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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蹤去無影的,讓人心底直髮寒,無霜握著手裡的那個小瓶子,如果不是有它在手,她還以為她剛剛在做夢。
他到底是什麼人?能夠在禁宮中來去自如,他絕非等閒之輩,他為什麼要幫她?她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好處?他純粹是幫她,還是各取所需?如果是各取所需的話,那麼他要的東西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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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氣越來越冷了,今天一大早又飄起了鵝毛大雪,第一次下雪的時候,才下了那麼一點,但是今天老天爺就好像是憋了很久似的,一下子非要下個痛快不可,
不消一會兒,天地之間已經白茫茫的一片了,雪花紛紛揚揚的從天上飄落下來,四周像拉起了白色的帳篷,大地立刻變得銀裝素裹,
雪花像一隻只美麗而輕盈的玉色蝴蝶般,似舞如醉;像吹落的蒲公英;似飄如飛;像天使賞贈的小白花兒;忽散忽聚,飄飄悠悠,輕輕盈盈般,煞是好看。
第18卷 第1226章:娘子,你很邪惡啊!1
娘子,你很邪惡啊!1
“娘子,你趴在窗前已經看了很久了,你不覺得冷嗎?”在屋子裡面看公文的炎遇見貝小小就好像是八百年沒有看過雪景的二愣子似的,直勾勾盯著窗外一直看,她都已經看了一個時辰了,還嫌看不夠啊?
“不冷,一點都不冷,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大的雪,真的很美啊。”她渾身都被溫暖的貂皮大衣裹著,頭上也戴了帽子,而且屋子裡面還有暖爐,她一點都感覺不到冷,就只是露出來的小臉有點冰涼而已。
“你啊,都看了一個時辰了,還看不膩。”炎遇把已經批閱完的公文放好,然後來到她的身後,伸手從後面抱著她,她渾身裹著厚厚的衣服,抱起來就好像是抱著一團粽子似的。
“你在看公文,又沒有時間陪我,我只好自己一個人看雪咯。”
貝小小聳聳肩膀,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誰讓他都不理她了說。
“感情娘子是嫌為夫的沒有盡到丈夫的義務在埋怨為夫呢。”炎遇把頭靠近她的頸窩裡,用冰涼的唇瓣碰她頸項旁的面板。
“哇冷啊,你的嘴巴那麼涼,不要碰人家那裡啦。”頸窩傳來了一陣冰涼,貝小小的脖子下意識地一縮,然後伸手把他的頭推開。
“娘子冷嗎?要不要咱們來運動一下。”炎遇曖昧地在她的耳邊低語著,伸手按著她的手,不讓她的手亂動,冰涼的唇瓣故意在她的頸窩上輕吻輕咬著,不消片刻,那雪白的肌膚上已經漸漸顯露出了點點紅印,炎遇很滿意自己的傑作,繼續放任自己的唇在她的頸窩上種著草莓,曖昧的氣息隨即從噴曬在她已經忍不住汗毛倒豎的肌膚上。
“啊,不要了啦。”一聽他的話,貝小小的臉色頓時一陣發熱,在不久之前,他們才在床上廝混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呢,現在又來,不要了啦,她驚喘了一聲,馬上很大反應地搖頭。
“真的不要嗎?”看著她的反應那麼大,炎遇不禁輕笑出聲,更加用力在她的白嫩的肌膚上嚼咬著。
第18卷 第1227章:娘子,你很邪惡啊!2
娘子,你很邪惡啊!2
“不要,打死都不要。”貝小小猛地搖頭。
“唉,本來為夫還以為可以跟娘子一起出去打雪仗的呢,既然娘子不想玩的話,那就算了。”炎遇一面惋惜地說。
“什麼?慢著,你說的運動是出去打雪仗?我要,我要去玩。”貝小小一聽他的話,頓時驚喜地轉過頭來望著他,原來他說的運動是指打雪仗,都怪他啦,剛剛給了她錯誤的暗示。
“難不成娘子以為什麼?”炎遇一面無辜地反問,彷彿她問的問題有多奇怪似的。
“臭相公,都怪你啦,明明就是你自己給了人家錯誤的暗示,還我還以為”貝小小說著臉上一陣發紅,說不下去了。
“哦,娘子以為為夫說的運動是指床上運動嗎?哇,娘子,你的思想很邪惡啊。”炎遇憋著笑意,裝出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說。
“可惡,還不都是因為你說話又不說明白一點,而且動作又那麼曖昧,明明就是你不正經,還敢我說思想邪惡。”到底是誰邪惡了?貝小小惱羞成怒地抬起了腳,狠狠地朝他的腳板踩去,他分明就是故意捉弄她的嘛。
“哇,娘子,你謀殺親夫啊。”炎遇被她狠狠踩了一腳,抗議地大叫。
“是啊,姑奶奶就是要謀殺親夫,怎麼樣?誰讓你那麼可惡捉弄我。”貝小小掄起了拳頭就往他的身上攻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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