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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後,一群謀劃許久的據說是有血海深仇的仇家上流雲山莊尋仇,他為了救被仇家挾持住的西門兩兄弟和大小姐西門問晴,自願捱了那些人三刀,最終仍是力挽狂瀾,卻因此整整昏迷了三天。
據說,他是真正的江湖君子,俊逸儒雅,風度翩翩,卻至今未娶,孑然一身。
據說,他不單為流雲山莊操透了心,還投身於熱血江湖的事業中,無怨無悔。
據說,他樂於助人,卻從不求回報。
總之,封毓辛這三個字,等同於好人。
呃好人?
為什麼她越來越懷疑這個結論?
她只能說,傳聞的背後,總會有些不予人知的秘密。
而且如玉的話中從沒有提到——封毓辛會玩鞭。
從莫依落才幾歲大的毛孩,藉以長鞭天下揚名。而一個早已揚名天下的人,他玩鞭卻無人知曉?
不對勁啊!
還在思考,封毓辛又是將鞭子對準了她。
姚果兒這回沒躲,沒必要了。
他便笑,“記住了?”
呃他是說那些招式?形式上的她是記住了,於是點點頭。但記住了又怎麼樣?該不會讓她重複一次吧,她懂個屁!
封毓辛便收回了鞭子,神情有點奇怪,語調稍稍洩露了他的興奮,“莫姑娘,封某等了你很久,這回不要再讓封某失望了。”
然後,離開。
天氣很悶,姚果兒突然覺得有點冷。
26。開會
姚果兒原本以為自己會失眠,但結果證明是她多慮。
顏楚這晚沒有出現,這個人真的是神出鬼沒最佳代言人,不是很確定他是否第二次盜錢,畢竟那個人隨心所欲慣了,非常人思維可以侷限。
況且,如玉基本相信了她。也無所謂了。
後來做了一個夢,封毓辛在夢裡衝她特猙獰的笑,那種感覺很難受,所以醒來的時候還記得。然而天只是微微亮,想想還是爬起來出去吹吹晨風,決定順其自然。
“莫依落。”
呃這聲音是——北堂景昊。
這樣都能碰見,頓了一下,便是笑笑,“早。”
“早。”
她頭髮只是隨便理了一下,沒有髮型可言,再加上沒有換的紅衣以及這微白的天,感覺自己頗像天亮即將逝去的厲鬼。
他見了她這個模樣,沒多餘反應,也不問她為何早起,反正他自己也是如此。而是很自然靠近了她,立在她身旁。
於是姚果兒察覺到了壓迫感,打量了他一下,他已經整理完畢,一絲不苟的樣子,堅定的眼神,還是沒什麼表情。
恣月劍仍握在他的手中,看起來還是那麼相稱。
兩個人就沉默的站了幾分鐘,等了一等,突然到感覺自己的可笑,她幹嘛站在這一動不動?
於是姚果兒側頭看著他,問,“莫依落以前,真的很討厭嗎?”
“”
輕笑出聲,姚果兒發現自己問了個笨問題,“北堂景昊,這個問題的確是我明知故問。唔還有事嗎?沒事我先走了。”
“莫依落。”他又開口叫住了她。
姚果兒回頭,“什麼事。”
“我——”北堂景昊就那麼深的看著她,一字一頓的開口,“我會娶你。”
“”
“”
姚果兒愣了半天才明白過來他在說什麼,覺得有點荒唐只能笑笑,“哦?”回過頭來抓了抓頭髮,背對著他繼續說到:“你會娶我啊怎麼辦,我現在卻不想嫁給你。”
“”
拔腿就走,離開。
有點落荒而逃的味道。
北堂沒有追上來。
她不懂,也不曉得這樣的時間這樣的環境,他為何會說出這句話來。
他會娶她——會娶莫依落還是她姚果兒?
不過可惜,前者不可能再嫁給他,後者沒打算嫁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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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追上去。
北堂景昊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空著的手緊緊的握成拳頭,然後突然拔出恣月,有點狂亂的舞了起來。
被拒絕了。為什麼?
劍氣掃到的樹葉紛紛下落,卻減少不了他心裡的煩雜之意,恣月猛地劃過一棵樹,曳然而止。
迫不及待。
天知道他現在為什麼有這種感覺。他知道南宮逸對莫依落也種特殊的感覺,那種感覺他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