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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煙花不要緊嗎?”何幕約斜眼。
“那堂堂鏢局主人躺在屋頂陪師爺看煙花不要緊嗎?”李謙之壓低,使得兩人臉對臉。
“謙之,你長皺紋了?”何幕約睜大眼。
“唉,”輕嘆一聲,李謙之閉閉眼,還不是總給你收拾爛攤子整的心力交瘁,不過重中之中是,“你能否不要每次到氣氛正好之時就缺根筋?”
“什麼?”何幕約眨眼,你個老小子總讓老子這把老腰不好過,就別想老子好好配合!
李謙之無力的躺倒在何幕約旁邊,道:“對於一個剛沒了爹的孩子,你還下的手欺負他。。。”
“。。。。。。”何幕約想了想,好像感覺是有那麼點理虧,便往旁邊靠了靠,將頭搭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他的手以示安慰。
李謙之暗笑,反手握住那修長的手,“今年的煙花好像特別亮。”
“每年都如此亮罷,亮非你偷看煙花的藉口!唔。。。”
“。。。唔嗯。”
皇宮御醫房
“向御醫又不回家?”年方二十六歲的男子,眉眼間盡是幹練。
“夏大人才是,又在朝房留宿?小心身體才是。”向若陽微笑抬頭,蓄了髭的削瘦臉龐更添了分成熟穩重。
“向大夫你說,”夏空望向遠方一片漆黑的天空道:“今年的‘春雷’是否仍一樣燦爛?”
向若陽尋著夏空看的方向望去,道:“應該罷。”
“我記得他說過你要經營酒莊的,為何卻進了宮?”夏空放下帶來的酒,輕車熟路的尋了兩個空杯,然後坐在了靠窗的椅子上,自斟自飲起來。
“本以為你永遠也不會問我此問題。”向若陽放下藥杵,坐到了夏空身邊,端起另一杯嗅了嗅,才輕抿一口。
“是在下失言了,也許,酒未醉人,人自醉了,還請向大夫莫怪。”
看了一眼夏空,向若陽飲盡杯中酒,才輕道:“父親臨終遺言,只有遵從。”
夏空拿起酒罈,倒滿自己面前的又給向若陽手中的添了,邊道:“若是他聽見了。。。”
“。。。定會笑我迂腐罷。”向若陽接過那話中的停頓。
相視一笑,相印苦楚。
那個地方,有那個人,就是禁地;談話裡,有了那個人,也只能轉移。
“聽聞小公主有意與你?”夏空促狹。
“在下倒是聽聞崔小姐多次求訪之事。”向若陽回笑。
“哈哈!幹!”
“幹!哈哈!”
可是在沒有那人的地方,有個與那人有聯絡的人可以說說話,儘管對話裡很少與那人有關,也是種讓人慾罷不能的折磨。
煙花在幾番開謝起落之後便消散了,等最後幾縷菸絲散去後,天空上再也找不到一絲痕跡。
而地上,幸福的人和醉酒的人都已酣眠。
等到明日,朝陽會如時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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