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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見過白若辰的,雖然那時候還小,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白若辰那張臉居然沒有絲毫變化,也一點不見老,夜斯自然第一眼就認了出來。
“曉月啊,正好,你也過來認識一下,這是我弟弟,白若辰,他今天剛回國,忘了給你介紹了。”那邊認完親戚,白若瓊又立刻轉頭對鳳傾月說道。
“好。”在白若辰出現的瞬間臉上就掛起不明笑意的鳳傾月,在聽見這話後,緊盯著白若辰,一步步的走了過去。
知道自己藏不住了,白若辰索性也不再隱藏,坦然的抬起頭,一瞬不瞬的望著一步步欺近的女人。
“大叔,好久不見。”
一句話,白若辰面上所有的淡然土崩瓦解,整個人跟被雷劈了似的,呆立當場。
“月,月兒,我”瞧見鳳傾月眼底的厲光,白若辰突然反應過來,有些慌亂的想要開口。這個女人太精明瞭,一定是猜到了什麼,慘了!
“大叔,您是長輩。”所以不要失了長輩的禮數。
淡然扶風的臉上閃過一絲黯然,就跟春天提前進入秋季似的,讓人極端不適應,為男人周身蕭條的氣息心疼,更為兩人之間莫名的對話感到好奇。
“曉月,你們認識?”遲鈍的白若瓊在這一刻終於明白了什麼。
“不認識。”鳳傾月對白若瓊笑了笑,轉而又將視線落在白若辰身上,笑著道:“只是大叔長得很像一個人,一個許久不見的故友。”
鳳傾月的話總是讓人感到莫名的信服,但此刻,但凡有點眼色的人都知道,事實絕不像鳳傾月所說的那般,兩人之前明顯認識,只是不知道有些什麼恩怨。
“冤家。”有些不滿對面的男人吸引了鳳傾月所有的目光,夭寐動作強硬的扳下鳳傾月的頭,對著她的紅唇就是一啄,“冤家,咱們什麼時候回家啊?”
在白若辰身上,夭寐敏銳的察覺到了莫名的敵意,甚至危險,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生平第一次害怕了,有了危機感。現在他只想快點同鳳傾月離開,離這個看似淡淡的,渾身卻充斥著危險氣息的男人遠一些。
察覺到夭寐的不安,鳳傾月伸手在他頭頂揉了揉,那架勢,完全跟對待某種動物似的。在場的人都黑線了,因為他們看見,那美得男女不分的男人非旦沒有絲毫排斥,反而將頭在女人手上拱了拱,將寵物演繹得百分百神似。
夭守建的老臉黑了又白,白了又黑,居然不知道應不應該上前將某隻拉開。
“夭夭聽話,今天是伯母的生辰,我們怎能先離開呢?”她還沒有解開心中的謎團,又怎麼會甘心離開呢?
白若辰,你究竟是誰?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身份?
接收到鳳傾月的探索和敵意,白若辰只能無聲的苦笑,他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保護她,畢竟他還沒有那個能力和那人鬥,如果現在就讓那人知曉她的存在,那她就真的危險了。
夭夭?某隻的眼眨了眨,似是很滿意這個親密的稱呼,咧著嘴直點頭,管他什麼白若辰,沒什麼抵得上冤家一句親密的稱呼。天知道他無數次聽見她喚閻克,克,他就嫉妒牙根癢癢,這下她也終於親密的喚了他一句,是不是代表兩人的關係進步了?實在是很有成就感啊!
瞧著某隻笑得跟白痴似的,鳳傾月也露出難得的笑意。
白若辰將一切看在眼中,看似清透卻深不見底的眼中,劃過絲絲冷意,然後轉頭對白若瓊道:“姐,這次回來我就不走了,我暫時沒地方住,你能收留我嗎?”
“不走了?!”白若瓊眼前一亮,也顧不得再去揣測什麼,急忙點頭道:“這就是你的家,你想住多久都行。”
“媽。”就在這時夜斯開口了,“今天是您的生日,是不是應該先款待賓客?”
對於白若辰,夜斯談不上熟悉,只是同樣的,他也在這個貿然出現的舅舅身上,感覺到了一絲危險。
“對啊,你瞧我,年紀大了,這記性也不好了。”白若瓊猛一拍額頭,得體的笑了笑,轉而對著滿屋子還愣著的客人,笑著道:“諸位,PARTY正式開始。”
話音落,音樂起,原本還有些僵硬的氣氛,也隨著音樂的起伏,漸漸緩和下來。
第一支舞往往是舞會的關鍵,白若辰,夜斯,夭守建同時對白若瓊發出邀請,只是這意義各不相同。
白若瓊笑著眨了眨眼,一把拉過夜斯,在他耳邊嘀咕道:“小夜啊,你的第一支舞還是留給曉月吧。記住,這個兒媳婦兒你媽我是要定了,一定不能讓姓夭的臭小子搶了去,聽到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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