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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若陽的大夫真能治此藥毒。
“是你朋友下的毒,又不是你下的毒,你沒必要道歉吧。”祁山楂用手肘拐了拐何幕幃,笑道。
而且,被他下毒是這具身體本就該揹負的。
“若是有何事,就過來找我。”你被下此藥或多或少有著自己的緣由在裡面,奈何,如非萬一,自己實在做不到按照他所言幫你解毒,抱歉。
“何事都可以?”祁山楂有些痴了,這話是不是代表著他們二人之間定下了某種牽連?
就算只是仿若那水漬般黏膩的細微。
何幕幃看著祁山楂有些恍惚的神情,會意過自己的話似乎有了些多餘,補充道:“是兄弟,就不要客氣。”
呵,原來還是‘不可以’。 擺出損友的猥瑣笑容,祁山楂狀似厚顏的道:“那是,誰讓咱們是兄弟,肯定得禍害你了。”
那眼裡有太多隱忍,何幕幃實在有些不忍看下去,起身道了“先走了”,便頭也不回。
風挽起何幕幃的長髮,那黑髮一絲絲那麼堅硬,像極了著這人難以改變的態度。
盯著袖子捲起處的破洞,祁山楂的思維彷彿被那破洞處突出的一絲粗麻唆使般,突出了一根神經道:“我喜歡你。”
風聲,那麼大,而世界此刻卻突然安靜,只剩下呼嘯的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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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糖醋排骨 。。。
“我喜歡你。”
這一陣聲帶的輕輕振動激起了倆個人耳膜的顫動。
清晰無疑的聽見了,無論是說的人,還是被說的人。
被清風帶過熱度的時候,說的人不確定到那句話自己是否真的說出了口抑或一如往常般只是心聲,而聽的人也早已確定為自己聽錯了。
一層窗戶紙,若是被竹籤不小心捅破了,竹籤若是沒有緊接的進退動作,哽在那裡,便同樣看不見窗紙另一邊的情景。
當祁山楂鬧哄哄的腦袋平靜下來到時候,他已走回了自家的院子。
推開院門,卻聽得向若陽同夏空的聲音從廚房傳來。
調整好狀態,走進一看,這二人已俱是滿臉灶灰。
“哈哈,你們在做什麼呢?”
“向大哥會了道新菜,說是做來給我們鑑定。”
“哈哈,阿陽,你不是並不太喜做法嘛?什麼時候起了興致也研究起菜式來了?”
“還不是你誤了針灸的時候,特來看看你怎的。空兒說你出去了,反正左右無事,便拿了胖嬸剛教的菜式來試試。”
“嘿嘿,抱歉抱歉。”祁山楂把門邊自己的專屬圍裙套上,打發了夏空去外間休息,才問道:“胖嬸怎麼想到給你送菜式了?”
“不止菜式,還有很多幹貨。”向若陽看了看祁山楂身上的圍裙皺眉道:“這件衣物樣式好生奇怪。”
“這是做飯專用圍裙,避免衣服被搞髒的。”祁山楂一大男人,雖然相較於其他農者要瘦弱些,但男子的身板他還是長的有模有樣的,於是乎,當他右手高舉鍋鏟,左手牽起圍裙一角,非常噁心的笑道“咋樣,俺親自做的圍裙不錯吧?想不想要?半價折算給你?”時,向若陽頭疼了。
無奈的搖搖頭,“還是留著你自己用罷。”
聞言,祁山楂大搖其頭誇張道:“唉,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啊!”
“好了,快些做好,吃完飯,便開始針灸罷。”
“好好。不過,胖嬸無緣無故獻殷勤很是奇怪也。”祁山楂想了想,上次她對自己獻殷勤的時候,是自己剛剛整出保鮮棗子的時候。
“還不是關於你的。”雖然還有另一件事,但已沒有必要說,因為向若陽已拒絕了那門親事了。
祁山楂便洗著邊上的炒鍋便道:“什麼事情啊,她怎麼不直接來問我?”
“關於你園子裡的果樹相比去年要壯大很多的緣由。”灶裡的火旺了起來,鍋裡的水也冒起了小的泡泡,向若陽將洗淨剁好的排骨放進了水裡,重又蓋上了鍋蓋。
而祁山楂也正往另一個炒鍋裡放了一瓢油開始炒青菜,刺刺拉拉的聲響模糊了向若陽的回答,於是大聲道:“阿陽,你剛說什麼,我沒聽清~”
向若陽看著祁山楂拿著鍋鏟的手因為擔心青菜老了不停的翻炒著,於是大聲道:“還是吃完飯再說罷。”
看著向若陽小心翼翼端上桌的菜,祁山楂愣了一兩秒才問道:“就是這個?”
向若陽點點頭:“正是。”
“糖醋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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