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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果兒腦子才轉了起來,思考起現狀。
這裡的人上至樓主下至這些雜碎,都沒有詫異“莫依落”活過來了,應該是對她受傷毫不知情。
而今日這兩個傷她的人身份明顯不低,既然是三莊聚首,能和北堂景昊這般語氣說話,年紀又屬於年輕一輩的,難不成是另外那個山莊的公子?
那麼,那個說心疼的她的南宮門主又為何不幫她報仇?本來她以為是不知行兇者是誰,但今天這兩個人大大方方的說出來,完全不顧忌。南宮子靖應該也知道才對,為什麼這個三莊聚會還可以繼續進行?
好詭異的情況。
她今天小臉蛋只是被劃了一下,下一次很有可能斷手斷腳生命垂危,她是不是應該主動點問清楚情況?
還有,北堂景昊為什麼不反駁?但他那個悶騷的性格也許是懶得和對方爭辯吧。
呃情況不大對頭,想想還是揣了幾個糕點入懷,抹了抹嘴打算拍拍屁股走人,太複雜了,非其力之所能及。
“莫小姐留步。” 鄭予往她身邊一跨,擋住去路。
差點撞到面前壯如山的大漢,姚果兒抬起頭瞧了一眼,抽抽嘴角又咬了一口桂花糕。
“哦。”不夠他打,放棄掙扎。
便乖乖繞回位置上坐下。
鬆鬆軟軟,入口即化,嚼完口齒留香,好吃。不過早餐吃得這麼甜膩真要命,再長胖一點,右臉上又要多道口子了。
鄭予瞅了她一眼,發現這個女人真的很奇怪。
但少爺會為她出頭也出乎了他的意料。
“還有臉承認!被那妖女迷上了,見到女人漂亮就貼上去,丟男人的臉!把劍放開,撕破了臉大家都不好過!”西門聽風又繼續接話。
南宮逸笑著將劍又送近一厘,“我也想我會怎麼個不好過,比你更想。”
“南宮逸!流雲山莊不是你們好對付的。”
“哦?沒試過,又怎麼知道?”
“北堂景昊,你識趣的就把劍拿開點!”西門行雷也吼了一句。
北堂景耗黑如墨的雙眸對上他,緩緩的開口,“流雲還打算對上落英?”
人群,仍是安靜。
又咽下兩塊糕點,有了一絲飽意,才將其他的放下,拍了拍手,又站了起來。然後拿過剛才的茶杯迅速斟滿,一口喝盡,朝門口走去。
這次鄭予還未跨步,姚果兒已是擺擺手,抿嘴,像教導小孩子,“我不走。”
眼神銳利的察覺到門口的針的位置,小小的不好發力,但也是低估了自己,沒怎麼用力就拔了下來。
裙子其實有點松,不影響走路,拿好針優雅的走向四人。
兩人還是厭惡的瞥著她靠近,但不將她放在眼裡,料想她也做不出什麼來。
姚果兒無所謂,比了比暗器,就衝著兩人的臉,一人一下。
接著柔情萬分的笑,隨手將針一扔。
自己來,比較有成就感。
西門二人感到了痛,同時望向對方臉上的淡淡血痕,又再度握緊了刀,也不在乎頸旁的威脅,四把刀掃走脖子前的劍,就是衝著姚果兒發招。
靠,劍在脖子上還敢出手!?
姚果兒相信另外兩人,說是有恃無恐,但還是迅速的往下蹲,一把刀險險的掠過她的發稍。
北堂景昊和南宮逸各自一招,都擊飛了西門兩兄弟手中的短刀,威脅的姿勢各又變化,也都下壓了一分,劍碰到肉,尚未見血。
姚果兒吐了一口悶氣。
莫依落,你曾經的“英名”八成會成為過去,你的名字,將會在江湖上以另一種聲譽永垂不朽了。
就蹲著抖了抖裙襬,伸手撿起一把短刀,沉甸甸的,墜手得很,不過也意外的稱手。
就若無其事的站了起來,不去看別人的目光。
丟臉麼?都已經習慣了。
這回南宮逸和北堂景昊的架勢是——西門二人再動就沒命了。
針的確是太小了點。
是她太善良了。
“景昊,逸——”這麼個叫法真噁心透頂,“這回劍都握緊點。”也不管他們會不會聽她的建議。
將手中的刀再次劃過那兩張臉。然後瞧了一眼刀身,染了一點點血。
丟開,拿裙襬抹了抹手,好事成雙。
其實沒下重手,拿刀子在人家臉上割,這種感覺很不好受,她不喜歡。也只是動動刀,嚇唬一下。
只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