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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還有槍支,如果是三個人一起,根本不可能逃得掉。
“有功夫罵人,不如坐下來好好休息一下,吃點東西。”鳳傾月隨手將揹包丟在了蕭羽飛懷裡,裡面有吃食,水,藥品,當然還有蕭羽飛需要的子彈。
“我不需要你假好心,鳳傾月,我有今天全是拜你所賜,所以快點滾,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的!”蕭羽飛一把丟開懷裡的揹包,眼神很是嗜血,就像隨時都會撲上來咬斷鳳傾月的脖子。
鳳傾月的眸子再次深邃了幾分,她知道蕭羽飛的目的,他是想逼她離開,如果他當真想殺她,他體內的子蠱早就反噬了。這個男人武功不如她,自尊心卻是很強,這樣被人追趕得如同喪家之犬的情形,恐怕還是第一次遇上吧?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樣的蕭羽飛,鳳傾月心裡非旦沒有報復的快感,反而有些不忍心,她不是一個心軟的女人,心軟這兩個字從來就和她不沾邊,只是這一刻的蕭羽飛突然讓她有了不忍,甚至失去了諷刺他的興致。
眸光落在蕭羽飛的左臉之上,那裡似乎被什麼銳利的東西劃出了幾道痕跡,其中一道較深,血跡沿著臉龐一直滑至下巴,雖然已經乾枯,卻讓鳳傾月心裡驀地升起幾分憤怒。
那感覺就像屬於她的東西,突然間被人給玩壞了,讓鳳傾月心裡止不住的憤怒。
這個男人雖然是她的敵人,可也曾經是她的男人,在鳳傾月心裡,她可以把他千刀萬剮,甚至百般欺凌,但那也僅限於她鳳傾月一人。至於別人,誰給了他們這個權利?
鳳傾月眼中漸漸升起一股嗜血的憤怒,那樣的憤怒看在蕭羽飛眼中,卻演變成了另一種意味,這個女人相信他的話了,她應該會離開了吧?
“誰幹的?”鳳傾月突然伸出手,撫著上了蕭羽飛的面龐,手指並沒有觸碰到那些傷口,而是在仔細分別,這些傷是被樹枝劃傷的,還是人為劃傷的。
“什麼?!”蕭羽飛愣住,她不是要走了嗎?
鳳傾月雙眼微眯,沒有再追著蕭羽飛要答案,因為她聽見,那群人已經停下了腳步,就在離巨石不遠處。耳邊有槍支上膛的聲音,還有獵狗不停的呼哧聲,以及那些人的喘氣聲。
“乖乖的在這裡等著我。”鳳傾月聽聲辯位,再次將揹包塞進了蕭羽飛懷裡,與此同時,她的身影倏地消失在了巨石之後。
蕭羽飛愣愣的待在原地,耳邊不停迴響著鳳傾月離開前的那句話。
‘乖乖的在這裡等著我。’
等他體會過來這句話的含義,以及回味起之前鳳傾月撫上他面頰時的溫度,面前的人早已離去。
蕭羽飛下意識的想要追出去,卻被身旁的孫魯給拉住了。
“大哥,不用擔心,大姐的身手快得跟鬼魅似的,一定不會有事的,揹包裡有子彈,我們快點裝上子彈,才好助大姐一臂之力。”
蕭羽飛這才回過神來,木訥的張了張嘴,卻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他滿腦子都是那個女人突如其來的撫臉動作,腦子裡就跟一片漿糊似的,亂得一塌糊塗。
直到現在,他也沒有回過味來,那個女人為什麼會突然對他做那樣看起來親密不足,卻曖昧十足的動作,難道她突然間發現她喜歡上自己了?
蕭羽飛自嘲一笑,他還沒有自戀到那個程度,世界上任何女人都有可能因為感動而愛上一個人,唯獨鳳傾月那個女人不可能,所以他在背後為她做了那麼多,從來也沒想過要得到什麼。
那個女人的心就是一刻石頭,感動是融化不了那層刀槍不入的外殼,只有孜孜不倦的溫情,才能真正進駐她的心底,可是他自認,他沒有那樣的柔情。
那到底是為了什麼?
蕭羽飛糾結了老半天,最後終於鬱悶的下了一個結論,那就是——他被調戲了!雖然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被鳳傾月調戲了,可蕭羽飛還是感到很憤怒,這女人想要強上他就強上,想要調戲他就調戲,把他蕭羽飛當什麼了?
可是人家做都已經做了,調戲完還很瀟灑的離開了,他現在總不能追上去,然後再調戲回來吧?
蕭羽飛悶悶的發現,自己又吃了一個啞巴虧,還是一個只能悶聲吞下的啞巴虧。
不同於蕭羽飛的糾結,鳳傾月這邊就顯得乾脆利落得多了。
現在天色已經全黑,對她來說是最大的益處,她將自己的速度調到極致,快速遊竄在那些人之間。那些人連人影都來不及看清楚,只感覺眼前什麼東西一晃,然後脖子一涼,連半點聲音也來不及發出,就已經去見了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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