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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時企圖侵犯她,卻因為她悍然的反抗而作罷。從那時開始,繼父對她及母親動起拳頭,尤其是母親,更經常是他發洩脾氣的管道。
高中畢業後,她決定要保護母親不受繼父暴力傷害,因此站出來和他對抗;而她的反抗也成功地阻止了他繼續再對母親拳腳相向。
不過自從他不能再對她們動手動腳後,他索性不回來了。
半個月前,他突然出現在她們面前,並表現出一副真心悔改的模樣;母親相信了他,重新地接受了他。
可是他得不到她的諒解,因為她隱隱覺得他此次回來,似乎有著別的目的。
果然,這一回他以她母親的名義向錢莊借貸,而欠下了近九佰萬。
是最後一次了,她向上天發誓這是他最後一次能傷害到她及母親,
“媽,等我們把錢還清,我們還可以從頭再來,不是嗎?”她笑著握住路子粗糙的手。
路子噙著淚,莫可奈何地點點下巴。
第一章
來到東京已經半個月了,原來打算一落腳,就將這裡的情況告訴留在沖繩的母親,但是直到今天,美樹還不敢告訴母親她在東京的工作地點竟是酒店。
現在她才知道同學為什麼能穿金戴銀,供應家裡衣食不缺。
她並不是輕視這樣的行業,事實上,她相信每個置身在這種環境裡的女性,多多少少都有她們不得已的理由。
為了償還債務,她根本毫無選擇,惟一能做的,就是把持住自己,不迷失在這樣金光燦爛、充滿誘惑的大染缸裡。
半個月來,她並沒有因為自己是新人而得到顧客的注意。她太膽小、太羞澀,總是躲在大家的背後,要不是媽媽桑幫她找臺子,她鐵定只能坐冷板凳。
她當然知道自己不是做這行的料,只是為了在短時間內籌到錢,而不得不這麼做。
“門田先生、村尾先生,你們好久沒來了,最近都忙些什麼?”媽媽桑帶著幾位小姐來到兩個中年男人的桌前,看她跟他們應酬的模樣,似乎已經是非常熟悉的客人。
兩個男人西裝革履,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實在不像會出入聲色場所的人。
其實他們都是在演藝圈中頗有名氣的製作人,就連喜歡一起上酒家也是出名的。
“還不是忙著應付那些大明星。”門田一副厭倦的口氣。
他說完,幾位小姐自動地分別坐到兩人身邊,倒酒的倒酒、遞煙的遞煙。
因為他倆都是知名製作人,因此有些小姐特別喜歡坐他們的臺,原因無他,皆是存著想借他們的幫助進入演藝圈的希望。
“媽媽桑,你越來越漂亮了,什麼時候要陪我出去走走?”前額有點禿,卻把稀疏的頭髮硬往前撥的村尾淫淫笑問。
媽媽桑早已看多了這種人,應付之道當然也不差。
“唉呀,我老了,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了。”說著,她將躲在她身後的美樹揪了出來,“來,給你們介紹一下,她叫百合,最新來的,還請你們二位多照顧。”
化名百合的美樹不甘不願地站到前頭,低著臉不吭一聲。
“她是新人,還有點怯場。”媽媽桑又說。
“沒關係,”村尾戲狎地道,“坐過我的臺,新人就變舊人了。”
一旁的小姐嬌媚地笑說:“村尾先生好那個唷!”
看她們熟稔地跟客人打情罵俏,美樹不覺皺起了眉頭。
她並不是輕蔑她們如此言辭輕薄,而是愁自己根本學不會這些。
“來,”村尾伸出手,將美樹拉到他身邊坐下,“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一坐下,美樹就聞到他身上濃濃的髮油味。她下意識地跟他保持距離,就怕自己再待個三分鐘,就會忍不住大吐特吐起來。
村尾最喜歡新人,不管是演藝圈的新人,還是酒店裡的新人。
新人總是比舊人還容易搞定,她們不會耍個性、耍大牌,要她哭就哭,要她笑就笑,什麼都好說。
“坐過來……”村尾硬是將她拉近自己,“你別怕,我又不會吃了你,是不是?”
光顧這家酒店的客人,都有相當的社會地位及水準,通常不會對小姐手來腳來地揩油,就算是村尾這種喜歡對女人摩摩蹭蹭的人,也只是點到為止。
只是,即使是點到為止,美樹還是有一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半小時後,她假借上洗手間的名義,順利的擺脫了他。
站在鏡子前,她看見一個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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