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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學著你一臉傾慕地呆看著九爺的樣子,就知道沒有把這樣的人才招進你的歌舞坊可真是浪費!我們幾個當時樂得腳發軟,大哥更是笑得沒控制好力道,居然把一張桌子給拍裂了。”
“你說什麼?你有膽子再說一遍!”我叉著腰,跳著腳吼道。天照還未回答,正拄著柺杖進院子的九爺笑問:“什麼要再說一遍?”
我狠狠瞪了一眼天照,跑到九爺身邊道:“秦力不是個好東西,你要好好罰他,或者你索性把他交給我,我來整治他。”九爺看了眼天照問我:“秦力幾時得罪了你?”
天照滿臉愁苦,哀求地望著我,我支支吾吾了半晌,自己卻不好意思說出原由,只能無賴地道:“得罪不需要理由,反正就是得罪我了。”
九爺走到輪椅旁坐下,天照忙擰了帕子來,九爺擦了擦額頭的汗道:“罰他給你做一個月的車伕,由著你處置。”
我得意地笑看向天照,九爺又來了句:“大哥、二哥、三哥最近也是太閒了,我看藍田那邊的玉石場倒是挺需要一個人長期駐守在那裡看管,三哥覺得誰去比較好?”
第85節:第十三章 落花(5)
天照臉越發垮了下來,一臉誠懇地對九爺道:“大嫂剛生了個兒子,大哥樂得一步都不願離開,二哥為了照顧大哥,把大哥手頭的事情接了一部分過來做,我最近正打算把長安城所有生意歷年來的賬務清查一遍,再加上我們還要教導小風、小雨他們,天地可鑑,日月作證,山河為誓,其實我們真不閒!”
我手扶著九爺的輪椅背,低頭悶笑,九爺輕嘆:“聽上去倒的確好像不閒。”
天照忙道:“確實不閒!我們只是極其,極其,極其偶爾在一起飲了次茶、聊了個天、聽了個故事而已,以後再不會發生此類事情,我們肯定忙得連說話的時間都沒有。”
頭先光顧著樂,竟然沒有聽出九爺的話外話,這會子天照的話說完,我猛然明白九爺已經猜到天照他們幹了些什麼,心裡透著些羞、透著些喜、透著些甜,靜靜立在九爺身旁。
謹言大跨步地奔進院子,看到我立即臉上一個燦爛的笑,陰陽怪氣地道:“玉兒怎麼也在?來看九爺的?”
天照幾步跑到他身旁,推著他往外走:“昨天剛到的香料你還沒有驗收完,這事緩不得”
謹言的聲音從院外傳來:“沒有呀!你不是說你別捂啊什麼藍田哦”幾聲後謹言的聲音已完全不可聞,只聽到天照說:“九爺,那些沒謄抄完的舊賬我明天再接著弄,今日還有些事情急著辦,先回去了。”說完只聽到腳步飛快,不一會兒院外已經靜悄悄。
我心中七上八下,甜蜜中帶著尷尬,不知道說些什麼,九爺卻仿若未發生任何事情,推著輪椅進了屋子:“湘妃竹的笛子已經做好了,紋理自然雅緻,再雕刻裝飾反倒畫蛇添足,我也就偷了回懶,你看看可滿意?”
我伸手接過笛子:“我可不懂這些,你若說好那肯定就是好了。”
九爺笑道:“你園子裡住著一個名滿天下的宮廷樂師,多少人想拜師都不可得,你不趁著機會向他討教一二?”
提起李延年,不禁想起李廣利,我眉頭皺了皺,九爺問:“怎麼了?”
我嘆了口氣:“想到李廣利此人,只能感嘆‘龍生九子,個個不同’。”
九爺笑說:“你操心太多,若真煩把他轟出去也就完事兒了。”
我淺笑未語,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為了你,真要轟他我還捨不得。九爺輕輕咳嗽了一聲:“你最近歌舞坊的生意擴張得很快,我還聽下頭人說你做了娼妓坊的生意,這是名面的,你暗中還做了其它生意,為什麼?你若只是想賺錢,不妨做些其它生意,你如今這樣走得有些急促和過了。”
我一驚後,心中又是喜,自以為不可能被人知道的事情卻還是沒有瞞過他,除非除非他一直密切地留意著我的舉動,訥訥道:“我自有我的打算和計較。”
他默默發了會兒呆,忽地問:“玉兒,知道我為什麼一直盡力不在外面用柺杖行走嗎?沒有特殊情形,我都只願坐輪椅,而且一直刻意讓眾人以為我的身體很差,就是天照他們也以為我弱得根本難以走遠,身體還經常不妥當。我的確腿有殘疾,身體也的確內弱,可卻沒有我表現出來的那麼嚴重。”
我愣了好一會兒,難道不是天照他們所說的那個原因,不僅僅是因為幼時的自卑?“為什麼?你是故意做給誰看的嗎?”
九爺輕點下頭:“做給皇上看的。我的母親是竇太后的侄孫女,幼時常常進宮玩耍,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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