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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的狠角色,不過皇后竟然還讓她活著,還擢升了,我倒真懷疑給我下毒到底是不是她的意思了。
“公主,您在笑什麼呢?”撩開珠簾,柳煙疑惑的看著我。
我放下血燕盅,走回去重新拿起了毛筆,我記得這蘭貴人的孃家是在遼州,她父親是遼州刺史,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的官。
“柳煙,本宮回來時日也不算短了,是不是也該做點什麼了?”落下筆,雪白的宣紙上留下兩個墨黑的楷體大字‘狠妒’。
元月十五日,長樂宮大擺宴席。
夜幕還沒有降臨,宮中便一派熱鬧景象,我靜靜的佇立在天一閣二樓,看著下方都打扮的光鮮亮麗,早早的趕來了的各宮妃嬪,就連以前和孃親關係不怎麼好的,今天也都巴巴的趕來了,不就是因為今日父皇也會到長樂宮過元宵節嘛!
一條黑影悄無聲息的落在我身後,恭敬的單膝著地:“公主。”
“事情可都辦好了?”我沒有看身後的永夜,一雙眼睛正上下細緻的打量著一身鵝黃色錦袍的莊嬪。
“回公主,辦好了,只是,公主真的要這麼做嗎?”永夜的聲音中滿是疑慮跟擔心。
我轉身看了永夜一眼,還是一樣木訥的表情,只是,他何時竟然開始這麼關心我了?想來是怕這樣會連累他,隨出言安撫:“你不比擔心,即便待會兒要追究的話也不會落到你身上的,我雖無萬全的把握,卻還不至於拿自己去冒險。”
我以為聽到我這番話,永夜怎麼著也得鬆口氣吧,誰曾想那表情竟然好像是很受傷的樣子,我想我是看錯了,因為只一秒中的時間,永夜的臉上就回覆成了原來那般,絲毫看不出來他剛剛有出現那脆弱的一面。
“皇上駕到···”順喜獨有的通報聲遠遠的便響了起來。
快步走下天一閣,迎向牽著心兒手走進來的父皇身前,隨著所有人要跪下去,卻被父皇早早的給扶了起來,嘴裡一個勁埋怨我身體不好,還老是行什麼大禮。左手牽著我,右手牽著心兒走到主位上,開懶懶的道了聲起身。
我笑的很是大方得體,現下宮中能請得動父皇的左右也就我和心兒了,是以這些個各宮的娘娘們才都打扮的花枝招展,也不顧是不是受到邀請,都一道來了,我不是個小氣的人,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也著實這些女子可憐。
“城兒怎麼想到今日要在宮中辦元宵晚宴的?身子可好多了?”父皇慈愛的拍了拍我的頭,除了略顯憔悴外,精神到還是蠻好的。
我淺笑盈盈:“兒臣多年不在宮中,好多年都沒陪父皇好好過節了,心兒更是沒有和父皇一起過過元宵,正好兒臣這幾日身體大好,就想著和宮中的娘娘們和兄長們一起來聚聚,兒臣還有件事想求父皇。”
“只要父皇辦的到,定會答應城兒的。”
我轉首看了一圈都已經入座了的各嬪妃,略有些憂傷的開口:“兒臣想請父皇寬恕了母后,畢竟兒臣回宮,也算是難得的團聚,父皇就準了兒臣這一要求吧!”
“以德報怨,你這一點真的很像你孃親,敢問世間有幾人能如同你和你孃親般,只記別人的好,淡忘別人的錯。好,父皇準了你便是。”話雖是對我說的,父皇的眼睛卻看向了半空中的圓月,似是想起了世間最美好的事情。
順喜前去宣旨,我便開始慢慢和殿上所有的嬪妃敘起舊來,聊起我兒時的趣事,有是真的開心的,也有些虛情假意的。不一會兒皇后便收拾妥當,帶著莫愁一起到了關雎宮,見了我便小心肝的叫上了。
“城兒見過母后。”一干人都跟著行禮,我這個禮行了一半便被她給拉了起來。似乎是極為慈愛般,撫著的鬢髮,心疼的唸叨起來。
“快讓母后瞧瞧,這一病真是憔悴了不少,可須得好好養養才能養回來。”說著又看向一直挨著父皇坐的心兒,更是一副慈母的表情,不過顯然父皇不怎麼買賬,鼻子裡冷冷哼了一聲,便不再去看皇后。
我和莫愁充當著和事老,在中間調和著倒也相安無事,曲也聽了,舞也看了,這時柳煙端來一盅摻雜著藥味的粥品,因為歌舞已停,所以儘管柳煙的聲音小了些,可殿上的人倒也大部分都能聽到:“公主,您身子不好,喝了這藥粥暖暖身子吧!”
父皇也把視線從心兒身上轉到了我身上,我故意有些嗔怪道:“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吧,沒看本宮正和娘娘們聊的盡興嗎?柳煙你可是愈發的不會當差了。”
“城兒不要任性,朕倒覺得這小丫頭做的沒什麼不對,趕緊趁熱喝了,身子不好就是要有個會主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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