊,每天兩個小時,一個月就是一千八!
於詠計算著這樣教一年,不說生活費,下學期的學費說不定也能湊出一些。因此這一次回來,祂給家中的每個人都捎了禮物,哪知道一回來就聽說自己的父親住院了,雖然家中的每個人都告訴祂沒什麼事,但祂還是感覺到了那種沉重。
這個年,於家都是在沉重中度過的。
於躍進雖然在過年前出院了,但他的左腿還是不能動,至於以後,那就還要再看了。
而除此之外,於躍進也沒有了第一次醒來時的堅強,那時候他還讓於磊去打球,還在沒有人的時候拉著徐惠玲的手寬慰祂。而這一次,他整個人都失去了那種堅韌和銳氣。
躺在床上,看著家人努力做出的歡快的樣子,他也不為所動,只有在家人找他說話的時候,他才會應付一下,但也只是單音節的恩、啊。
於家人知道他心中不痛快,自然不會把他的這種態度放在心上,而為了怕他多心,也都不提有關他的病的事。
是的,不提,不僅不對於躍進提,他們自己之間也沒有說太多。徐惠玲不提,祂害怕給兩個孩子增加負擔;於詠不提,因為祂也不知道要怎麼辦,祂所能想到的,也只是再多接家教。
可是每天一個家教,已經是祂的極限了,畢竟祂還有自己的課業要負擔。那麼,就只有貸款了?據說祂這種情況是能夠貸款的,可是,祂並不知道具體要怎麼操作,祂最後只能決定,過了年早點返校去打聽,看看需要什麼手續。
而於磊,也不提,只是在給於詠送行的時候,他開口道:“姐,你別擔心家裡,就好好上學,家裡有我呢。”
於詠只以為這是他的安慰,也沒有太放在心上,於磊能做什麼呢?雖然他現在的補助漲到每個月的六百了,雖然他現在每個月還有兩百塊的飯票。但就算他把六百塊都省下,也不過是維持家中的基本開銷,父親的藥費依然是不能解決的。
至於說捐助,捐助一次還能捐助兩次、三次?救急不救窮,這個道理,於詠也是知道的。
所以於詠聽了,也就是摸摸他的頭,說一聲好。
高二的功課還說不上太繁重,但在初四,籃球隊就又開始訓練了,他們總共也就停訓三天,因為從初十開始,他們就又有比賽了!
新年剛過,第一天訓練,天茗上下也沒有半點的浮躁,這當然是因為對於未來的全國大賽他們也很期待,第二也是因為於磊。
於磊自然沒有擺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不過他一來,就在那裡勤勤懇懇的訓練,這種無言的示範,給所有人都樹立了一個榜樣。
因此歐和青一來,就看到全隊的人有條不紊的在那裡練習,跑步的跑步,投籃的投籃,很是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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