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看到向若陽突然暈倒,岐山楂邊喊他的名字邊趕緊托起他的頭,準備拍的,抬起一看,看見他均勻綿長的呼吸,才意識到原來是睡著了,遂放下心來。
把他的頭靠在自己肩上,岐山楂藉著月光,使勁的看清眼前的人。
原來這小子的酒量比自己的還差,不過人都醉倒了,怎麼臉還這麼蒼白啊?
要不要弄只老母雞給他補補?
不過,沒想到他酒品還真不錯,不吵不鬧來個直接昏倒。
“嗝。。。”
岐山楂看了看開始斜下的月亮,居然是個橢圓形的。
最後看了眼石桌,岐山楂打橫抱起向若陽,把他弄進屋了再把花生米打個包吧,挺香的,正好拿回去給空兒當零食。
可那姿勢還沒做完整,岐山楂便立刻把向若陽放了下來,真重!
然後岐山楂毫不猶豫的改成了拖行。
搖了搖頭,好像自己的酒勁也上頭了,便使出吃奶的勁想要儘快將人拖進屋。
於是,便造成了隔天早上,向若陽起床的時候,全身青一塊紫一塊各自疼痛的慘烈景象。
49
49、咕嚕咕嚕 。。。
當向若陽從沉重的昏脹中醒來時,頭疼欲裂,感覺有些刺眼,便舉手擋住從窗外斜射進來的光線,肩膀好像也有些痠痛。
思維功能一點一點回復正常,昨夜的記憶從某刻開始突然斷了線,怎麼也回想不出自己是如何躺到床上的。
混混沌沌的躺了些時候,向若陽才從床上起來,斜靠到門邊,盯著那石桌。
石桌上傾倒的酒罈,似乎還剩些酒液,兩隻白瓷碗靠在一起,上面擱著一個空了的碟子,而那盆小棗樹則安靜的立在牆邊。
喝酒的情景有多豪情,之後的殘像就有多落寞。
向若陽輕輕轉身,尋到自己的葫蘆,拔開塞子,就是一大口,想起小時候遇見的一位釀酒師傅的話:
愛酒之人,酒於他是飲品,為的是口腹的享受;嗜酒之人,酒於他更多的是麻藥,為的是心上的創傷。
“呵。。。”
一聲輕笑,從形狀優美的唇角溢位,輕輕環繞在屋裡,慢慢消退。
而此刻的岐山楂,正做著很久未曾夢見過的情景。
夢裡,那個人,依舊一身咖啡色系休閒服,不緊不慢的走在自己前面,留給自己的依舊是毫不留戀的背影。
突然,他的速度變快,使得他們之間的距離越拉越大,隱約有種即將失去他的蹤影的感覺,岐山楂急了,不得不跑起來,大喊著他的名字。
不同尋常的,那人這次卻並未消失,而是慢慢轉過頭來,對自己微微一笑。
清新的氣息剛剛撲面而來,卻又瞬間模糊。
可當岐山楂想要更清楚的看清那人的笑容之時,那人竟突然變換成了古裝,清爽的笑容抹上了成熟的印記,溫文爾雅。
陡的睜開眼,熟悉的環境,環視到一旁是一臉熟睡的夏空。
揉揉太陽穴,岐山楂躡手躡腳的繞過夏空下床,從衣櫃裡尋了乾淨的衣服穿。
剛穿要穿完出屋,還是聽見了夏空帶著點含糊的聲音:“大哥,有沒有頭疼?要不要煮碗解酒茶喝?”
“不用,我還好。”看著夏空努力眨巴的眼睛,岐山楂微笑著摸了摸他的頭道:“想睡就多睡會,我出去下。”
“嗯。”夏空點點頭,又閉上眼。
昨夜岐山楂回來的時候,已經吐得衣服鞋子上髒得一塌糊塗。
看著步履不穩,已經開始自言自語加無言亂語的岐山楂,夏空很是慶幸,這副模樣,虧得他能搖搖晃晃走對家門。
等到夏空好不容易哄著腦袋不清的岐山楂脫了衣服,上了床,也給他擦了遍身子,換上乾淨的裡衣,再把換下的髒衣服洗了後都到了丑時。
所以一向早起的夏空,今天也難得的賴了回床。
岐山楂走了沒多久,夏空便睜開了雙眼,明亮有神,剛剛大哥在夢裡聲嘶力竭呼喊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剛到村口,打算踏上遙遠的進鎮之路的岐山楂,便看到了趕著牛車的李大爺從東邊晃來。
“李大爺,您這又是去鎮上送貨呢?”岐山楂笑著大喊。
李大爺是棗村裡為數不多的孤家老人之一,打理一小片棗園,平常農閒的時候就到鎮上替幾個小店往大戶人家送貨,掙幾分工錢養活自己。
對岐山楂這個有禮青年,李大爺是越看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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