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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立給奸邪之人的,你何必太認真?只要說的好,替朕分憂解勞,難道不是一件好事?誰敢讀腐了書,私下胡說,朕就切了他們的舌頭。”
慕毓芫笑道:“不用,臣妾要那麼多舌頭做什麼?”
明帝也掌不住笑了,道:“你說罷。”
慕毓芫故作深思的模樣,蹙眉想了半日,嘆道:“臣妾想不出來,可怎麼辦?”見明帝又氣又笑,欲要伸手捏自己的臉,往後閃躲道:“臣妾真的不知,皇上不如問問齡妃,她最是清楚了。”
“齡妃?”明帝似有所悟,往鍾翎宮方向看了一眼,慢慢轉回頭道:“嗯,朕親自賜婚的確有些不妥,不如交給漢安王來操辦。”
慕毓芫微微頷首,補道:“韓密曾經搭救過雲琅,臣妾自然該答謝他,既然那女子重病,不如讓人送些上好藥材。既是宮中賞賜的東西,他們不會不明白,自然感念皇上體恤臣下的恩典,盡臣子忠誠之心。”
明帝故作誇張,長嘆道:“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慕毓芫連聲笑個不停,低頭間掉下一支掐金象牙骨扇釵,忙俯身下去揀,卻被明帝搶了先,只好笑道:“那,皇上打算如何答謝?”
“嗯,讓朕好生想想。”明帝將金釵別回髮髻,拉起她的手貼著自己臉龐,慢慢繞過榻上小几,將其撲倒在流雲榻上。慕毓芫嚇了一跳,撐著身子要坐起來離開,明帝卻大力環抱住她,在耳邊輕聲壞笑道:“不如,我們再給祉兒生個小弟弟”
第三十七章 歡情薄
八月二十七,十一公主的百日喜。先時萱嬪為女兒請名,明帝便從她的閨名上延展開,因薔薇花淡雅幽香,故而定下“馥”字。眾嬪妃皆連聲稱讚,都說十一公主模樣似足她母妃,長大後必定是個美人胚子。萱嬪自是很高興,少不得又給各宮送派喜,自己也是成天“馥兒”二字不離口。
萱嬪生性喜愛時鮮花卉,故而玉粹宮內廣植草木,諸如槐花、金桂、丁香等皆為上品,還特撥十二名積年老花匠,專心照料玉簪搔頭、金錢夜落等名花異草。因此眼下雖過中秋,玉粹宮內仍是繁花似錦、美景無限,兼之昨夜下過一場小雨,那些被雨水清洗過花花草草,更是透出別樣的嬌豔來。
純妃閒極無聊,漫步到雙疊六菱花圃前,彎腰掐了幾枝玉簪花旋轉著玩,走回來笑道:“齡妃姐姐,你也裝扮的太清減些,把這玉簪花與你戴上如何?”
謝宜華當然不肯,正笑著要推辭,卻聽那邊有人驚呼道:“啊呀,娘娘的鶴仙碧玉簪!是誰如此多手多腳,沒規矩,膽敢胡亂掐花!”眾人聞聲回頭,只見萱嬪抱著十一公主過來,說話的正是貼身侍女蘭雅。
純妃臉上笑容一僵,轉身走過去,將玉簪花遞到蘭雅面前,笑吟吟問道:“是本宮掐的,已經弄壞了,可怎麼辦呢?”
蘭雅嚇得半死,眼前這位娘娘雖然年輕,身份卻是極尊貴的,皇帝待她也是格外的優厚,連連磕頭道:“奴婢冒犯純妃娘娘,奴婢不該,不該”想是一時緊張,著急得連話也說不囫圇,只是嚇得不敢抬頭。
“怎麼回事?”明帝自月洞門穿過來,慕毓芫身著緋羅蹙金鳳吉服,微笑不語跟在旁邊,舉手投足間自有一種迫人威儀,教人不敢直視。
“皇上”純妃聲音委屈,似乎連眼圈也有些泛紅,上前訴道:“臣妾和齡妃姐姐說著話,因見她頭上裝束清減,所以想掐兩支花與她戴上。只是不曾想,這是萱嬪妹妹心愛的寶貝,所以”似乎不願意在多生是非,對萱嬪欠身道:“一時不小心,掐了妹妹心愛的花,給你賠罪了。”
明帝的微笑凝在臉上,不悅道:“有什麼要緊的,賠什麼罪?”說完領著眾嬪妃入席,方才對萱嬪道:“幾枝花值什麼,何必如此認真?今天是佑馥的百日喜,難得大家聚在一起高興,別再追究了。”
萱嬪不免又氣又急,漲紅了臉,起身解釋道:“皇上,都是蘭雅多事,臣妾並沒有說什麼,臣妾”她說的固然是實話,不過聽起來卻似在推卸責任,眾嬪妃見她有口難辯,皆不免面有快意。
明帝擺了擺手,道:“大喜的日子,不必說了。”
慕毓芫吩咐小宮女打水上來,拉著純妃去洗手,在邊上搖頭笑道:“你素來淘氣的很,比如泛秀宮裡的東西,有哪樣沒被你擺弄過?那些花花草草,原是給人玩賞的,若都胡亂掐下來,反倒有些不美。”
謝宜華含笑走過來,輕輕擰了一把純妃的臉,問道:“你這張嘴呀,做什麼把我也編派進去?倒好似我見不得花,特意讓你去掐的。”
純妃捻起彩絹擦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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