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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點點幽光,有著他看不懂的情緒在深處流轉。
“如果,你隱瞞的物件不是我,我或許還會對你的守口如瓶讚歎一聲,可惜,你隱瞞的物件偏偏是我。”
說話間,皇甫皓就感覺那粗糙的木棍在自己腿上游移,一絲絲輕微的刺痛在腿上蔓延開來,伴隨著一股莫名的電流,居然讓他嚐到了一種不一樣的刺激。
臥槽,皇甫皓,你丫的真的沒下限了!皇甫皓在心底狠狠的咒罵了自己一聲,為毛一遇上這個女人,自己的人生就完全偏離了原本的軌跡,本以為是一次次你情我願的生理發洩,卻早在不知不覺間迷失了。
有的情,來得不知不覺,是在悄然間緩緩滲透,滲入骨子裡之後,就潛藏了起來,讓人難以發覺。
然後,又會在一日又一日的思念中迷惘,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漸漸升華,直到你幡然醒悟時,它已經滲透得太深,非削肉剔骨不能拔除。可若非得剔除,就徹底失去了生命的意義,猶如行屍走肉,碌碌無為的活下去。
這些,是鳳傾月在米國不辭而別之後,皇甫皓才恍然明白過來的,如果三年間的不斷尋找,只是因為自家老二,那麼在老二滿足之後,那種想要擁她入懷,天長地久的衝動又是由何而來?
見皇甫皓的瞳孔有些渙散,鳳傾月微微蹙起眉心,伸手在他腰上狠狠一擰,喚回了他的神智。
“女人,我們換一種關係,怎麼樣?”看清近在咫尺的女人,皇甫皓心裡有什麼變得明朗起來,不錯,他來到Z國真正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和她改變關係嗎?
他不要做她的情人,炮友,或者合作伙伴,而是發展一段更深層次的關係,例如:親親老公?
只是,在面對她時,自家老二總是主導全域性,讓他將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菱唇狠狠的抽搐了兩下,鳳眸對上那雙狷狂,卻充滿認真的眸子,就連眼角也微微抽搐了一下,這廝是不是太過跳躍了?現在是什麼狀況,是說這些的時候嗎?
感覺腿上的木棍再次活動起來,皇甫皓無語的翻了翻白眼,正想說什麼,面上的神情驀地僵住,緊接著,面容開始無限扭曲,爆發出一陣哀嚎:“啊!”
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敢爆他的菊花?!
“怎麼?你還想說什麼?”
絕美帶著邪氣的容顏逼近,皇甫皓卻是下意識的向後縮了縮脖子,眸光閃爍不定的望著身上的女人,使勁的甩了甩頭。
不行,娶這麼個悍婦回家,只會被吃得死死的,早晚把自己給虐死,他還年輕,不想找死。
見皇甫皓吞回了自己原本想說的話,鳳傾月微微一挑眉,鳳眸中快速劃過什麼,轉瞬即逝。
樹林裡很快再次響起哀嚎,不久夾雜著一聲聲低吼,將飄零的秋葉帶落在地。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把刺拔出來!”小木屋裡,渾身赤裸的男人蹙鬱的趴在床上,床角,是一根帶血的木棍,鮮紅且帶著一絲淫靡。
“有刺嗎?”鳳傾月閒閒的瞥了一眼,手上的動作不停,很快就將自己的衣服穿好。
擦!沒刺會這麼痛嗎?!
皇甫皓恨恨的磨了磨牙,轉眼見鳳傾月已經穿好衣服,微微撐起上半身,誰料帶動了身後的傷口,疼得他倒抽一口涼氣。
“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使勁對著脆弱的床板錘了兩拳,直震得床板嘎吱作響,皇甫皓才停下了動作,側首道:“快點,把刺挑出來。”
“你自己不知道挑嗎?”鳳傾月無良的撇了撇嘴,目光落在饅頭中的血跡上,嘴角細微的抽搐了一下,“行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臥槽!”忍不住爆出粗口,皇甫皓不敢置信的瞪著木桌邊的女人,聲音像是從牙縫裡磨出來的,“這裡是郊外,我沒有開車,而且我的衣服和手機都在你的車上,你讓我怎麼回去?裸奔嗎?!”
“唔,”鳳傾月抬手撫了撫額,輕笑一聲道:“也不錯,沒準兒還能再次遇上一個願意強上你的,那樣你也不用在一棵樹上吊死了。”
說完,不再理會皇甫皓青白交加的面容,舉步離開了小木屋。
“鳳傾月,你就是個沒有心的女人!”
鳳傾月剛踏出小木屋,裡面就傳出皇甫皓的嘶吼,聲音裡帶著點點受傷,像極了受傷的小獸,發出痛苦的嗚咽聲。
鳳傾月腳步一滯,意念一動,皇甫皓的衣服突然出現在門邊,菱唇輕扯了一下,不再停留,舉步向小樹林外走去。
坐上自己的蘭博基尼,轉眼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