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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告咱們一個訛詐呢”
將方才的事情說給兒子聽,邊說邊加進自己的分析,章氏只恨不得能把春心從那張椅子上扯下來狠狠的踩在腳底下。
聽完章氏的話,趙祿也傻眼了,他怎麼也沒想到春心那時候竟然耍了花招,他們就算是打官司都難。不過,一想到那些銀子,他又怎麼甘心,咬咬牙道:“她不過是個小丫頭片子,又沒什麼人脈,以咱們跟知府大人的關係”
章氏點著頭:“我也想過,怕只怕這場官司打下來丟了人,萬一哪裡沒打點好再輸了官司,那可就真是沒臉見人了”
“喂喂喂,你們娘倆商量好了沒?商量好了就趕緊走,沒商量好就出去商量去,我這還要做生意呢。”讓那母子兩個嘀咕了一陣子,春心才滿是不耐煩的打斷他們說道,“耽擱我賺錢,你們賠我啊?”
錢錢錢,現在一聽見“錢”字,趙祿就惱火,前前後後快一千兩了啊,就這麼砸在這個死丫頭手裡了!
“幹嘛,這麼兇巴巴的看著我,吃人吶?”春心要是會怕,那可就是見鬼了。
何諧很適時的上前一步,手指靈活的把玩著一把切藥草的刀子,銀亮的刀光幾乎要閃花了趙祿的眼睛。
“要欺負我們掌櫃的?”她挑挑眉,手中的刀子忽然彈射出去,直接貼著趙祿的鞋邊插進了地面。
章氏頓時嚇得叫了一聲,呆了片刻突然尖叫起來:“你這是行兇傷人,我要報官!”
“喂喂喂,趙大嬸,你年老體邁老眼昏花了麼,誰受傷了,內傷外傷?連一滴血都沒看著,也算受傷?”春心冷笑,指著門口,彷彿趕狗一樣的說道,“給我,滾出去!”
那把刀子貼著趙祿的鞋邊,可就連一根線也沒劃開他的,當然算不上行兇傷人。趙祿自然不會以為何諧只是手滑了沒能射中他,能將刀子貼著自己射過來,那將刀子直接投到自己的眼上,臉上,胸口上,應該也不成問題的。
見趙祿面露懼色,春心笑了,懶懶的說道:“要是還不走的話,我就真要行兇傷人了,放心,我這裡醫藥齊全,絕不會讓你斷氣的。”
“你,你敢!到了官府你就死定了!”章氏色厲內荏的呵斥著,一雙手抓緊了兒子的衣袖。
“沒事,到時候就說你是來我這裡找茬鬧事砸場子,我們抵抗你的暴行——誒,這麼說來的話,我要不要順便往自己身上拍兩巴掌,驗傷的時候也有個說法?喏,你的人都在外邊堆著呢,都是現成的,我這邊連證人都準備好了,咱們可以慢慢打官司。”
立刻,門外就響起了附和聲,不外乎是說自己作證確實是章氏前來行兇,春字號的人迫於欺壓不得不反抗,一切都是被逼無奈。
章氏母子兩個的臉色紅了白白了紅,終於,章氏一握兒子的手,狠狠的擠出一個字:“走!”
“好走不送,下次別來了。”春心懶散的揮了揮手算是告別。
在眾人的鬨笑聲中,章氏帶著兒子匆匆上了馬車,停也不停的就離開了。
唉,真是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啊,她弄點錢擴大經營容易麼。春心哀怨的衝漸漸散去的街坊們揮手致意,然後無限惆悵的看向何諧:“小諧,你說他們還會不會來?”
“估計會。”何諧點頭,對於春心氣人的本事又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他們早晚得讓你氣死。”
“氣死活該。”春心撇撇嘴,想到一件事情,連忙招呼何諧過來,瞄著她說,“你丫還說什麼不打女人,這根本就是狗屁不通的混賬話。”
何諧不解,皺著眉等春心的解釋。
“我問你,要是有女人羞辱你的爹孃,你怎麼辦?要是有女人欺負你的爹孃,甚至動手打他們,你怎麼辦?你別跟我說是要跟那女人講道理啊,要真是講道理的話,還會無緣無故找人麻煩麼?”
“你什麼意思?”何諧有些想不明白,可春心的問話又確實很成問題,總不能因為對方是女子,就放任對方胡來。
春心揚了揚小下巴,響亮的說道:“不管是男是女,只要欠揍了,就該揍!”她猶然記得當初跟一個男性朋友起的爭執,起因就是男人到底能不能打女人。
結果扯到最後,那男人說寧願為了躲開那女人帶著父母搬家走都不會對女人動手,她當時真就無語了。
男人對女人客氣一點,那是有風度,但若是女人要是因此就覺得自己可以蹬鼻子上臉為所欲為了,那是找茬犯賤。
聽完春心的教導後,何諧撓了撓頭,似乎小春說的沒錯,可是,和女人動手,是不是有些太不光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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