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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貴妃,我確實是今日初見。但,面對著麟冷冉曾經的相依相偎,這位所謂“愛妃”,且姿色不凡,我心境複雜。
本一直迴避的“漠視”吶
我的獨佔確確實實是不允許這些個“多餘”的礙眼著的,不過想來大概是由於愛極了《金枝欲孽》或《宮心計》等等,之於“多餘”,我難得的不願計較。
世界上的人形形色色,都為了不同的目的而生存著掙扎著,而宮廷裡的女人卻是為了一個男人而生存的生存,一輩子的大好時光都浸泡在了這個淚水缸裡,直至終有一天,被吞滅,被銷燬,然後凋零,消逝。
不該善心的啊,看吧,我一心軟,天,又罰我了!
對峙。
“是呢,你總算記得宮中有本宮這號人物的存在啦,”不痛不癢的招呼似激發了女人的嫉妒。
德貴妃的哀怨。失了那個她最愛的男人,她的天,她的地,她的王,即便還保留著“貴妃”的頭銜又有何意義呢?瞬間壓抑許久的不滿與仇恨爆發,情難自禁,德貴妃無處發洩的怒火忽的衝上腦門。
掠奪者身處眼前,德貴妃的眼神焦點直擊,笑容十分扭曲,聲音帶著一點神經質的沙啞暗沉,深沉的疼痛。“陛下已經好久沒有臨 幸過本宮了,這聲‘貴妃’的稱呼本宮實在是擔當不起。而這份尊榮還是讓賢給你吧,畢竟,你是那麼的肆無忌憚,已經耀武揚威到宮中人盡皆知的張狂了!”
果然開頭就是一頓指責呢。聽著這些,我若有所思的開口,“繼續啊,繼續你的批判啊。”語氣卻是淡淡的波瀾不驚,彷彿被攻擊的物件不是自己般。
見被斥者那般的不閒不淡,德貴妃臉色愈發的不友善,恨不得把眼前人給瞪出個窟窿來,反正橫豎都難逃一死,索性破罐子破摔,利落自我一回,“今日你來見本宮,是以什麼身份前來的呢?皇子?還是妃嬪?不倫不類!!!在男人身下承 歡是快樂自豪之事嗎?值得如此大張旗鼓到人盡皆知?你究竟知不知道,你的一意孤行會給陛下他抹上多麼晦澀的汙點,後世的史實又將如何評價你們的關係?想一想,千百年後史書會怎樣評寫?荒淫無道?!違逆倫常?!你糟蹋的不單單是你自己,而是在生生摧毀陛下!你想讓陛下永世都抬不起頭嗎?成為笑柄?”
九八年的印尼排華事件,慘烈卻醒然——以所謂信仰與公理而進行的殺戮,不過只是為那層血色披上了文明的冠冕堂皇而已。
也懶得浪費口水了,歸根到底就一句話,“你不過就是難以接受麟冷冉他愛上了我冷落了你,不是嗎?”
哎愛這碗迷魂湯,如果喝了下去,即使再睿智的人,也會神魂顛倒莫名其妙。
情愛纏 綿就似毒藥,偏偏這世間男女餘情未了反覆輾轉其間的不計其數,多少愛糾了,結了,改了,變了,逃了,避了,遠了,離了,撕了,扯了,丟了,棄了,遺了,忘了,埋了,葬了。
芸芸眾生有幾人能逃的開這痴男怨女的層層羈絆呢?
被那麼皮笑肉不笑的反問了一句,偏偏一語中的,德貴妃指甲扣破掌心,硬把肺腑集聚的怒氣活活吞下肚,準備了一籮筐的斥斥竟怎麼也再說不出口,事實的確如此,“是。”倒不如爽快的承認,“本宮嫉妒,嫉妒你得了他的眷顧,嫉妒的發狂。”
愛情的孿生子是嫉妒——關於這點我能接受。然而撇撇嘴,神色不變,以居高臨下的傲慢之姿注視著德貴妃,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她,我眼神冷漠的近乎殘忍,“所以,你就尋求發洩,而發洩的途徑就是嫉妒到教唆你兒子來找我麻煩,教唆他可以罔顧小哨子的性命了?這樣,你開心了?你滿意了?”
物理學課上曾被教導過——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看不順眼了我,難道我就容的下你?本來我能不去主動去害人放你一馬,就已是萬萬大幸了!為什麼女人要執意搗亂,破壞我好不容易保持的平衡?
重複問道,“可否心滿意足呢,娘娘?”
德貴妃漸漸的平靜下來,面無表情,認命的垂下了眼簾,淡淡的開口:“你今天前來,不就是閻王的化身報復本宮的行徑嗎?”語氣是說不出的坦白接受。很明顯的,她在和我的這一場對弈中是徹底的輸了,雖然她知道這結局是早就能料的到的。
“恩。”笑的很甜,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直接了當呢,不用拐彎抹角。我轉頭看向一邊的沉香,“姐姐,點住她的穴道。”
沒有料到自己如此快的就要變成幫兇,沉香有些躊躇。
見沉香磨磨蹭蹭的,我繼續微笑著,笑意更深也更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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